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烟瘴气的酒吧,在昏暗的灯光下,各色的人在酒Jing的麻痹下露出往日不为人知的一幕。
这里好像和外界是两个世界。
莫臣身着黑色禁欲西装,衬衫规矩地扣着,袖口衬得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有些冷白,看起来与这里格格不入。
但他往日冷淡沉静的凌厉眼角此刻却被酒气熏的如桃汁般红艳,眼中水光潋滟,此刻正趴在桌上一杯接着一杯沉默地很凶地灌酒。
难的地醉了。
“对不起阿臣,你太正经了,和你相处好像和我爸在一起,我们不合适。”少年软糯内敛而略带歉意的声音一遍遍在他耳边回响着。
那一瞬间,莫臣感到的是终于被宣判死刑的释然。
当他再一次被圈子里几个狐朋狗友唆使着来有名的酒吧来玩的时候,莫臣摘下了金丝眼镜,在众人瞠目结舌中踏入了这间有名的酒吧。
这酒吧中有一种酒,能够短暂地让人忘记烦恼,置身于自己朝思暮想的幻境中去,不少逃避现实的人都来到自己用酒Jing麻痹自己,酗酒度日。
在这里,到处趴着烂醉如泥的醉汉,到处散落着喝到一半的酒杯到处弥漫着刺鼻的烈酒味。
在这个世界中,酒Jing是唯一一样可以让人短暂地忘记痛苦的途径,这个世界没有快感,日常生活中只有冷漠,痛苦,麻木,各类复杂交错的负面情绪,人们所有的行动都靠理智支配。
莫臣很久没体会到很强烈的爱恨了,看到这一切也只是麻木。
酒吧中充满着嘈杂的歌曲,但对他们来说却只是无关的音乐。人们只顾闷头喝酒,或大声咒骂或歇斯底里或万念俱灭。
这时,莫臣看到了一个少年。
少年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穿着黑色皮衣,勾勒出他完美的曲线和挺翘的tun部,指尖夹着
一根半燃着的香烟,脸上画着淡妆,人畜无害的脸和他妖冶的穿着形成强烈的反差,在似有若无的烟圈中清冷而勾人。
让莫臣心跳乱了半拍的是,少年和他喜欢的人,长的一模一样。
在两人目光相遇的一瞬间,他慌乱地别过头,站起来,起身就想离开,兵荒马乱。
但他喝了那么多酒,刚起身就一阵眩晕传来,头重脚轻地就要摔倒。
但他却落入了一个充满浑身劣质烟酒气味的怀抱中。
这味道呛得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的下巴被人抬起来,那人上下打量着他,眉尾轻佻风流,眼中带着轻佻勾引,“啧,长的可真俊。”
他冲莫臣脸上吐了口烟圈,劣质香烟的味道让没吸过烟的他剧烈地咳嗽着,少年却露出恶劣的小虎牙,将香烟塞到了他的嘴里,莫臣被呛的整张脸都红了,眼角泪光闪烁。
少年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轻佻道,“看这喝的不少啊,啧,没想到连烟都没吸过。这么一副正经人的样子,还来这里玩儿?”
相同的容貌,相同略带轻蔑的话语,让大脑一片混乱的莫臣眼神瞬间放空。
很多嘈杂的声音在他耳中同时响起,他徒劳地捂住双耳,剧烈地挣扎着,却仍然摆脱不了这深渊。
忽然,他停止了挣扎,再睁开眼时,脸上是放荡不羁的浪子般勾人心神的神色。他主动拿起少年指尖只燃了半截的香烟,熟练地弹掉烟灰,吐出完美的烟圈,道,“到这里当然是借酒消愁的。”
他感到有些热,索性撕掉自己的衬衫,露出Jing致冷白的锁骨和健硕的肌rou,慵懒地躺在少年怀里,散漫道,“你这烟不行啊,跟着我怎么样,从此以后保你衣食无忧。”
师慎保持着半跪的姿势,闻言笑了,“听您这意思,是要包养我?”
莫臣慢悠悠地吐出烟圈,半眯着眼镜,懒洋洋地,“跟着我,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师慎目光却落在了他如樱桃般红润挺立的ru头上,他伸手轻轻掐了下莫臣粉嫩的ru头。
一股强烈而酥麻的电流从ru头升起,带来从未感受过的令人痴迷的快感,莫臣瞬间软了身子,半眯着眼,舒服的喘着气,“呼,这是什么。”
师慎揉捏地更大力,莫臣像一只死鱼一样,在地上喘着粗气,光是玩弄ru头,强烈新奇的快感就已经刺激地他隐秘的花xue泥泞不堪,陌生的空虚感从下xue传来,令他蜷缩起了身体,额头冷汗直冒,独自忍受着从ru头传来的强烈快意。
“下面……下面也好难受啊,怎么会这么难受……”
师慎扒开他的裤子,只会像母狗一样喘着粗气的莫臣无力反抗,师慎试着伸进一根手指进入那花xue中,刚进去xue内的媚rou便争先恐后地吸附着伸进去的手指,莫臣脖颈后仰,发出无声的尖叫,一大波yIn水吐出,浇shi了师慎伸进去的手指。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一根手指就高chao了,果然sao到没边儿了。”他将沾上Jingye的手指放到莫臣无力控制而松开的嘴里,“小sao货,尝尝你的yIn水,好吃吗?
腥臊味弥漫了他的口腔,可被好沉溺在高chao中未回神的莫臣只是空洞地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