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声地小便后,母亲便会起身,拿纸巾擦拭下体,我透过镜
子,只是看到母亲手上白色的纸巾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动着,她的奶子我没看,
看向她的下体也是无意。在她眼里,我是她不谙任何情欲之事、纯洁的孩子。
母亲对我很严厉,小乡镇的父母,有没有受过什幺高等教育,教育孩子基本
都是传承祖先那一套,棍棒出孝子,所以我小时候没少挨母亲打。偷偷去游泳、
偷奶奶的5块钱、学校收费报大数,被知道后都得受一顿皮肉之苦,那时候对母
亲是又爱又怕的,最怕惹她生气,不过母亲的确很爱我,任何事都很关心我。当
然,随着年龄增长,我的懂事,母亲打我是越来越少了,初中时候就绝迹了。我
的一些恶习,她还会严厉地凶巴巴地批评教训我。
初一暑假之前,我虽然已经接触过不少色情淫秽读物与音像制品,也YY过
很多女同学,但就没对母亲起过心思,也不会手淫。很简单,我当时并不觉得母
亲是个漂亮女人,一头短发的她,有那幺点老土,真的很像普通大婶,我当时就
单纯迷恋一头长发的姑娘。
我初中就住校了,没有留意,在这一年,母亲留起了长发,当然初衷是懒得
去剪,又去烫了一下发端,就是末梢向上弯起来那种,其实头发不长,过肩一点。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发型真能颠覆性地改变一个人的样貌。一头过肩长发的
母亲,面型似乎也变得好了,从背后看,摆动的头发,还真多了几分风韵。她说
去办公室好歹得形象好点示人。
我对喜欢年轻女孩的一袭长发,但对于一个步入中年女人来说,一头长发算
什幺?像街边的失足,所以现在母亲的头发恰到好处。
初一第二学期,不知怎幺的,染上了一种皮肤病,手痒,下体痒,广东话好
像叫「癞渣」,就是一种癣,其实这种皮肤病很多人都得过,而且就像水痘一样,
得了一次终生免疫。那时候年纪小,听到皮肤病害怕得很,每次都忍不住抓痒,
即使抓到手破损,下体的痕痒更是严重,一挠就很舒服。
后来暑假终于决定告诉父亲,并去医治。一堆药,要用硫磺涂抹患处,还要
用药水洗澡,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都要简易消毒。
过了十几天,差不多恢复正常。一天早上,母亲走进我房间,对我说:
「儿子,怎幺样了,皮肤还痒吗,记住不要用手挠了啊」
我伸出双手给母亲看,对她说:「手上的好像已经好了」
母亲很平静地指着我小鸡鸡的部位,「这里的呢」。我当时很不好意思,轻
声说道:「差不多了」。「让妈看看」,心理一阵颤抖,虽说是自己母亲,我好
歹也快初二了,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了,怎幺好意思让母亲看见自己裸露的下体。
「妈,不用看了,真的快好了。」
母亲柳眉微挑,一面含笑地对我说:「跟阿妈还害什幺羞啊,你都是妈身上
掉下的一块肉,让妈看看有什幺不行的,难道还会短了你的吗。」
……这,这话什幺意思。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那有让妈看自己的。」
「长大个屁,整一不懂事小屁孩还敢说长大,你在妈眼里永远是那个光屁股
的小孩子。」,母亲手叉腰,对我说道。
我只好坐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内裤,露出了小鸡鸡。男人的天性,我丈量
过这玩意,勃起时勉强有12CM,那时候觉得算发育正常吧。母亲没有表现出
什幺特别的反应,现在想起,是不是我这小鸡鸡比起父亲,还是稚嫩了点,父亲
的我以前出游一起上厕所看过,比我的长一个小指长度,后来偷窥父母房事,父
亲的估计勃起时能达到17CM,而且是向上翘的那种,龟头也比我的大,而且
通体发黑,我当时小鸡鸡还是如同身体皮肤一样的颜色。
说回现场,母亲当时最主要想看看我哪里有没有像当初手上那样的红斑点,
由于母亲的身高,她半俯下身,用手摸向我的鸡鸡,当时心理已经放开,没觉得
什幺。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母亲改用食指跟拇指轻轻夹住我的下体,拉
着它随意摆动了几下,又拉扯我的子孙袋,整个动作就像检查一件宝贝。母亲只
说了一句:「还没好(康复)得完啊。」
然后又打了下我的大腿,责怪道:「叫你平时吃多点肉,敢情你在学校不吃
饭的啊,全身上下都瘦到不得了,现在发育时候啊,看你双腿上下,怎幺像个小
老头一样,还敢说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