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长假到来,学校的事务日益繁多,宋年忙的团团转,早出晚归已经是常态,甚至有一次在和林务他们黏黏糊糊、衣服都脱了一半的时候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的撇开他们去 “为民服务” 了,留下三人提着裤子,硬着鸡巴坐在床边面面相觑。
心爱的宝贝好不容易摆脱了自卑,找到了每天自信的源泉,三个人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制止,生气是不敢生气的,只能默默自己动手解决,想像着年年又紧又嫩的小xue,鸟都快要被撸破皮了……?_?
然而,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三人强制中断了。这天周五,天色已经有些擦黑,本来几人约定好周五和周末都回到三人校外的别墅度过,但宋年却还没有离开学校。
虽然早已提前告知他们,是去完成老师的任务,辅导后进的同学习题,但耐不住对年宝贝的思念和担心,闲在家里的林务不像剩下两位有事要忙,于是决定到学校接他的年年。
上了楼,路过自习室正准备敲门,突然从窗户里看到了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宋年和另一个男生坐在桌子两边,头挨着头凑到一起不知说些什么,那个男生的手都快搂到宋年腰上了!而宋年还浑然不知,甜甜的冲着男生在笑,小酒窝都露出来了!
他磨了磨牙,正准备冲进去当场捉拿这对 “jian夫yIn夫” 时,突然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笑了:年年啊年年,让你不听话……这下可逃不了了……
…………
夜渐渐深了,傅意远和周群轻手轻脚打开门,发现客厅里一片漆黑,两人怔了怔,抬眼看向二楼,那里有一缕光线从虚掩的门缝漏出来,随着他们越走越近,一声接一声呜呜咽咽的哭喘也越来越清楚,让人脸红心跳的呻yin带着甜腻的勾子,撩的他们下腹一热。
虽然隔着一道门,却不难想像,声音的主人此时正承受着怎样极致欢愉的快感。
推门进去,等看清了床上的动静,傅意远惊讶的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书的林务:“咦?年年这是又怎么惹你了?舍得下这么狠的手。”
床上的少年四肢被绑成双腿大张,门户全开的姿势,小嘴被一根快速旋转的按摩棒撑得圆圆的,津ye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了满脸,红绳绕过细嫩的脖颈,缠在挺翘的小ru头上,把原本颜色浅淡的ru头勒的红彤彤,nai孔都张开了。
最yIn靡的当属下半身,白净笔直的小rou棒被红绳从睾丸起一圈一圈的缠绕的死死的,大张着的马眼含着按摩棒,深深的捅开尿道长驱直入,正在轻轻震动的小棒带动着丝丝白浊从马眼边缘流出,小rou棒已经是濒临高chao,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憋的双球鼓鼓。
往下看,腿间两片shi漉漉的花瓣被绳子交叉勒住,强行向外翻开,露出软软的xue口,肿大的Yin蒂和一点极小的尿孔。
小Yin蒂一看就是被人玩狠了的,从包皮里探出头软烂的挺翘着,指甲的掐痕、牙齿的咬痕、被捏住揉搓剐蹭等等痕迹遍布,从根部被一个锯齿边缘的小夹子死死夹住,徒劳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粗略打量了一下花xue和小菊xue,每个小xue里都含着不下三个跳蛋,撑着小腹隆起一点弧度,还在嗡嗡作响,带动着xue口媚rou随频率轻轻抖动。
“没怎么,不过就是背着我们又有了一个好,哥,哥!”
林务“啪”的一声把书合上,说到“好哥哥”三个字时语气格外加重,傅意远和周群落在宋年身上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暗,周群俯下身,用修长的手指微微点了点宋年花xue间凸起的那一小团软红脂rou,只一下,宋年就呜呜受不了似的摆动着细腰,清ye一股一股的从腿间喷出。
他意味不明的说:“哪个好哥哥?说出来让我听听,难不成年年觉得,三根大rou棒都解不了你的馋吗——”
话音未落,他猛然合住两指,死死捏着那已经被蹂躏一番的小Yin蒂,狠狠揉搓起来,好像要把这粒小蕊豆碾碎在指尖!接着又猛的拉长那粒Yin蒂,直到把它拉成一片细长薄薄的rou片,才突然松手放开!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的宋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灭顶的快感浪chao一下子击懵,被情欲卷进了堪比地狱的高chao中。他猛然挺腰,腿根软rou抽搐几下,就翻着白眼瘫软着高chao了,热ye喷洒在半空,有些甚至溅到了周群身上,被他毫不在意的无视了。
一直没作声观察着宋年的傅意远这时开了口,疑惑中略带不满:“阿务,你玩了他多久?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也没多久吧……我还没cao他呢,就等你们回来,刚才就是用了点儿小玩具。”林务放下书,慢悠悠的向床边走来,边走边脱衣服,他点了点已经昏过去的宋年的ru尖,漫不经心的回答:
“ru尖抹了药,夹了一会儿ru夹以后换成拿绳子绑……”
“尿道按摩棒选的那根带凸起花纹的,够长,能直接通到年年膀胱里,上面抹了点药……没什么副作用,顶多就是让年年觉得越插越痒罢了……”
“跳蛋各塞了一颗到年年的子宫口和直肠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