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又拦住她,要她用嘴帮我舔干净,妈妈打了我一下,说了声真坏,却也听话地倒转过身体,俯身用小嘴帮我清理鸡巴。
用这样的姿势帮我舔鸡巴,妈妈那颗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就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禁不住伸手去摸捏,忽然想起以前刘波打妈妈屁股的情景。不知道那些日子妈妈被刘波操完后,有没有像这样用嘴帮刘波清理过鸡巴?按说应该没有,可也不一定,女人被干得舒服后什么事都愿意做!
想到这里,我在妈妈小嘴里的鸡巴飞速地又胀了起来。妈妈吓了一跳,扭头看我。我在妈妈的白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说,继续!
结果,那天晚上妈妈连喝了两回我的精液。
过了几天,我和妈妈亲热时,忍不住问起了刘波的事,开始妈妈觉得不自然,不想说。
架不住要老是问,就和我讲了。那时爸爸忙工程老不招家,和妈妈亲热不多,做爱也常常草草了事,妈妈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有一天刘波来家里,刚好爸爸不在,我也在学校没回来,刘波就大着胆子挑逗妈妈,正有渴求的妈妈就让他搞上手了。我算算时间,也就是我第一次发现她们偷情前面一个来月的时间。
和刘波发生关系后,开始妈妈很自责,有很大罪恶感。但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刘波毕竟年轻,比爸爸性慾旺盛得多,给妈妈带来了久违的性满足,就常常和他偷偷会面。
差不多一、两个星期一次。
我听得大感刺激。我虽然憎恨刘波,但偏偏一想起妈妈雪白的肉体被他压在身下狠命操的情景就忍不住兴奋。我要妈妈详细地讲给我听她们做爱的情形,在哪里做、刘波怎么帮她脱衣服、怎么操进去、用什么体位干她等等,逼着妈妈一样一样描绘给我听,妈妈拗不过我,只好细细的说给我听。为了不影响妈妈说话,我强忍住澎湃的性慾,硬得要命的鸡巴只是在妈妈小屄里缓慢的抽插。
当听妈妈说到刘波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插她时,我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我一把抓起妈妈雪白修长的两条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把妈妈提得白屁股都稍稍离开床面,硬得像铁棒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嫩屄里暴风骤雨般地操干起来。嘴里还嚷着:
「妈妈,刘波当时是不是这样子干你的?」
「嗯……嗯……是……」
「刘波干你舒服还是儿子干你舒服?」
「嗯……嗯……你……更让我舒服……啊……」
「刘波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
「嗯……啊……你的……你的大……嗯……啊……」
那天我和妈妈都感受到了异样的强烈快感。当我射出后,妈妈用嘴帮我清理鸡巴时,我问妈妈有没有帮刘波这样做过?妈妈摇摇头。我又问她有没有为刘波口交过,妈妈说只和他做过一次,但没让他射在嘴里。
后来我和妈妈常常玩这个怪异又刺激的游戏,边不断地换着姿势操干妈妈,边不厌其烦地问妈妈当年刘波干她的细节。妈妈也越说越细,有时甚至加上了些想像的情节。我听得兴奋无比,同时发现妈妈也在偷偷兴奋。妈妈现在是真的很恨刘波,但似乎越是这样,在和我做爱时描述当年与刘波的这些事越能给她带来异样的刺激。
偷情情其实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更重要是它带给人的那种堕落的另类快感。
就像我和妈妈,如果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和我没什么亲缘联系的女人,哪怕她长得再漂亮,肉体再迷人,我也不可能天长日久地对她保持着如此强烈的性趣。而就是这一层至亲的血缘关系,如一副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我一面对娇美的妈妈的雪白肉体,雄性激素的分泌就达到最高值,让我每一次都把妈妈操得个欲仙欲死。
在一次和妈妈亲热完后,我志得意满地搂着妈妈说:「妈,早知道你当时找我就好了,何必跟那姓刘的!」
妈妈瞅了我一眼,幽幽说:「那你爸爸发现了还不当场宰了你!」
「不会的!爸满足不了你,我代表他满足你,爸一定会理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