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剔、或摘,变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细细的玉指犹如十个身段窈窕妖娆的
指甲油,但是却泛着天然的玉石光泽,贴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纤指上,隐约可见
凭借手肘的移动来操动琴弦,肩膀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长长的青色袍袖向内挽
筝般随意飘洒,极目远眺,不自觉已身处万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别,
见我面带疑色,张口欲问,梅妤轻轻摇了摇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静听。」
得紧紧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乐器一般。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翘了起来,梅妤还了我一个恬淡的笑容,她轻声道:「高
岩,我刚才弹的这个曲子叫《忘机》,曲名源自一则寓言,你知道吗?」
指肉的粉红色泽。
我细细看去,她十根纤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约4厘米左右,
姿态,一股缓缓的乐曲声从琴弦下流出。
我摇摇头,并不开口,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玉容。
琴音止住,我却浑然不觉,犹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无邪、自然淡
一本薄薄的书册,身子稍稍向前一倾,递到了我的手中。
她的双肩微垂,两只细长的胳膊轻轻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
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
纸条,上面用她独有的字体龙飞凤舞的写着白话文,这文字的内容我倒是看懂了,
几乎贴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爱抚彼此的身体,拍过SM的香君显得无比的妩媚
泊,让我纯然忘却了杀戮征伐、情缘欲念、与外界的种种烦忧。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鸥鸟者》,其文如是说:「海上之人有子欧鸟者,
天女般,在这具样式古朴的琴身上腾跃旋舞,摆出各种优美动人而又魅惑至极的
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
什幺,我只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个气氛已经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经恢复到原
我随手接了过来,正想翻阅,梅妤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
我收回眼神,向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书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
梅花状的书签,翻到了标准的那一页。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轻轻的将古琴从膝上移开,纤指拿起书桌上的
文言文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计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在里面夹了张
当珍珠发现儿子的视线被自己重新吸引回来之后,她欣慰无比的拉着儿子的
不知不觉中汇成一片汪洋,但又丝毫不见波涛浪涌,只是洋洋洒洒的一片广阔,
中冲淡平和、浑然无物,好像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事情并没发生过一般,我发觉
久而久之,我终于抬头望去,梅妤那双清澈可鉴的凤目正凝视着我,她的眼
泛黄的封面上用繁体写着《列子》,从包装和书页上看都是年代久远之物,书中
她左手轻提慢按、带起跪撞、多用名指与大指,右手则或抹、或挑、或勾、
七根丝弦上起落不定。
枝椅上,目不转睛的看她开始演奏。
五德三色。凤沼临岳,天人合一。」
本那个她了。
夹着一根细长优美的书签,书签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
柔,长长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两片嫣红的薄唇抿
动人,珍珠发现儿子的眼睛会不时偷瞄着香君阿姨的身体,这让珍珠心里有点犯
而后转入一阵清风徐来,只觉浑身轻飘飘、荡悠悠,不知身处何方,却如同一风
酸,故意解开胸前衬衫的钮扣,大方的裸露出里面仅仅穿着胸托的丰满乳房。
只余一抹幽幽的蔚蓝。
乐声停住,她轻抬臻首,口中悠悠道着:「此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
中只是想着向她微笑。
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纤细的玉指在那
回到客房后,我躺在床上,借着灯光翻开那本册子,这是一本薄薄的线装书,
那乐声初时并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尔流露出,渐渐汇成涓涓细流般,
这些天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欲望好像荡然无存了,只是满溢着怡然自得的生机,心
只是看完后心中依旧一片茫然。晚餐时珍珠母子和香君母子一起用餐一起聊着今天拍照的事情,香君跟强强
右手则在6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细长条的椭圆形,虽然没有涂任何
手,
她的一举一动极为优美,但又像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好端正的坐在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