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害怕它会掉出来,只好紧紧缩着穴,防止它往外滑。
等龙辇到了宫殿的时候,大臣们已经等在其中了,只候着最尊贵的主人的到来。
今年坐席的位次和前几年并无太大的察觉,只是在龙椅旁又加了一把稍小些的椅子,明显是给摄政王安排的坐位。
令大臣们在看过去时忍不住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情——当今圣上在十二岁之后便没有再和摄政王同桌用膳过,怎么今日又突然改了。
等看到小皇帝被摄政王陪着进了殿,许多人就更是露出了吃惊的神态。这对君臣许久都没有这般亲密了,前段时间更是生疏,皇上还罢朝了许久,他们还以为小皇帝是不甘再被摄政王束缚管教,想要重掌权柄,可现在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
上次陛下扑身给摄政王挡了一刀,然后摄政王又搬入了宫中亲自服侍,莫非这对叔侄之间并无龋龉吗。他们看着圣上泛红的双颊,直觉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就见至高无上的帝王坐在龙椅之上,举起酒盏讲了一番贺词,然后又让身边的大太监莫公公当众朗读圣旨,赏赐群臣,每个被叫到名字的都跪下谢恩。
最后喊到的是摄政王傅谨严。
“……封为荣亲王,赐黄金千两,京中宅邸一座,良田百亩……”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过去,却见年轻的帝王端坐在龙椅之上,身姿如松,容颜如玉,目光含笑地看向身侧的摄政王。
这般丰厚的封赏连傅谨严都没有想到,新春宫宴通常只是赐下装有金瓜子的荷包,以示讨个好彩头,越是赏识的赐下的荷包就越多,就连丞相也不过得了三只,而给摄政王的却直接是亲王封号和黄金千两。
他一时心跳如鼓,刚站起身想要谢恩,却被傅辛夷直接按住了,亲手将诏书放入他的手中,抬眼看去,却对上他含羞发红的面颊。
“朕要多谢皇叔扶持……”
后来说了些什么却是有些记不清了,傅辛夷借着袖袍的遮挡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
他看着他的眼眸,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忽得很想将他拥入怀里,却顾忌着殿上这么多人而无法张开怀抱。
等宴会开始,他才借着敬酒与他说话:“赐我这么多东西?嗯?”
“皇叔……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就只有无上的尊荣。”傅辛夷与他轻轻碰杯,声音很低,细听似乎还带着颤,似乎在害怕他不喜他的自作主张。
他看向他的眼眸,眼睛澄澈得一如当年初见,“我要所有人知道,你是天下最尊贵的那个人。”
傅谨严再也说不出话,几乎无法再在宴会上多待一刻,竟然一时只想拉着他回宫,胡天胡地地闹上一通,让他只对着自己笑,只对着自己露出那般乖巧仰慕的神情。
终于等到酒过三巡,场间开始热闹起来,傅辛夷便称不胜酒力先行离开了,傅谨严也紧随其后。
或许有人疑惑怎么皇上和摄政王今日走得如此早,但很快就被同僚们拉着喝酒,顾不得其他,怎知小皇帝此时在龙辇之上被摄政王弄得不敢出声,咬着他的肩头细细喘息,眼角都被逼出了泪。
傅谨严上了龙辇,用最后的理智放下了周围的纱帐,然后急切地吻他。
他紧紧捏着傅辛夷的肩头,就像是害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让他都觉得疼了,可看着皇叔面上流露出的神情,他又收敛了冒到嗓子眼的呼痛,用力地回抱住他,与他接吻。
唇舌激烈地纠缠,耳边全是急促的喘息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明明还有许多人护卫着龙辇,他们却全都抛在脑后,只顾索取对方的津液。
傅辛夷不知怎的就坐上了摄政王的膝头,这几日已经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手掌摸进了他的衣袍之下。他怕他冷着,还用大氅把他一并包住了,把手炉揣进了他怀里,在小腹处暖烘烘地温着。
他已经很清楚傅辛夷身上都有哪些地方敏感,手指勾着那条珠链前后扯了扯,他的呼吸就变了调,从鼻腔中哼出甜腻的尾音,又怕被人发现,只好咬着他的肩头,细细颤抖地忍着身体中汹涌的情潮。他紧紧拥着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恍惚间觉得哪怕是当年在战场上面对敌军的千军万马时,他的心跳也从未如此剧烈过。
手指近乎不知轻重地爱抚着怀中瑟缩的身体,想要榨出这具年轻的躯体中丰沛的爱液,以此来证明他对他影响力,感受他的快乐和痛苦。他一边吻他的发,一边捏着玉势的尾部扑哧扑哧地插出了水声。
傅辛夷表现得还是那般青涩敏感,他的四肢都缠在傅谨严身上,轻咬着他的肩,全身都在发抖,腰肢颤得尤为厉害,呼出来的灼热气息拍打在颈侧,又痒又让人情欲高涨。哪怕看不见他的脸,他也知道他面上的神情,怕是连耳尖都红透了,眼中含泪,嘴唇红艳艳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他突然绷紧了腿,傅谨严用力搂着他,手中玉势又高速抽送了数十下,他就猛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一下子僵住了身体,一大股水液顺着玉势往外涌去,打湿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