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城区十里处的山间小院里两日前进驻了一队县衙的官兵,小院的主人是一对朴实的农民夫妇,诚惶诚恐的收拾出了干净的院落。
朴实又肃穆的官用马车缓缓在院内停下,夫妇俩畏畏缩缩的收了银子,被嘱咐十日内不得回来,两人拿了钱忙不迭应了,待到闲杂人等离去,侍卫来传话屋子已收拾妥当,那车内才有了些动静。
片刻后,车帘被从内掀开,身形高大的男人矮身而出。
侍卫们分列两侧一字排开,整齐划一的低着头颅,这时若有人稍稍抬眼,便能望见县令大人身上抱着的赤裸女体。
那女子挽着温雅的妇人髻,剧烈运动下已经凌乱不堪,几缕发丝shi哒哒的黏在颈侧,她双腿大张,被男人驾着膝弯托抱在怀,腿间骇然插着一根粗壮的rou具,行走间还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
沈婉玗美眸紧闭,早已失去了意识,只有在男人狠狠干进花xue深处时,小嘴里才克制不住的溢出一声娇yin。
于县令抱着沈婉玗快步进屋,不一会那里面又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yIn靡声响,侍卫们面面相觑,个个都小心的遮掩着高耸的裆部。
另一头-----
赵老爷心急如焚的等来了县衙的侍卫,却是得到了“择日便回”的消息,他心中一凛,但还是端着客套的笑让侍卫传达自己的谢意,待到人走了,管家关上了门,回身迟疑的道:“老爷…”
赵老爷抬手打断他,于县令的心思昭然若揭,之前碍着自己有意无意的阻拦不好明着来,如今得了这个机会,少不得要把小丫头好好cao弄一番。
“也罢…”赵老爷轻叹一声,赵家能有如今,于县令没少在暗中做打点,他若因为一个女人和县衙对着干,也未免太不识抬举了些。
沈婉玗不在,赵老爷身边的三个暖床丫鬟再次得了宠,因着在儿媳身上养成的习惯,赵老爷每日都要习惯性的捧着女子屁股喝些yIn水儿才舒坦,只是不是儿媳的那股子惑人的腥甜,怎么喝都不对味,三个丫鬟每日战战兢兢的用身子服侍着男人,心中暗自叫苦。
说回小院中。
沈婉玗半推半就的应了让于县令为自己“固胎”,男人面上端的是一派正直,仿佛只是形势所迫,非他本愿,但却每日里将沈婉玗按着cao了又cao,大rou棒不知疲倦似的在花xue里进进出出,任由沈婉玗如何哭叫求饶,也都是一面说着“性命攸关之事,不可马虎”一面沉身撞进窄小的子宫口,大肆抽插后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喂进去,沈婉玗每每都被那热烫的浊ye射的痉挛不止,抽搐着泄出yInye,软软的伏在男人身下。
在小院住了两三日,沈婉玗就没有哪时是单独呆着的,早上醒来就会看见男人在她胸前作乱的头颅,殷红的小nai头在男人嘴里被又舔又咬,白嫩的胸ru上吻痕遍布,男人见她醒了,便会倾身上来吻住她的小嘴儿,沈婉玗被他玩的身子酥软,顺从的与他吻在一处,嘴唇相抵舌尖相缠,“啧啧”的shi吻充斥耳间,男人一边亲着还会一边探到女子身下密处,拨弄着花瓣,揪出硬硬的小yIn核用指尖弹击把玩,不消片刻敏感的女体便猛地绷直,花径里喷出大股的yIn汁来。
在没有用药的时间里,于县令会将她摆出各种姿势,并拢着腿根,好让肿胀的热铁在那腿xue里放肆cao干,硕大的gui头摩擦着花唇,冲撞着敏感的Yin核,若即若离的快感比真正Cao进去了更让沈婉玗疯狂。
“大人…嗯啊…莫要再作弄婉儿了,啊啊…好烫…”
“嗯嗯…好舒服…大人插得婉儿好舒服…”
每日午间,用完膳食,到了“固胎”时间,于县令看着美人樱唇微启,服下那药丸,片刻之后便能化身热情的猫儿,水蛇般的纤腰疯狂扭动,花径又紧又热,将rou棒夹得爽利无比。
小院的主屋时时紧闭,屋内人从不出门,只能听得各种yIn声浪语。
八日之后,药瓶里的药丸告罄,也意味着“固胎”告一段落了。
于县令又寻来郎中问诊,这回得到的答案是实实在在的喜脉,那郎中啧啧称奇,道自己行医数年,这般脉象还是第一次见。
沈婉玗内心怅然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她怔怔的覆上腹部,这里真的有一个生命存在……
男人将她的愁色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将人搂在怀里,大掌驾轻就熟的覆上美人胸前的丰盈,托着ru根揉捏着。
“无需忧愁,凡事有我。”男人缠绵的贴在她耳边低语,热烫的鼻息喷在颈肩,叫她一阵战栗,明明是陌路之人,却因着连日来的欢爱而亲密无间。
或许是因为男人的语气温柔又坚定,或许是真的无所依靠,沈婉玗不自觉的依靠向了男人,仿佛他是她的救赎。
确定了腹中胎儿完全稳定下来,第十日时,一行人按约定离开了小院。
再次回到赵府,沈婉玗竟有些恍如隔世之感。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府中下人看她的眼神都与往常不同了。
也是,在他们眼中,自己是被人掳走jianyIn了数日的失贞之人。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