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回来的很晚,焦竹雨睡着了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本就浅睡眠惊醒。
她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双黑溜溜眼睛盯着门口。
月光在窗外照亮很清晰,他弯着腰从外面进来,狼狈走路姿势也不稳,一瘸一拐关上门。
还没到她的身旁就带来了一股浓烈的血臭味,令她直犯恶心。
白阳喊着她的名字,手想触碰到她,结果直接跪在了床边啪的倒了下去。
跌落的速度很快,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吓到的根本不敢动。
那是他身上在出血,味道好难闻,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正当她想着,一只手臂突然搭在床边,艰辛爬起来,他的身后就是窗户,月光背对着洒在他的背后,脸依旧在黑暗里藏匿的很吓人,疲惫不堪浊色,眼皮在一个劲的下压。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看起来在这里过得也并不好。
你饿不饿?
她点头,一天没有吃饭了。
白阳费力的想从跪着地上起身,但试了好几次,一次都做不到,左肩弹孔出血,他疼的难忍,即便如此,见到她还是开心的。
焦竹雨。
他疼出来了哭腔。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太疼,太疼了,你帮帮我。
怎么帮你?
帮我口,让我舒服点。
焦竹雨想让他死,怎么还不快点去死。
白阳一鼓作气的站起来,爬到了她的身边,背上的血靠在床头,直接将枕头给染shi了。
就算疼的要死,还有力气抓住她的脑袋,把她的上半身给抬起来,脸摁到胯下。
把我裤子脱了,吃它。
焦竹雨被那根棒子压得喘不过气,固执把头抬起来:我不吃!
你不吃就没饭吃!给我吃!
他虚弱的嘴巴都白了,歪头用手指着她:别觉得我没力气弄你,要是没了我,你照样得被他们给弄死!现在咱俩在一条船上,我就算亲自把你杀了,也不会让他们杀你。
少用那种眼神瞪我,给我吃!白阳把她的脸往被子里面怼去,挺直腰,硬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裤子脱下。
吃啊!
焦竹雨不甘委屈的哭,怼到她脸上鸡巴找不准位置一直戳,她双手扶着,慢慢吞吞往下含咽。
白阳总算冷静,把被子掀过来盖在她的头顶,按下了桌子上的呼叫铃。
不准出声。
他疼痛难忍闭着眼,焦竹雨舔他也缓解不了多少难受,用舌头蹭来蹭去,瘙痒难耐。
门开了,进来的人一头耀眼红色,没开灯的房间也阻挡不住这股颜色闯入视线。
怎么是你。白阳皱着眉有气无力。
汤融晃了晃手里的医疗箱。
今晚值班守在你门外的队伍,是我的人。
她打开灯,看到被子里有个凸起来的人影,笑而不语勾了唇。
走过去,帮他白T掀开,背后的纱布血浸透,小心翼翼撕下来,弹孔的伤似乎没有要好的征兆。
今天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汤融带上手套开始处理。
失败了。
那你还剩下一次机会,小心点你怀里的人,任务再失败她就没命了。
白阳隔着被子去按她的头,不想让她听见这谈话。
再帮我一个忙。
小少爷,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钱还没给我呢,你现在被先生管着,我就算再帮你一次,你也没钱给我啊。
先欠着。
又来了,等你从这地方逃出去,估计欠我的钱能绕地球两圈。
他沉默低头,焦竹雨脑袋猛地一压,深喉令他差点缴械投降。
额最后一次,帮我!
汤融拍着他肩膀上纱布,哼道:不如让你胯下的小家伙先出来,我看她要被闷得呼吸不上来了。
弄完了就出去!明天任务之前过来找我。
真是会使唤人。
她提着药箱,甩着长发不屑一顾的关上了门离开。
白阳把焦竹雨从被子里拉出来,闷红的脸蒸出了水汽,不断张嘴哈着:那个女人,她,她
我爸的走狗,不过现在要背叛他了。白阳揪住她头发抬起,可爱的包子脸蛋,rou嘟嘟傻里傻气。
他越看越可爱,病态的笑容堆积着狞恶又痴迷的眼神,张大嘴角勾起,逼近她,想要吞入腹。
等我杀了那个老头,我们就远走高飞!
焦竹雨,就算你不傻也得给我装傻,你最好别在我面前露出有一丁点聪明的念头,我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让你再变成傻子,永远都做个智障!
鼓起来的脸涨得很红,看出他的可怕之处,焦竹雨哆嗦噘起下唇,他摁住她的头怼上直立的鸡巴。
张嘴!吃!
汤融斜靠车门,嘴里嚼动口香糖,听到耳麦中传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