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拿出一个纸封交给赵嘉禾。
赵嘉禾打开,是一些粉末,她仔细闻了闻,“这是……”
“这是媚香,是哀家安插在苏贵妃宫中的人拿出来的。皇上近日来形式古怪,与往日大有不同。哀家暗中派人查看,果真与苏贵妃脱不了干系。”
“祖母打算如何?”
“这媚香事小,顶多让皇上沉迷于苏贵妃,关键在于皇上体内的毒,如果没有解药,恐有性命之忧。”
赵嘉禾安抚太后,“祖母不必担心,木瑾已经在齐国寻找解药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也只能这样了,齐国宋公主前来和亲本就是居心叵测,奈何皇上非要将她留在身边。”太后十分无奈。
“对了,最近你与宋清寒如何了?”太后看着赵嘉禾问道。
赵嘉禾简单将最近反生的事告诉太后。
“你啊你,要是被他发现了你在骗他,那你该如何?”
赵嘉禾依偎在太后怀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总会有办法的。”大不了就和离。赵嘉禾在心里想着。
“柳家小姐的事你不用担心,哀家已经派人暗中去查了。”太后摸着赵嘉禾是头发。
“谢过皇祖母。”赵嘉禾一脸开心的样子。
离开慈宁宫后,赵嘉禾来到了乾清宫。
“皇上,长宁郡主求见。”张公公通传道。
“让她进来吧。”皇上头也没抬,继续批复手上的公文。
“嘉禾参见皇上。”赵嘉禾向皇上行礼。
“免礼,嘉禾今日怎么进宫了,是为了近日发生的事?”皇上一抬头就看见了赵嘉禾发上的簪子。
“回禀皇上,嘉禾今日前来确实是为了柳府小姐一事。”赵嘉禾对皇上说道。
“还请皇上准许,派大理寺验尸。”
“此事你不用担心,镇北王世子已经向朕禀明了,已经派大理寺卿处理此事了。”
赵嘉禾微微一愣,感到一丝诧异。
皇上放下手中的公文,走到赵嘉禾面前,仔细看着她发上的簪子,“你这发钗不错,看着很是眼熟啊。”
赵嘉禾摸摸头上的发簪,“回禀皇上,这发钗乃是当年刘婕妤所赠。”
“刘婕妤?”皇上回想刘婕妤模样,模模糊糊,好似有个轮廓,记忆中的刘婕妤是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到是这样貌早已记不清了。
“不错,正是和康公主的生母刘婕妤。再过一段时间刘婕妤的祭日也要到了。”赵嘉禾故意在皇上面前提起刘婕妤的祭日。
皇上仿佛若有所思,“刘婕妤去世也有十年了吧!”
“张安,传旨,婕妤刘惠,贤良淑德,育有和康公主,特追封为惠妃。”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张公公匆匆退下。
“朕记得你小的时候最喜欢刘婕妤,经常去她的寝宫,刘婕妤也喜欢你,但是你与和康合不来,每次见面总是针锋相对,哪怕是现在也不遑多让。”皇上感慨道。
“皇上说笑了,嘉禾与和康只不过是玩闹罢了。”赵嘉禾说道。
“那便好。”
“镇北王世子最近怎么样啊?”皇上问赵嘉禾。
“世子军务繁忙,多数时间都在军营处理事务。”
“哈哈哈,清寒果然不负朕的期望。”皇上龙颜大悦。
没过多久,张安就宣旨回来了。
“时日不早了,嘉禾该告退了。”
“罢了,你回去吧!张安,送郡主出宫。”
“是!郡主请吧。”张安随赵嘉禾出了乾清宫。
走在出宫的路上,张公公问赵嘉禾,“郡主可知苏贵妃为什么如此受宠?”
“嘉禾不知,望张公公赐教。”
“苏贵妃的确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是宫中美人也不少,甚至有些比苏贵妃还貌美,可惜她们都没有苏贵妃受宠。”张公公对赵嘉禾说道。
这张公公到底再卖什么关子,赵嘉禾在心里揣摩。
“这是为何?”赵嘉禾一脸不解。
“那是因为苏贵妃像极了镇北王去世的先王妃。”张公公一脸无奈的样子。
赵嘉禾听完后久久不能回神,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皇上喜欢宋清寒他母妃?难怪对宋清寒这么器重。
“好了,咱家就送郡主到这了,郡主慢走。”
“有劳张公公了。”
赵嘉禾回到朝露院,一进门就看见宋清寒坐在椅子上。
“夫君怎么过来了?”赵嘉禾偷偷大量着宋清寒,还别说,这宋清寒是有几分像皇上,难不成宋清寒是皇上说私生子?难怪镇北王一直不喜欢宋清寒。赵嘉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你就不想知道长安城内为什么都说是你害了柳依柔吗?”宋清寒问赵嘉禾。
“你是想说背后有人Cao控?”赵嘉禾端起茶杯细细品尝。
“不错。”
“只要查清楚了是谁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