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妘小死一回,软趴趴地躺在床上,任梁濯把她翻来覆去。
梁濯望着那红艳艳的小xue口,满含自己白花花的浓Jing,不由掰开她两瓣Yin唇,端详着她小xue被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盯得紧张起来,花xue敏感地缩了缩,大股大股的白浆从殷红的媚rou涌了出来,瞬间梁濯又硬了。
“你个sao狐狸Jing,我真是要被你勾死去!”
祁妘眼红脸媚地瞪他,这人可真是倒打一耙,分明是他缠着自己不放,现在倒成了自己勾他。
梁濯以手强行将她双腿抬高,让她在烛火下看自己的小xue,在两人的注视下会说话似的翕动,汩汩Jingye从花径当中流出,yIn靡至极。
“你好生瞧瞧吸了我多少Jing,还急不可耐地直缩,不是想勾我cao你是什么?”说罢,托着美tun,那物回来轻轻磨蹭着她腿心嫩rou与两瓣Yin唇。
亲眼看着自己xue里的媚rou第一时间就含上去,舔吸梁濯的gui头,祁妘红着脸无话可说。
在花园外稍事逗留,梁濯下头就比铁还硬了,双手抓住祁妘的tun,以极其磨人的速度一寸寸的碾磨过花径,惹得祁妘更是紧张地夹紧甬道,梁濯差点被她夹射,嘶了口气,在她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要被你夹断了!”
祁妘早就被他逗得空虚难耐,忍不住挺着tun儿大力迎凑,梁濯也不再隐忍,猛冲一下就把大鸡巴整根没入那shi润红艳的小通道,祁妘被他顶得花心酥烂,四肢发颤,梁濯才插进来就扭着身子大泄了一回。
梁濯被她勾的也是满身是火,gui头狠狠地顶着她的花心,好像要穿透她的花壶,把她整个人刺穿到他的rou棒上。
祁妘娇yin着直叫受不住,身子一缩,想要把tun儿后撤,让那插在她xue里的东西出去一点,梁濯哪能如她愿,双掌捉住她的tunrou,又重又快的抽插起来,祁妘玉雪样的身儿被他cao得上下抛动颠簸不已,下身悬空着,唯一能用上力的地方就是小xue,只得用力的夹住梁濯。
“小sao货!今儿我不搞你腿都合不拢!”梁濯倒吸一口气,揉着她雪白的屁股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以这般体位干了千多抽,祁妘不知道已经泄了多少次,花心又酸又胀,热烘烘地吮着他的gui头,似是要把他Jingye给吸出来才肯罢休,销魂蚀骨的快感让梁濯欲罢不能地挺腰大力抽插,很快又一次将祁妘送上巅峰。
媚rou强烈收缩蠕动,一浪高过一浪,缠着梁濯的gui头棱子绞扭着,逗得他gui头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恨不得把那里的嫩rou戳烂戳透,祁妘在这剧烈刺激下欲仙欲死,数股又烫又急的YinJing玉浆倾泻而出,浇到他的马眼里,梁濯瞬间崩溃,rou棒抖了几抖,疯狂的戳弄那一吸一缩的抽搐小xue儿射了Jing。
将大鸡巴缓缓拔出来,就见一股nai白的新鲜浓Jing从红艳艳的小嫩xue里流了出来。
“这贪心的小浪xue,还没喂饱是不是?”将两人结合处流出来的白Jing用手指沾了,一点点喂给她吃,祁妘漂亮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还是柔顺地将那白Jing咽了下去。
梁濯又得寸进尺地把满是Jingye的gui头也杵在她嘴边,“舔了它。”
祁妘早有些食髓知味,喜欢床笫间这些把戏,握着那根紫红色的rou棒,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gui头,上下舔了好几遍,把棒身舔的干干净净,又将紫红色的大gui头含住,那条滑腻软嫩的小舌打着转,使劲吸吮起来。
梁濯将她的头发往后拔了拔,看着她漂亮的小嘴儿吞吐着自己的rou棒,粉嫩的小舌卖力地吸允自己的gui头。
祁妘吮吸了一会儿,随觉口里的rou棒渐见起色,舌尖下移,张口含住一边的春袋吸了一口,梁濯不由哼了一声,整根阳物都跳了一跳,逗得祁妘把东西吐出来,笑个不停。
“快吸!”梁濯爽得不行,连声催促。
祁妘在他催促下又换另一边吸起来,然后舌尖由着根部往上舔,张口含住大gui头卖力吞吐。
梁濯喘了一口气,伸手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快速抽插起来,无奈祁妘的嘴实在太小,不一会儿就被呛得直咳嗽。
梁濯下身硬得要爆炸,又舍不得她太难过,连忙从她嘴里退出来,将她抱了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神魂颠倒地注视着眼前的尤物:“自己坐下去。”
祁妘将大rou棒对准娇嫩裂缝处,稍微向前蹭了两下就摆动腰肢缓缓坐了下来,或许是梁濯太粗壮,啊的一声娇喘,难忍似的微微皱着秀眉,不过没多久后,满足地轻吁了一口气,娇靥上都是无限畅快的表情。
梁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俏脸上那销魂的神情,拇指和食指准确的按压上她的花蒂用力旋转,祁妘忍不住又缩紧了身子,又shi又热的小xue拼命吮吸,叫梁濯顿时冲动不已,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又粗又长的硬物终于插到底。
祁妘身子极度敏感,梁濯一进入,整个人就是一颤,小xue更是剧烈地收缩,用力的夹住梁濯,那娇嫩处像是要把他吸住似的。
双手也撑着梁濯的胸,屁股忘情地一前一后的挺动,梁濯则扶着她的小腰,帮助她加快速度,性器凶悍的在她小xue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