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余挑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唐郁不是去卫生间了?可能是还没出戏吧。”
严初点了点头,“行,那你继续演,我去找唐郁。”
说着,他绕过沈容余就往前走去。
沈容余拧眉,瞬间想去抓他的胳膊,严初侧身躲开,“有镜头在呢,沈影帝这么动手动脚的不合适吧。”
“你跟裴临钧有婚约,何必还要对唐郁这么好,难道严少爷喜欢为人做嫁衣。”
严初扬了扬下巴,“你管不着。”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我的目标是唐郁,我得到唐郁后,裴临钧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看着沈容余一脸认真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拿了多少筹码出来。
严初上前一步,推开他的肩膀,“谁跟你这种垃圾合作,想太多。”
说完就往前走去,沈容余声音冷下来,“我看你是不想接这个剧本了。”
“笑死,要不是追男人,你当我稀罕过来。”严初背对着他往前走去,右手朝后比了个中指。
他自己追人是自己的事,成功失败都是自己的原因,跟垃圾合作只能掉价,显得他多没有魅力似的。
严初翻了个白眼,裴临钧又来打电话,催催催,催个鬼啊!
沈容余看着时间,表情恢复到平静的样子,继续回去讲剧本。
他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刻意控制了量,只有唐郁能闻到,不会被发现。
这个时间,那个人应该已经到了。
唐郁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敲卫生间隔间的门。
他的手机还在响,叔叔一直在他打电话,可他动一下都觉得骨头疼,像被无数的虫蚁叮咬,疼,真的很疼。
他要受不了了。
“原来在这里。”外面响起一道声音。
唐郁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是谁的声音?
咔哒,门被小卡片顶开。
隔间的门大开,把倒在里面衣衫不整的唐郁暴露无遗。
“发情了?”来人戴着黑色口罩,蹲在面前扯住他的头发,“你那股恶心的信息素去哪了?腺体毁了?发情了都能没味。”
唐郁被他扯的五官紧皱,腺体丝丝缕缕地牵扯着身体各个部位,揪心地疼着。
“还记得我吗?”这人说着摘下口罩。
唐郁被他捏着下巴,被迫朝他看去!
涣散的眼神缓慢聚焦,这是一张一眼看去毛骨悚然的脸!脸上有一道极长的疤痕从眼角开到鼻子。
多处缝针,鼻子的形状诡异突兀的不像个人。
“不认识我了?”这人扯着唐郁的衣领把他拽起来,“我在人不人鬼不鬼地过日子,你倒是很消散啊。”
唐郁闭了闭眼,现在对他来说,发情期燥热烧灼的情况,不及身体的疼痛来的严重,尤其是被扯动后,痛更是往骨头缝里钻。
腺体周围更像是在被刀片狠狠刺入,顺着皮rou切割剜砍。
他痛苦地开口:“余、应清......”
余应清把他扔到地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我这张脸就是被裴临钧害成这样的,修复手术都没让做,他不把我当人折磨我,我恨死你们了!”
唐郁身体一阵阵地发抖,不知道余应清要做什么!
余应清从口袋拿出一把弹簧刀,把刀尖冲着自己的方向,他用指腹在刀刃的根部按了几个清晰的指纹。然后扯着唐郁的头发把他拖出隔间,让他靠坐在地上。
唐郁指缝里全是血,都是抠掌心和胳膊划出的伤口,他看着余应清蹲在他面前,“干......什么、”
余应清畅快地笑了,把弹簧刀的刀柄放在唐郁掌心,包裹住他两只手紧紧握住,刀尖冲着自己的身体。唐郁试图抽出手掌,但他的力气根本不敌余应清。
余应清凑近他的耳朵,两人身体离得很近,“唐郁,你看我这次能不能从你手中抢走角色。”
“能不能翻身,我就靠这一回了,沈容余的电影就是我的最后的机会!”
“什……”
噗嗤一一
唐郁猛地瞪大眼睛,双手被温热的ye体覆盖,黏腻地流了满手。
“你疯了余应清!会死......会死的!”他用力抽手想把弹簧刀抽出来。
余应清死死按住,刀刃反复在腹部的伤口划过,他的手指也被割破,他一直在笑。
“唐郁,我这次绝对让你身败......名裂。”
“毁了我的脸......你毁了我的前途!你就是该死!”
唐郁崩溃地跪在地上,声音嘶哑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可他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限,疼痛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他彻底昏死过去。
余应清露出苍白的笑容,失血过多地昏了过去。
严初在和沈容余分开后很快到了卫生间,一边进一边说:“唐郁你好了没有,裴临钧打我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