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屿压着人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回,将人身上弄得满是自己的痕迹。
青紫与浊白交相辉映,齿印与吻痕交错纵横。
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微微隆起,其上染着星点白痕,有些甚至已微微干涸。
他身下的xue口更是肿胀疼痛,被来回进出cao弄的xue口在将rou柱抽出之后尚还合不拢,里头含着的红白交错的yInye争先恐后一齐涌出。
雪白的tunrou被蹂躏得一片通红,上头更遍布着大片斑驳的白痕与鲜明的指印。
而他身下的玉jing更是垂头丧气Jing神萎靡地耷拉着,无力再站起,顶端却犹在可怜兮兮地吐着清ye。
怀里的魅魔在他连番蹂躏之下仍顽强地保持着清醒,在他凑过去要亲吻对方的唇时仍下意识地偏头躲避,根本不曾屈服。
他正要另起一轮征伐,正厅门口处忽而传来一阵嘈杂喧哗。
他神色一凛,快速脱去外衣将怀中之人严严实实地裹好,确保一丝春光都没有外泄才施术清理了一下yIn靡而脏乱的欢爱现场,而后重新变回天使的模样。
沈墨麻木地任由对方动作,只在听见一点儿异动时轻眨了眨眼,随即便要从人怀中起身,却被身后的人锢住腰肢,只能被迫陷在对方怀中。
他实在筋疲力尽,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再去挣扎,只好安安静静地窝在对方怀中,抬眼去瞧正厅门口出现的人影。
在与人欢好时对方便紧闭着眼,丝毫不愿多看他一眼,而此番对方却分了注意去在意旁的人。
白屿见状立时不悦地眉宇紧蹙,却也不大方便在此时对人做什么,只沉默地用双臂将人拥得更紧。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出现在正厅门口的是曾跟在沈墨身边鞍前马后的恶魔,名叫罗伊。
沈墨看见那对黑红的蝠翼立时在人怀中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白屿Yin沉着脸死死按在怀中。
这个罗伊有些奇怪,神情并不似当时在人间街头见到的那般。
白屿微微眯了眯眼,很快认出对方的真实身份,随即喉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他抬手伸到沈墨面前将人的双眼蒙住,居高临下地望着阶下的恶魔,轻嗤一声,“原来你还活着。”
罗伊眼神冰冷,抬眸将两人的情形打量一番,心念电转很快便猜出了始末。
他抬手朝身后做了个手势,身形斜倚在殿门上,双手抱臂,指尖按在手臂上有节奏地轻点着,姿态闲适而慵懒。
闻言嗤笑一声,“大天使对恶魔还真是冷酷无情呢。”
沈墨被白屿的手掌遮住眼,先前没看清对方的脸,此时听声音认出来是曾跟在他身边的罗伊。
他听到两人这般对话,只以为白屿犯病起来伤及无辜,当即冷声质问道:“你伤了他?”
白屿还未回话,只听阶下的罗伊忽而扬声喊道:“老大!长老院的人在喊您回去,说是血族出事了!”
沈墨怔了怔,罗伊又忽而委屈地哭道:“我之前去找过您,但是大天使拦着不让我见您,还将我和好几个弟兄打伤了……”
他接着便声情并茂地边哭边描述起那日惨烈非常的情形,半真半假,听得沈墨怔愣当场,白屿面色Yin沉。
对方说的并不完全是假的。
大约数日以前,便有恶魔称是沈墨的下属来找他,说要接沈墨回魔域。
白屿自己去不了魔域,又害怕沈墨一走了之,自然不肯放人,两边僵持不下就打了起来。
后来从中蹿出一个恶魔——殷池野假扮,说要与他谈谈,接着便告知了他关于沈墨的一些事。
他听完便险些当场发疯将对面的恶魔全数杀了,又害怕沈墨发现会生气,便只将对面打伤。
当然,伤得很重,而殷池野假扮的恶魔更是被他格外关照。
白屿闻言莫名一阵慌乱,紧按住怀里的人,“沈墨,你……”
沈墨拧眉,随即冷声打断,“白屿,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这件事。”
白屿身体一僵,手臂更紧地搂住对方,将头颅靠在沈墨的肩颈。
他轻声解释道,“我害怕你再也不回来了,我不想让你去——”
沈墨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擅自替我做了决定,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
他挣扎着要从对方怀中起身,双手揪住强硬按在脸上的手用力往下扯,冷声低斥,“放开我!”
“不许走!”
白屿沉声低吼,随即放下手转而圈住对方的腰肢,身后的纯白羽翼怒张开来将沈墨整个笼在羽翼之中,强硬制住对方的挣扎,将人紧紧按在怀里。
沈墨被白屿气得不行,铁了心地要挣脱对方,用了全力,两人便僵持不下,谁也奈何不了谁。
恰在此时,一道暗沉黑芒蓦然自阶下电射而来,裹挟着强大的风暴,霎时便穿透笼在外头的纯白羽翼,落在紧扣着沈墨腰肢的手掌上。
纯白的圣洁羽翼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被黑芒触到的羽毛立时焦黑着根根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