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不能忍受,“哦”、“啊”的声音也变得响亮一些,几乎屁股每被板子重击一下,腰便要摆动一下,好像这样可以摆脱被痛打,或许认为这样可以减轻屁股的痛楚。
还有在板子打上屁股时,总会把压在下方的鸡巴震动一下,因此被打了一阵後,就又再度射了。有点疲软的鸡巴,没打几下又硬了,再过一阵子就又喷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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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哥的屁股越来越红,每在板子从哥的屁股离开时,哥就会摆动屁股一次,左摆右摆,有时小摆,有时大摆,但很快就又回到原位,等待下一板子的笞打,好像屁股等着挨打是它的宿命。
终於停下板子了,只见哥的屁股一片红通通的,几欲滴血,这一顿下来,只怕上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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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子停下来了,屁股还是传来阵阵的痛,也不知被打了多少下,竟然没昏过去,他们问我爬得起来吗?我逞强的翻个身,屁股着床板时,痛得大声惨叫,一咕噜的站了起来,低头一看,发现下腹湿漉漉的,丁字裤前面全敷上一层黏稠的白色液体,应该是刚刚连射好几次的精液,而肚脐觉得紧绷着,应该进入漩涡的精液已乾涸了。
带我进入浴室,转头看着大镜子中屁股的影像,屁股整片红通通的,被打的还真惨啊。
今天本来是希望屁眼被照顾,同样照顾屁股,但不是屁眼,而且屁股(臀肉)。本来期待被干射,但却是被打射,还射了不知多少次,已射无可射了。
走出浴室,勉强穿好衣服,走出他们家,和弟弟搭计程车回家了。
想想过程,他们应该不是不知道该处理雀儿,而是故意让我鸡巴被自己压着,达到打射的效果,虽然没被干射,至少有让我得到射精的快感,还达到射无可射的境界,也算是一种收获了。
到底是马吉,经过这个事件之後,我们兄弟还是随时找他们兄弟联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