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你是我最信任之友人,我自是不认为你会害我,之前那番话也只是玩笑罢了。不过我确实是狭隘了,我之前只当无忧是在那大义与私情之间作定夺,却不曾想到这江湖的大义也并非无忧你的大义。呵呵,为报无忧这‘救命之恩’,待会我带你去见一物事。”
我思考再三,终究还是答应了。文书对我全盘托出魔教之事肯定不止是信任而已,他是在拉我一同下水……不过这也是我自找的麻烦,在我决定留在这里而不是和卫大哥一同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置身於这狂chao之中了。这千面书生的真实身份已被我知晓,我已与这魔教之事扯不开关系了,文书此时带我去见那一物事,肯定是要我进一步深陷这泥泞之中……我或许可以选择就此离去,因为我并不觉得文书会加害於我,但……唉,文书之前特意邀我此趟同行,那魔教绝对是对我有所图谋,而我现在还没看出这图谋之处在哪。即使我此时离去,日後也终究会再次被牵扯其中,而那时我面前的魔教之人就不一定是文书了,既如此,只能既来之则安之,看看文书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
之後我们又闲聊了片刻,我了解到了江老板他人虽然背叛,但还有用处,於是放他活着回临江城去了。而且文书也跟我说起这寨子本是百年前一绝世工匠的工作之所,只是工匠死後这里的东西被弟子瓜分,这座工房也没了意义,就这麽在这里沈寂了数十年,直到这些土匪拿作己用,而江老板这次想要偷卖的货物也是出自这绝世工匠之手,这其中的微妙联系或许便是文书为何选择在此设局的原因。同时我也了解到江老板是不知道文书的真实身份的,即使是魔教内部也无多少人知晓千面书生姓甚名谁。待到这一壶茶喝尽,我们的闲聊也迎来了尾声,我跟着文书走过那暗道缓缓向下,走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虽然只能靠着道路一旁火把的微光才能看的清路,但也能感觉到这地下可谓是别有洞天,这地下暗房层出不穷,说不定总体积比那上方石寨还要大。不过一会,我们便走到了一处明显不同的暗房,这里装饰虽说不上豪华,但比起前面那些无人问津的暗房定是要好得多,可以看出有人经常会来这里。房间中央点着一篝火,而正当我想要走近篝火之时,突然听到房间深处传来细不可闻的喘气声,吓了我一跳。
“哈哈,无忧不用担心,那就是我想让你见的东西。”
说罢,文书他举起火把往那喘息声的方向走去,随着火光越来越亮的照在那人身上,黑暗中的身形也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当我看清楚到底是什麽人在那里时,我被吓了一跳,这竟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剽悍男子跪在那里。文书他拿着火把放到了那人身前,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身上的每一处,这个跪着的男人头上套着亵裤,仔细一看发黄的亵裤上有星星点点的白色Jing痕,而这正好对着他的鼻子的位置。他的嘴巴里塞着一团布团,此时似乎是因为火光的关系发出支支吾吾的声响。胸前的两个ru头上穿着两个小银环,每个银环上都用绳子绑着一只老旧的鞋子,就这麽吊在这两个ru头上,可以看到连胸rou都被微微拉长。双手被衣服绑在身後,屌根处箍着一个朴素的银环,他的屌不大,和他的体型相比甚至还有点小,似乎是因为我们来了而有些勃起。这个跪着的人浑身黝黑,看面相应该是个青年,大概二十来岁的样子,从上半身来看身高应该是和这寨中的匪徒差不多高,也就是比我稍高一些,但是明显比这里的土匪都要壮的多,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吃得更好。这个人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看着就给人一种经常逞凶斗狠的感觉。身材能看得出来是练家子,手臂粗壮结实,胸腹平坦,感觉应该是没有刻意练武,只是日常Cao劳所需锻炼出来的肌rou,就像是我有时在城外看到的农民身上的感觉。
文书他十分嫌弃地把这个人嘴里的布团抽了出来,狠狠地甩在地上,似乎觉得多碰一下都是脏了自己的手,仔细一看会发现这个shi漉漉的布团好像是一只袜子。
“自己的袜子好吃吗,贱狗。”
说罢,文书他直接把这个人头上的亵裤扯了下来。只见此人已是双眼失神,仔细一看他的嘴唇都还泛着青紫。
“文书……这是?”
“这个山寨的大当家——马大,不过现在只是一只废狗罢了。”
我看见这个跪着的人影听到废狗二字时不自觉地颤抖了一番。
“这家夥本就是神教的武奴之一,我这次想要在此设局所以拿他来一用罢了,谁知道这贱狗因为没人看得上,平时在这里无人管教落得清闲,反倒生起了逆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