吗?可是我愿意这样做,因为这样你会疼我宠我,我喜欢被你宠被你疼的感觉你知道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们是兄妹,我不能爱上你,不能和你做爱,不能和你厮守终生过一辈子吗?但是我就是办不到啊!为什么你一定要说出来,为什么要毁了我这几年来的美丽的梦?既然你不爱我,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当年你不帮我解围,我不见得就被强暴啊!你让我爱上你,却又不让我爱你,你怎么这么狠心呢?都是你害我的,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再见到你了。』
小柔说完,转身就往外跑,在门口的时候被裙子拌了一跤,整个人跌了出去,我冲上去想扶起她,她却甩开我的手哭着跑回家里,我追了进去:『小柔…..』进了她家客厅只见小柔拎着裙摆,雪白的小腿下一双银色高跟鞋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叔叔从报纸里伸出头来问:『怎么了?』婶婶则专注着连续剧的剧情头也不抬的:『又吵架啦?小柔这小孩就是任性,都是让我和你叔叔宠坏了,你做哥哥的要多让着她点,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我唯唯诺诺着退了出来,回到厨房,我颓然的倒在椅子里,桌上的烛光兀自轻盈的摇曳着,我感到一阵锥心的痛楚吹熄的烛火从橱柜里拿出一瓶酒,打开软木塞拼命往喉咙里灌,灌了大半瓶,我感到胃里一阵火热的翻腾,跌跌撞撞的跑进浴室对着马桶没命的吐了起来。我已经有十几天没见到小柔了,她似乎都刻意避开我进出门的时间,我也鼓不起勇气去见她,这样也好,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再去面对她,可是内心的苦闷却与日俱增,酒精再也冲淡不了我对自己的恨意,我找了小枫出来。小枫一进饭店房间,刚把门带上,我便激动的将她扑倒在床上,粗野的脱去她身上的衣物。『明玮,你喝酒了?』我没理她,扯下她的内裤后,用力的进入她的体内。『明玮,等等,我还没….』
小枫焦急的想阻挡我的攻势,我将她牢牢的压着。『明玮,拜托,我还很乾,你慢一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痛啦!』我听不清楚小枫在说什么,我已经陷入一个疯狂的世界里,此时只想要用力的把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一股劲的发泄出来,在我即将达到顶峰的同时,小枫那张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却渐渐变成小柔那晚绝望的离去时那伤心欲绝的表情,我失神的叫着。『小柔………..』『小柔?』小枫呆了一下,像是被火烫到似的迅速离开我的身体坐了起来,我仍旧硬挺的阴茎从她体内蹦弹出来,一道白浊的液体滑稽的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直直的洒在我们之间的床单上。
『小柔?你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喊你堂妹的名字?你….你跟她上床?你干了你妹妹?』小枫见我呆呆的跪坐在床上,霎时明白了一切。『你干了你妹妹,你竟然干了你妹妹,你. 你.不要脸的畜生!』小枫脸上浮现一股怒意,一挥手给了我一个清脆的耳光,起身穿着那件几乎被我扯碎的内裤。『哈哈哈…….』我狂笑起来,小枫停止动作不解的望着我。『你笑什么?』『没错,我是不要脸的畜生,我干了我妹妹。』我大声的说着。
『那你呢?你又算什么?你有丈夫,有小孩,却又来找我,叫我干你,你又算什么?』『我….』我逼到她的面前,无情的反击她。『你这个大变态,叫我打你,捏你,咬你,你奶子上的瘀青散了没有?你这只只会做爱的母狗,你知道什么?我不要再当你的性爱机器了,再见!』
说完我用这一生中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出房间,进入电梯的时候,房间里依稀传来小枫凄厉的呼喊。『明玮,不要离开我』
我木然的缩在公园里的长椅上,微微的晨曦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我的四周,阵阵的鸟鸣似乎在诉说着世界的美好,来来往往早起运动的人对我投来好奇而戒备的眼光,但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的脑袋里乱烘烘的,却又不清楚在想些什么,各种画面在我脑海里交错紊乱的排列着,一下子是小柔在厨房里专心做菜的身影,忽然又拉回到小柔刚出生时我隔着玻璃窗兴奋而好奇的看着婴儿房里那个爱哭的,脸皮皱巴巴的小东西,一下子又是小柔第一天上学时的模样。然后小柔变成了小枫,我们手拉着手一起走在放学的路上我转过身恶毒的对她说你这只母狗,再见,忽然小柔哀伤的说不要再见到我,小枫却拉着我的衣角要我不要离开她。
七月的清晨,我却觉得全身都在发抖,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我决定离开这里。香港的分公司有个遗缺,好一阵子都没人要去,我自告奋勇,老板也答应了,处理一些琐事之后,我急急忙忙的收拾行李,带着无限的悔恨离开台湾,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在走的前一个深夜里,我来到小柔的房门前,塞进一封信。 小柔: 今夜,我百感交集,我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悔恨和歉意,你说,你不要再见我了,所以,我走了,离开台湾,走的远远的,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我实在不知道要怎样再去面对你。不要伤心,不要哭泣,你的每一滴眼泪会在我今后每一个不安的梦里汇聚成汪洋,将我淹没。伤害了你,我无法祈求你的谅解,因为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我自己,我希望我的离开,能把所有的伤痛带走,留给你一个新的空间。我想距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