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着一层衣物,触手仍然十分坚硬而灼热。
沈墨面上愈加滚烫,不由自主地想将手往回抽,却被对方强硬地覆住手背,牢牢按在上头。
白屿将他的手掌整个覆住,于是他的手指便将那一根炽热包裹住,被迫清晰地感受到了它的形状。
但实际上,他其实已经不止一次跟对方的那东西打过照面了。
他不仅摸过,还含过,舔过。
连后xue都尝过它的味道。
“快些,水要凉了。”
白屿眉头微蹙,喉头轻轻滚动,按在对方后颈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难耐地轻声催促。
“大人还不动手,难道是想用嘴么?”
“少,少废话!”
沈墨闻言双颊滚烫,终于忍不住说出了今晚见到对方之后的第一句语气稍重的话。
白屿低笑一声,面上并无丝毫愠色,只轻轻松开了手。
“你若当真用嘴,下官也没有意见。”
沈墨权当没听见,只抿紧了唇,手指轻勾住对方下裤系带往下扯。
他抖着手一件件脱着对方的裤子。
待脱到只剩最后一件亵裤时,他蓦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白屿终于耐心耗尽。
他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个干净,随即躬身将人打横抱起,抬腿跨入浴池之中。
浴池里的水十分温热,大半身子完全浸没水中时舒服得让人不禁想轻轻喟叹一声。
白屿抱着对方贴着池壁靠坐下来,双臂揽在对方的腰肢与脊背上,将人按向自己。
两人相对而坐,沈墨的身躯被对方摆弄成双腿岔开在人两侧,双tun坐在对方大腿上的姿势。
沈墨身躯被迫贴近对方的胸膛,肌肤相触时才知原来对方的体温竟比池水还要温热。
他忍不住微微往后撤开一些,却被人更紧地压向对方。
白屿取过台面上摆放着的澡豆,用水浸shi,手掌搓出泡沫,将泡沫均匀抹到人身上,手掌在人肌肤上来回摩挲。
丝丝缕缕的清香随着向上蒸腾的水雾在浴池之中缓缓弥漫开来。
澡豆之中掺杂的香料气味并不馥郁,相反,十分清浅,给人一种清冷幽静的感觉。
初闻之大约会令人神思一清,接着心神会随之放松沉静。
与沈墨身上的味道很像,令人很安心。
但是他本人却半分闻不到。
白屿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抱着人的时候总喜欢埋在人肩颈轻嗅。
连带着自己的衣物都喜欢用这种香料熏一下。
至少见不到面的时候,身周有熟悉的气味环绕聊以慰藉。
这香分明没有甜味,闻起来也清清冷冷,叫人神思清醒。
但是白屿闻这味儿却像是尝到了罂粟,很是上瘾。
呼吸渐渐变得灼热,粗重。
看着人的眼神也越发暗沉,眼底翻滚着汹涌的欲色,恰被微垂的长睫遮掩,没有完全叫人瞧见。
白屿克制住欲望,专注地为他擦洗,轻声问,“舒服吗?”
沈墨安安静静地跪坐在他怀中,任人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来回摩挲。
呼吸之间充斥着熟悉的清冷木香,好闻到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连抵在他腰腹之上的硬挺灼热都被忽略了去。
他舒服地微眯起双眼,渐渐便觉得眼皮子在打架,闻言只慵懒地浅浅“嗯”了一声。
他身体变差之后,除了胃口不好、怕冷,还变得容易犯困。
往日这种时候他已沐浴完上床歇息了,只是今日实在回来得太晚。
他终于没忍住,渐渐便将脑袋靠在对方的肩头,微侧着脸,开始闭目养神。
说来也很奇怪。
沈墨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却能很清晰地闻到白屿身上的味道。
而他们两人闻到同一种香味的反应却也截然不同。
而在沈墨将脑袋靠在自己肩上,温热而chaoshi的吐息轻轻掠过他的耳畔与脖颈时。
白屿只觉脑中绷紧的一根弦猛地断了。
他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抬手一把捞起对方,手掌扣住对方的后脑将他猛地压向自己,垂首一口狠狠咬在了对方唇上。
趁着人吃痛松开牙关的瞬间将舌头强硬地挤了进去,扫过口腔四壁,又勾缠住对方的舌,在人口中疯狂搅弄,肆意攫取着对方的甜津。
而在人身上来回滑动的手掌亦背离了初衷,渐渐便不受控制地往人身下滑去。
沈墨吃痛轻轻嘶了一声,被白屿的动作惊得一下支起了身,大脑完全清醒。
他只觉舌尖被吮得发麻发痛,忍不住抬手抵在人的胸膛欲将他推开,身子也不断往后缩去。
却被人紧紧扣住后脑与腰tun,半分动弹不得,只能陷在对方的怀中,任人予取予求。
身体浸在一池温水之中,又被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