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好休息,乱跑什么?”宋清寒假意责备道。
“反正现在瑾愉也不在府上了 ,我们也不用演戏了,我还是在我的宁竹院乐得自在。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赵嘉禾背对宋清寒说道。
宋清寒默不作声,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让你走你还真走啊,昨晚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停,要是走了,你就再也不要过来了。”赵嘉禾气急败坏的看着宋清寒。
宋清寒听见赵嘉禾说的话,昨晚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赵嘉禾,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眼眶红红的,心里一紧,有些不舒服。
“我饿了。”赵嘉禾说道。
“我吩咐下人摆膳。”
“不要,你抱我起来!”赵嘉禾坐起来,两只胳膊张开,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看这赵嘉禾这副模样,宋清寒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中透露出宠溺,这不像是养了个妻子,倒是像养了个女儿。
宋清寒给她穿上鞋,将她拦腰抱起,赵嘉禾胳膊环着他的脖子。
“我跟你说,我是你的妻子,你要对我好一点,要是哪一天我不要你了 ,你就没有媳妇儿了,整个京城除了我,还有谁真心喜欢你,要不是你镇北王世子的身份,恐怕你是要孤独终老。”赵嘉禾说个不停。
宋清寒顾及昨天过上欺负她过狠,没有出言反驳她。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喋喋不休,抱着她走向院子。
宋清寒把她放在凝竹院的石凳上,吩咐下人摆膳。
丫鬟仆从来来往往,很快就将膳食摆好。
赵嘉禾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那是什么?”
“补药。”宋清寒淡淡的说道。
“补药,给我的?”赵嘉禾不敢置信,一大早让她喝药。
“大夫说这都是些于女子有益的药,可补血益气。”宋清寒解释道。
“我不喝。”赵嘉禾十分抗拒。这黑乎乎的东西又臭又苦,赵嘉禾从小就不喜欢,之前生病的时候,太医总是开很苦的药,她总是悄悄倒在花盆里。
“要喝你自己喝,要补你自己补,我好的很,才不需要,我看你才需要好好补补。”赵嘉禾挑衅道。
果不其然,宋清寒听了之后脸色变得难看。
宋清寒走近赵嘉禾,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需不需要你还不清楚吗?”
赵嘉禾一噎,脸不争气的红了,眼神飘忽不定,“我、我饿了,要吃饭,不要挡着我。”赵嘉禾有些慌乱。
“先把药喝了。”宋清寒把药递到赵嘉禾面前。
“我不想喝。”赵嘉禾坚决不低头。
“如果你喝了等会儿我明天带你去游湖。”宋清寒知道她一直心心念念想着去游南湖。
赵嘉禾有些心动,但是看着那满满一碗药,又陷入了纠结之中。犹豫再三,赵嘉禾慢慢悠悠的端起药碗,细细嗅了一口,这味道真是难闻。
赵嘉禾像是做出了重大决定一样,深吸一口气,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豪爽的喝法让赵嘉禾还没有感觉到苦味就把药全喝完了,等到一放下药碗,苦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苦苦苦。”赵嘉禾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宋清寒拿起一颗桂花糖递给她,赵嘉禾一把喂进了嘴里 ,苦味慢慢被甜味压制,赵嘉禾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今日你且在府中好好修养,明日我带你去游湖。”宋清寒对赵嘉禾承诺。
“我们两个去多没意思啊,把李执和瑾愉也叫上,还有师兄,人多热闹。”赵嘉禾十分开心,恨不得能马上出去玩。
“我等会儿给将军府传信。”宋清寒说道。
两人一同用完膳后,宋清寒将赵嘉禾带回了蘅芜院。
“郡主,郡主,木瑾回来了。”南枳通传道。
“你在宜安县主府打探到了些什么?”赵嘉禾问道。
“属下发现宜安县主和吴冕一直分房睡,并且宜安县主对吴冕颐指气使,处处数落吴冕。”木瑾回府道。
“那就奇了怪了,那她们的孩子怎么来的?每次见面就用孩子刺激我,本以为她们夫妻关系能有多好,不过如此。”赵嘉禾对孙雅黎没有一点儿好感。
“听闻下人说,是吴冕趁着宜县主醉酒之后才有的。”
“皇宫里的女人都想着母贫子贵,这吴冕到好,竟然想着父凭子贵。”赵嘉禾觉得十分有趣。
没想到宜安县主府还有如此好玩的事情。
“和康公主差不多也要回赵国了,你现在府中休息几日,等和康公主来信之后去接应她,务必保证公主的安全。”赵嘉禾吩咐道。
“是,属下明白。”
翌日一早赵嘉禾就和宋清寒乘着马车出京,两人在城门口等待李执和苏瑾愉。
片刻之后李执和苏瑾愉便来了。
赵嘉禾伸出头四处看了看,“师兄呢?”
“昨日派人通传傅公子,他说今日有事,不能一同游湖,改日一定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