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在驸马书房外从傍晚候到天黑,都没见自家公主从房里出来。
听那房中若有似无的女子娇yin,也不难猜出那二人是在做何事了。
她毕竟年岁小,只知驸马总是将公主欺负得满身“伤痕”,便有些不满,但又知晓公主是喜欢这样的“伤痕”的,两厢一矛盾,她也只敢在没人之时,自己悄悄地念叨两句。
老管家和她一样侍立在院外,看了看嘀嘀咕咕的小丫头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月上枝头,莹白的光线自空中洒下,照亮幽深的院落,屋内烛火明亮,是与外间不同的火热。
凤府大当家的书房中,此时是前所未有的满室凌乱。
重要的账本文案四散零落在地,还有不少被不知名的水ye浸shi,模糊了字迹,上等的极品端砚与雪峰狼毫笔也没了往日的气派,孤零零躺在地上。
“唔嗯……曜……阿曜……”女子如猫儿一般娇柔甜腻的嗓音幽幽响起。
“我在。”紧接着是男子喑哑如泉的应答。
“不要...唔,不要再插了.......悠悠认输,饶了我...哈啊...呜呜......”
二人此时正位于书房正中央,男人健壮紧实的身躯与女子侬纤有度的娇躯严丝合缝地连着,洛悠在前,凤曜从后将她搂住,一双大掌握住浑圆ru房,娇嫩rurou不停地变换着形状,时不时有一点调皮的红从指缝中溢出,抽插间yInye不住地往下滴落,他们身后已经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水痕,很明显是从那头一边cao一边走过来的。
事情还要从一炷香前说起。
洛悠半趴在桌前,被反剪双手,挺着nai子,翘着小屁股,凤曜衣袍已解,Jing壮的rou体裸露,cao地“啪啪”作响,莹白的女体受了撞击朝前扑去,又惊呼着被手腕上的力道拉回,再次重重地撞上男人的胯下。
硬硬的小nai头随着摇晃的弧度在桌上磨蹭挤压,沾着原本留下的yIn水,划出一道又一道yIn靡的弧线。
洛悠已经泄了两次身,二人交合处shi淋淋一片,花xue酸麻中夹杂着快慰,又在男人无边无际的cao干中渐渐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浪chao。
“唔啊......不要插那里.......嗯啊.......不.......要到了,要.......啊啊啊啊啊————”
洛悠娇躯倏然紧绷,像是被无边浪chao拍上了最巅峰,浑身痉挛着泄出大股yInye,凤曜舒爽得咬牙,大掌扣着美人还在细细抽搐着的小屁股就是一阵剧烈又密集的cao干。
洛悠不住地哭叫起来,高chao的酸慰还未过去,她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攻势,在男人低吼着将Jingye喷射在她背上时,又再次颤抖着翘tun洒出一阵热ye。
云雨暂歇,凤曜将覆满香汗的赤裸身子抱起,二人叠坐在被冷落了许久的椅子上。
洛悠还未回神,翦水双眸迷蒙着没有焦点,所以在男人将她大张着双腿放在腿上时,也丝毫没有挣扎。
热烫的掌心在ru儿上流连片刻便蜿蜒向下,探过稀疏花丛,寻到那隐藏在其中的小yIn核轻轻一捏。
“唔嗯...不要...”
洛悠失神中克制不住地哭yin一声,娇躯挣扎扭动,被蹂躏的红肿的小口里颤动着吐出一口yIn水,打shi了凤曜的手掌。
似是被她敏感的反应勾起了兴味,认清内心的某个男人不再逃避自己想索取更多的念头,他对着yIn核掐揉捻弹,满意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呻yin哭喘,连连泄身。
“唔...阿曜好坏......就知道欺负悠悠......”喘息数息,洛悠终于从欲仙欲死的高chao中缓回神来。
她回身搂住凤曜,小脸埋在他胸前,羞斥一出口却是满满的娇憨。
“你不也是喜欢的?看看这地上的水,都是谁流的?”凤曜揶揄的嗓音响在耳畔,洛悠面上一热,虽不想在意,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头望去。
只见地上离两人稍近些的书卷面上几乎都已打shi,辨认不出上面是为何字了,一想到这么多水ye都是从自己下体流出来的,洛悠就觉得脸颊要烧起来一般。
“讨厌......明明是阿曜插得太凶了,悠悠...是觉得舒服才会......”
才会高chao迭起,sao水直流......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欢好时她期待男人因yIn话而被激得在她体内勇猛挞伐,如今二人平静相拥,那些助兴的羞词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男人破天荒的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反而剑眉一挑,“哦?难道不是因为悠悠太yIn荡了,所以才一碰就吐水吗?”
洛悠整个脸颊都是红彤彤的了,嘴硬地反驳道:“才不是,阿曜乱说......”
美人越羞便将男人抱得越紧,小脸埋在凤曜怀里不肯抬起,浑然不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被猎人引进洞里。
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凤曜再度开口:“既然你我二人都各执己见,我看便立一赌约,如果我赢了,便要认同我的说法,反之,我也会认同你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