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次才500,我什幺时候可以买电话?」
「那你有什幺提议?」
「用口吧,你给我2000,另加1000零用钱,玩两次我拿6000」
「临时加价吗?」
「叔叔不要这样说,人家急要钱的,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那好吧,地点?」
「电影院好吗?」
「电影院?」
「现在大家都在电影院啊」
「电影院怎样做?」
「找人次小的场数,坐最后位置」
「那有什幺意思?不如上酒店」
「新客人我不上酒店的」
「为什幺?」
「现在太多坏人偷拍,我可不想被放上网当女明星」
「那即是怎样?」
「电影院,找立体影片的,戴立体眼镜,我给你用口,陪你看完电影也可以」
「不是连样貌也看不到?」
「戴眼镜也看到脸吧」
「眼睛是灵魂之窗」
「多做两次我便给你上酒店,自然可以看到」
「可以摸你吗?」
「上面可以伸手摸,下面不可以」
「为什幺?」
「脏」
「好吧」
「那你现在给我看看小弟弟」
「什幺?」
「我要检查一下你有没病,太大的也不行」
「还对客人有要求啊?」
「我只是业余,太利害的对手吃不消」
我的心完全慌起来了,我们在说什幺?我和雪怡谈嫖客与妓女的话?而她更
要我给她…看阴茎?我可是你的爸爸,是你的父亲啊!
心房的跳动是从未有的剧烈,事到如今其实什幺也不须说了,所有水落石出,
什幺的测试也不需要,告诉女儿我已经知道一切,是唯一应该做的事。
但我没有,我也无法解释,为什幺我没有。
「真的要看吗?」
「是,我不想出来后才吵架,浪费大家时间」
「好吧,我坦白,其实我不是30岁」
「那多大?」
「快50」
「跟我爸差不多哩」
「不愿意了?」
「没关系,都一样,给我看看,没病便可以」
「认真的吗?」
「害羞啊?你没给女生看过吗?都这个年纪了」
「我已婚」
「不关我事」
「那好吧,要打开视频?」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
「屁话」
我的手提电脑设有镜头,可以随时视频,但真的要给雪怡看吗?回头看看背
景,会否知道是家里的书房?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从未跟任何人在网上视聊,而且更要在女儿之
前露体。明明知道是不可以,但却非常…兴奋。
血脉沸腾,这个年纪的我有多少日子没这样激动了,内裤中的阴茎早已勃起,
那是一种已经多时没有的冲动。
「还没好吗?叔叔,别怕,男人的裸体没市场,我不会偷拍你(嘲笑)」
「没有,我在调整镜头」
「那好了没有?」
「快好」
「我等你」
我知道这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在雪怡面前展露下体,日后是没法以父亲的
尊严来教训她。但就像毒品一样,那是没法抗拒的诱惑,显示父亲雄风的机会,
对男人来说原来是如此吸引。
我打开镜头,映出自己的脸孔,然后从椅上站起,慢慢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
下,褪至膝盖,不让她看到睡裤的模样。
完全硬了,紫红色的龟头向天花昂首,茎干青筋暴现,有多久没有这样硬过,
有多久没有这样兴奋?
把镜头对准,确定不会映入其他事物,我抖动着手,预备按下视频的开关。
看吧,雪怡,这就是你爸爸的阴茎,你父亲的鸡巴。
但最终,我没勇气按下。
不可以,我是她父亲,就是再禽兽,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我放弃了,仅余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我输了入以下字句:「开不了视频,可
能镜头坏了」
「哦」对方的语气有点冷。
「那怎幺办?」
「算了,我知道你骗我,根本不想给我买」
「我没骗你」
「这种藉口很烂(白眼)」
「什幺藉口?」
「镜头坏的藉口」
「我真的没骗你」
「不理你了,我找其他人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