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给我做什么都好。”
“怎么说是你的呢,我还没……”
说不出的话已经吞到他的嘴里,吮吸着她嘴角的芳香,他果断的搂住她,“肯定是我的。”以宁放弃挣扎,老实说,子洋的吻很让她心动,两人忘了这里可是百货公司的一角。
以宁不是喜欢漫无目的喜欢逛街的人,买齐东西就要回家,子洋很喜欢她的性格,干净没有太多欲求。他去拿车的时候,以宁在门口等。
“林以宁。”
以宁惊讶的回头,多年不见的豪哥含笑站在身后,她微笑的点头,当初自己学琵琶,豪哥可没少优待自己,还物色了一把好琵琶呢。
“豪哥,谢谢你帮我买了一把又便宜又好的琵琶。”
“什么。”
豪哥的脸色变了变,不好意思摇摇头。
“怎么,子洋还没向你老实交待?那家伙,美人在抱了,还遮遮掩掩。”
“你说什么?”以宁的脸红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和子洋在一起,虽然两人没有肌肤之实,但同一屋檐下,别人也是看作同居的,更何况子洋从不避忌的亲热举动。
“噢,没什么,就是刚才在百货公司看到少儿不宜,哈,开玩笑,琵琶其实是子洋买下来,他说你想找把好琴,钱我可没少收,一万大洋,不过那琴倒是不错,连杨老师都说挺好。对了,要说就都说了,你后来在杨老师那学习,不是半工读吗?其实也是子洋交了一部分学费,但怕你不好意思,商量出这个半工读的理由。那小子,为了你,没少Cao心,现在好了,两人过到一块了,挺好挺好……”
豪哥热闹寒暄着,以宁怔怔听,连什么时候豪哥摆手再见都忘了,直到子洋带着着急在她脸前挥手试探,她才回过神,无语望着子洋,他牵着她的手上车,跑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拉住她的手,一路开车都将她的手捏在手心,不轻不重的揉着几根指头,摸着手尖上依稀的茧,以宁醒悟时,中指上已经套上一枚白金心型钻戒,不大但简洁大方。以宁惊愕的侧过头望着子洋,他洋洋得意的抿嘴,紧紧握着她的手,一手扶着方向盘。
“带上了就不许拿下来,看,我很有眼光吧,太合适了。”
……
她织毛线的技术不好,兢兢业业分秒必争的织,原来她是想给子洋一条围巾,子洋见她辛苦,劝说离冬天早呢,慢慢来,下雪前完成就好,以宁轻轻笑笑,她知道,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子洋真正意识以宁的异常是在为容带着儿子小豆来,以宁喜欢已经颠颠簸簸走动的小豆,要给他买衣服,说自己这个阿姨没送过什么给他,带着为容上街,一气买了大堆衣物,春夏秋冬的大大小小,为容说自己这个做妈的都没有这么大手笔,以宁只是解释下次不知什么时候买呢,靠着沙发读报纸的子洋不知怎么就听到这句话,心里却是一惊。
以宁有时会抽空回自己的家,她从来不要子洋跟着,每次一呆会是整个半天,再回来,子洋能察觉她眼里依稀的红肿,他知道,她一定是躲在那里哭过。
四月初,春雨依然淅沥,以宁几乎不再外出,整日埋头致力于那条米色围巾,再就是尽心尽力做两样子洋喜欢的家常菜。子洋亦是欢天喜地接纳以宁的所有努力,他变得越来越中意腻着以宁,哪怕是他在书房看书,也要拉着以宁坐在一旁挑拨引线。再就是爱给以宁和小阿忆照相,一动一静无一不在他的相机里,子洋对她的在乎几近到了神经质地步,令以宁怀疑他是否看出了什么。张阿姨与梅姨开心的认为这两个年轻人怕是好事要近了。
以宁最后给围巾配了个紫色的小盒,用紫色的丝带系上。然后,她决定再回家一趟。
子洋是往家里打电话,知道以宁又回家了,他忍不住开车去接她,以宁家早没了人,子洋是不想她在那里呆太久。
推开虚掩的木门,房间里一尘不染,看的出以宁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他正要张嘴叫“以宁”, 主卧室里传出低低的抽泣。
“爸爸,以宁不孝,自己生活的一塌糊涂,不能让你安度晚年,为了我Cao心劳碌,我对不起您,现在我要走了,请不要怪我,以后,我一定会回来看您,还有我妈……”
“我要走了,要去剑书生活过的地方,我内疚没有陪他度过最困难的日子,他为了我,自己吃下所有的苦,他总是这样,费尽苦心希望为我挡住所有的风雨,想到这些,我就难受,我不敢享福,不敢独自快乐,曾经他说过,如果不得不早去,就一定会离开我,让我忘了他,也不要活在思念的痛苦中。 他做到了,可是,我那么想他,忘不了他,我的心痛得要死,他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想他。剑书,早已象我的血ye一样留在我的身体里,爸爸,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在没有他的日子里生活。”
子洋的脚步无法向前迈一步,眼里的失落清晰可见,以宁痛苦的自责是他不曾想到,为了这自责,她选择要离开自己。剑书在她心目中的位子是那么高,永远可望不可即,他有些心冷,倏然转身要离开这间房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