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人的话,更令程玉酌颤抖了。
赵凛却下定决心要将她惩治一番,手下向后游走,指尖轻轻一挑,另一边的衣领也滑落了下来!
室内弥散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春之情。
赵凛眼睛更烫了,喉舌也干燥起来,浑身燥.热.难.耐。
五年了,她可真是害惨了他!
赵凛实在忍不住了,大掌从后捞住了她,一下将她捞进了怀里。
滚烫的手掌和清凉的后背贴合的那一瞬,将程玉酌刺激的一个激灵,她惊叫了出声。
可容不得她过多反应,人已经落进了男人怀里。
程玉酌近距离地看到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猛然变得熟悉了起
来,与记忆中那夜的眼睛瞬间重合。
她惊慌到了不行,再闭眼忍耐也无用了。
她仓皇地抵挡,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但那滚烫弹跳的胸口,更是激得她忍不住再次惊叫。
“不成!不成!我真… …”
“不许说话!不许骗人!”
程玉酌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来不及解释,突然有唇覆了过来,将她要说的话全数吞掉。
程玉酌瞪大了眼睛,他却吸吮起来。
如此便罢了,手掌竟然向前探了过来!
那手只在她腰间略一停顿,竟直奔上面而来!
他指尖尚未触及,程玉酌已经忍不住了,尖声惊叫出声!
随着这尖叫,她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气,竟将赵凛一把推开。
这尖声惊叫溢出喉咙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她尖叫着抓过锦被将自己藏了进去,躲在床角被中瑟瑟发抖不停。
赵凛原本已经神思火热,要一偿宿愿,突然被她猛然推开,甚至被她指尖抓出胸口三道红痕。
他吃惊地看着程玉酌,然而他什么都看不到,人已经躲进了被里,如同受惊的小兽。
只是她还不停惊叫着,声音刺耳而颤抖。
赵凛惊呆了。
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躲在锦被里的人。
“阿娴,你、你怎么了?!”
只是他刚一开口,她便越发大声的尖叫,越发剧烈地颤抖着。
赵凛一愣,突然想到了他开始与她接触时,她不断发抖的情形。
他想到这,想到她的躲避,想到她的害怕,想到她的忍耐,想到她的逃离,甚至,他想到她撒的谎… …
赵凛脑中轰轰作响
室内的清凉让他冷静,又让他心中泛起凉意。
他看向裹在锦被中的程玉酌。
“所以,曾在你心里埋下了祸根的那个人,是我… …”
没有回应,只有不住的颤抖。
赵凛脑中空白一片,半晌,才又在锦被的颤抖下回过神来。
“阿娴… …阿娴…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别怕我!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缩成一团的人。
锦被的颤抖竟然停了下来。
赵凛一喜。
“阿娴,你原谅我了?!”
可还是没有回应。
赵凛又心急起来,烛火晃了一晃。
他想要再问,去听见锦被中有什么落下的声音,接着锦被软瘫了下来。
赵凛一惊,掀开了锦被,“阿娴?”
程玉酌已经昏了过去。
… …
任太医诊过脉,又听了赵凛所言,只觉头疼。
赵凛问他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老臣想想怎么同殿下解释。”
任太医甚是为难。
“姑姑这是种情志病,军营士兵多发此病,盖是因为上过战场,见过那等惨烈。不过平常人中也不无存在,通俗来说,可以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倒也非是被咬的人胆小,而是当时被咬的情况实在让人恐惧,恐惧铭刻于心,造成心中障碍,且多年未能解开,便也就如此了。”
任太医这样说了,怜悯地看了赵凛一眼。
“换句话说,殿下恐怕就是咬了姑姑那条蛇。”
又是一滴蜡油落了下来,很快凝结了。
赵凛愕然,怎么会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任太医(摸汗):老夫能不能用英语解释这病?!
阿采: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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