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张开,正要摸下去的当口,妈
妈哭泣的脸庞却突然在我的脑中浮现。
「浩浩…妈在这个世上就只剩你了阿…。你忍心丢下妈妈吗…你要是留妈妈
一个人…妈妈要怎么办」
唉,那可是自己的妈妈阿…。我这么做就等于是丢下她了。
这种事怎么样都不能做,妈妈已经够可怜了。
于是我将妈妈的衣服穿好,轻轻的在妈妈俏丽的睡脸上啄了一下,便背转头
去睡。
但是累积了数个月的冲动岂是如此容易摆平的,一想到妈妈美丽的胴体就在
身旁,而且身上的香味与体温还不时传了过来,脑中那对美丽的乳房也顽固的不
肯离去…
我只好用力的捶了一下伤口,痛到我都流眼泪的程度,我咬着手背忍着没有
叫出来,一方面想到妈妈这副美丽而无防备的肉体,总有一天就要白白送给老龟
头了…我想像老龟头肥胖恶心的身躯压着妈妈的画面………我用力的咬着手背,
眼泪越流越多。
7。
随着我身上的伤口渐渐好转,我的忧虑却一天比一天沉重。
当田村每两个礼拜固定来检查伤口确定已经在长新肉的时候,老龟头便要求
妈妈要开始恢复上班。
我常跟妈妈说着,老龟头的钱我们再想办法还他就好了,跟老龟头解除婚约
吧…。
但妈妈总是摇摇头,只告诉我大人的事不要管太多,只管好好养伤。
我不知道妈妈跟老龟头定下了什么条件,但看来似乎我的伤口一天没好,妈
妈便暂时安全的样子。
但我只要一想到老龟头当初拿起妈妈丝袜的那副陶醉模样……我知道有些事
情正在缓缓的酝酿着,我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我试着不去想,因为我无能为
力,我尝试逃避这些恐怖的想法,一边努力的复健,只要我脚一好,我就要带着
妈妈逃离这个地方。
而在我脚不能动的这段期间,都是妈妈在帮我洗澡,通常妈妈都是5点多下
班就要赶快回家张罗晚餐给我吃。
吃完饭妈妈整理完碗碟跟剩菜后便要来哄我洗澡,因为伤口仍然很痛的关系,
我总是拒绝洗澡,妈妈总是要好声好气的拜托我很久,我才愿意洗。
其实被妈妈洗澡是享受的,由于一下班就忙东忙西的关系,根本来不及换衣
服,于是妈妈总是穿着上班那套黑色套装来帮我洗澡。
通常我坐在小板凳上,头朝向妈妈让她帮我洗头,妈妈总是蹲着,于是窄裙
便被挤到大腿根部,肉色丝袜在屁股跟腿之间接痕的部分便会露出来,一双修长
的美腿蹲在地上,形成一个相当不雅的姿势,而且裙底的春光便全盘送给了我,
被包裹在肉色丝袜跟内裤下的阴户直挺挺的突出来形成一个小丘的形状,并且闪
着媚惑的光芒,偷窥的兴奋感让我几欲发疯,下体硬得相当难受,我多么想一把
将妈妈推倒在地上,撕开裤档的丝袜………
好几次我都呼吸急促了起来,龟头也渗出了马眼液,但妈妈似乎都没发现,
还是继续跟我闲聊着,我不禁怀疑到底是真没发现还假没发现。
而有时候妈妈的白色衬衫也会不小心弄湿,这时候便可看到隐藏在白衬衫及
各色内衣里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比起直接看更有一种销魂的感觉。
每天都有这样的美景光赏是幸福的,但唯一遗憾的是妈妈不肯替我洗下体「
你好意思让妈妈摸你那里哦?自己洗啦,当复健」妈笑着说我哪只是好意思,我
简直作梦都想让妈妈那双棉软的手握一下。
虽然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美丽肉体就在我的眼前,但我总是不敢丝毫越雷池
的一步的去碰触。
所以往往我在自己洗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会以妈妈为幻想对象而自慰。
再接下来我的痂慢慢脱落,身体几乎已经看不到外伤了。
这天田村又来检查,是下午5点半的时候,妈妈正在准备晚餐,并不时的走
到我身边来关心情况。
「外伤跟内伤都已经全部好了。」田村说,并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
妈妈握着我的手,继续听他说下去「但脚的部分不是短期内可以恢复的,记
得要定时做复健,但剧烈的动作绝不可以做。」他继续低着头写着。
「那短期…。是指多久」妈妈问。
「很难说,短则两三个月,多则两三年…」他抬头起来看了我跟妈妈一眼:
「也有可能二三十年也说不定,神经这种东西,你很难去预测。」
一听到二三十年,妈妈就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