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接住,心里奇怪,她自己怎么会有避孕套?从床上爬过去拉开抽屉一看,
里面还有半盒。不是吧!我和陈珊都没做过几次,而且TT都是我自己带的,她怎
么会有那么多?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她说:看什么看?我买来自己用的!
我说:你怎么用?你又不是男的。
她皱眉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笨!不跟你说了,自己慢慢想。
我趴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女生怎么用避孕套。难道吹着
玩?
陈珊急了,踢了我一脚:喂!你还真的想啊!你戴还是不戴?
我恍然醒过来,低头看胯间,JJ已经软下来了。陈珊气得背过身去,双肩瑟
瑟发抖。我以为她哭了,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到我的腿上,说我错了,我错了。陈
珊扭着肩膀甩开我的手,把头扭向一边,仍是不理我。我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
ru房,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叫:珊珊……珊珊……她耳朵一痒,脖子不由得
缩了缩,咯咯笑道:痒,痒……我继续揉搓她的ru房,心里忽然想起前几天摸表
妹的,掌心滑过陈珊挺立的ru头,脑中闪过的却是:佳佳,佳佳的ru头。这一想,
血ye顿时往下急涌,几乎是一瞬间,JJ又硬了起来。
陈珊在我的抚摸下,全身又开始微微发颤,滑下来,躺在床上。我戴上TT,
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我的下身逐渐被吞入一圈圈柔软而温暖的包
围中,直至没根。
陈珊抱住我的腰,发出一声撩人的鼻音。
房间里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和陈珊断断续续的呻yin,低徊婉转,销魂蚀骨,
像是在压抑着痛苦,又像是在呼唤快感的高chao。
我拨弄她的头发,凝视着她的脸,灯光很亮,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双目紧
闭,小嘴微张,随着我每一次长驱直入,她的喉间便发出“嗯”的一声哀yin,细
细的,却极尽媚惑,声声撩拨着我的神经。她雪白的ru房在我的冲击下不停摇晃,
我伸手握住,更加用力地来回挺动腰肢。
陈珊的呼吸越来越急,嘴巴越张越大,含糊不清地叫道:哲……啊……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震,那一声“哲”本来是叫我的名字,但我却恍惚听成
了“哥”。刹那间,表妹的脸庞闪过我的脑海,我的GT倏地一痒,忍不住“啊”
地一声低叫,突突突地射了。
我有些愧疚地抽出YJ. 我和陈珊大概做过七八次,除了第一次之外,这是我
射得最快的一次。陈珊软软地支起身,看着我,又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疲软之物。
TT随着YJ的软化而皱缩起来,陈珊残留在上面的ye体凝成一丝丝白色黏浆。
我脱下TT,想下床丢掉。
陈珊说:先放着吧,等会我再丢。说着拿过来,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抱我,
她说。
我躺下了抱住她,又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陈珊不高兴,我知道,我毁了她期待已久的一个晚上。她在这种事情上比男
生还要热衷,这也是她吸引人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是处男,
她不是处女。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会和她长久交往下去。
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压力,只是在一起开心而已。
沉默了一会,她问:今晚怎么那么快?
我“如实”地说:你叫得太勾引了。
她哧地一笑,打了我一下:乱说!
我说:是真的,你叫什么不好,叫我的名字。
她笑:叫你名字这么有效啊?下次如果我来了你还没射,我就叫你名字。
我笑:好啊。
隔了一会,她又试探性地问:再来一次?
我说:不来了。
她在我身上磨蹭,撒娇道:再一次就好啦~ 我苦笑:小姐你饶了我吧,明天
还要上课的啊。要不用手帮你?
她撅起嘴:算了,没意思。然后爬起来穿衣服。
今天晚上还是没能学习。回到家,上楼梯,双腿酸软。今晚虽然不持久,但
是射得很剧烈,那一声恍恍惚惚的“哥”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强烈得无以复加。
怎么办?接二连三的事实表明,我对表妹存抱有性幻想,而且已经不只是单
纯的yy那么简单——我在高chao的最顶峰,在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心里想的竟是她!
短短的几天,我的心里已经承载了太多东西。也许很多只是我无谓的庸人自
扰,想入非非。有时会觉得有点甜蜜,有时会觉得有点刺激,但更多的时候却是
茫然和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