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路窄, 两人站在小道中,四周皆无人影。
所有人,现在都聚在学堂,被山长训斥呢。
马文才紧紧地掐着干登的脖颈,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
“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故意接近我,对我好?”
干登现在只想解了封禁,直接将这马文才摁倒地上,好好教训教训,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咳咳咳,你倒是让我说话啊,你再掐下去我这身子可受不住,怕是得先死了过去了。”
“好,你别耍花招。”
说完, 两人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马文才刚将手指松开,就被干登猛然向后的头颅撞了个正着,眼冒金星。
干登还有后招等着他呢。
待马文才闭了闭眼,抬眼看去,只见那王蓝田笑yinyin地看着他,背在身后的手忽然向他挥了过来,衣袖间有白色烟雾弥漫。
马文才只来得及拿手臂一挡,尽可能的将烟雾隔绝在了外边。
但他不知道的是,干登这烟雾只是障眼法,真正的迷魂术,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已经施展开来。
眼看马文才就要直挺挺地倒下去,撞在坚硬的青石板上时,干登上前,腾出一只手拎住了他的腰带。
画面就这么奇特地定格住了。
“你对我洒了什么药粉?我为什么动不了了?”马文才瞪着一双凤眼,恼怒地看着干登。
干登邪魅地笑了笑,手下轻轻地让他倒在了地上,然后跨坐在他腰下位置,正好抵住他。
“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目的吗?我现在在一步步展示给你看啊!怎的还如此生气?”
马文才气笑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
干登也不多说,用实际行动让他知道她要怎么剐了他。
马文才见着王蓝田手中动作越来越不对劲,他愤怒的脸开始僵硬, 开始想要挣扎,却怎么也动不了。
“你你你...我们都是男人,你要做什么?”
“谁跟你说我是男人的?”干登眉梢微挑,长衫完好,底下却已消失,小手正扶着他的深浅试探,“再说,就算我是男的,我也能做什么。”
马文才惊住了,他已经感受到有如同漩涡一般,慢慢地往里深咽了进去。
只吃了大半,似乎触到一层浅膜,还未等马文才反应过来,只听到王蓝田“唔”了一声,接着便对他赞叹道。
“先天而生,果真不同。”
马文才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就算他还未经初元,但也被身边人科普过,当然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你...”马文才复杂地看着干登。
这世道,对女性颇为压抑,她现在就将自己交给了他,以后又怎么还能寻到一个好人家?而且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进入书院?
干登可懒得管他,只微仰着颈,眼角泛出愉悦的泪水。在一波过后,才垂眸看向身下的马文才,咯咯地笑了出来,眼眉间媚态横生。
“我啊,本来只想在夜晚同塌时,慢慢享用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了门来,这可不怪我啊。”
马文才沉静地看着她,指甲嵌入掌心,痛让他保持清醒。
他不是那无欲的和尚,身体正值方刚,血气上涌,直想横冲直撞,肆意顶弄。
幸好...他现在动不了。
干登见他神色淡然,仿佛并没有露出什么情态,便也就无趣地继续自己快乐去了。
山林间,两人一景,说不出来的和谐。
*
干登回到学堂时,众人已经散去,只留梁祝两人在原地等着他。
只是,干登这脖颈上的青紫指印太过惹眼,两人瞬间就迎了上来。
山伯脸急的发红,双手虚虚地摸着干登的脖颈,急忙询问:“蓝田,你明明算是帮了他,这马文才却对你做了什么。”
英台也关心地看着干登,“我们快去医舍上药吧。”
干登哑声道:“好。”
无辜眨了眨眼,玩的太过火了,嗓子都哑了。看梁祝两人的眼神,大概以为是这掐得伤了声带了。
那就让误会继续下去好了,餍足地顶了顶上颚,那马文才还在那里躺着呢。不过,也快能动了。
山伯面色当即冷了下去,最终,只能咬牙说道:“先去医舍。”
医舍内。
王兰替王蓝田脖颈上涂抹着药膏,却是有些不够了。
“王公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跟小蕙出去采药,大概掌灯时候才能回来。小蕙,我们走。”
“嗯。”两人挎着药篮一起走了出去。
为了安梁祝两人的心,干登乖乖地躺了下来,合上眼睛,安静地睡了过去。
“山伯,我们走吧,让蓝田好好睡一觉,今天他受惊了。”
山伯一开始还不想走,但敌不过英台的话有道理,依依不舍地离了去。
下午学堂是由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