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崽子,你这是拿我开刷呢!姐姐告诉你,除了你寻北哥,我谁都不屑去亲…”
“大姐,我这是打个比喻,您可别动怒,小心身子。”林灿温声哄着,委婉的话怎就成了随时能爆炸的炸弹?
“哼,他们年纪小,我可以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可你也跟着一起来胡闹,算我白疼你了。”
白栀难得露出粗鲁的一面。两者追赶之余,倒让刚回来的沈寻北看了个新鲜热闹。
“发什么疯?小心把那两小孩给吓着。还不收拾干净,栀子,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也跟个小孩一样。”刚剃了寸头的沈寻北一身西装于身,笔直靠在椅子上。虽说年纪轻轻,但眉眼之间倒新增了几丝沉稳。
卖身契,只签终生。
常常会梦见小时候母亲的安慰:徐家有阿宝就是好,阿宝一出现,家里的条件都变好了。那时他就心想,如果父母每天能带自己去游乐园玩该多好。可惜,这个心愿一直都没实现。母亲不在了,父亲久蹲大牢。留给自己的,只有填不满的遗憾。
女人最忌讳说年龄这回事。尤其还是从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的,他声音不大,却字字都扎痛了白栀的心。她委屈似得吸了吸鼻子,寻来卫生工具收拾残渣。
“我不是小孩?”林灿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言语清晰。
“你算哪门子的小孩,林灿,你最近可偷懒了。陈舒说过你的底子好,以后包你会功成名就,再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好吗?”沈寻北弹着烟灰,一本正经的看向他。
“是挺好的,谁不想啊!沈寻北,说实话。我并不想昧着良心做事。”林灿微微笑着。
陈舒是冬哥的部下,比沈寻北还要心狠,他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便是:不是赢就是死,输即是死,而生则是重生。
那天半夜。他亲自领着林灿去到零件生产公司,其中的环节与产品都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脚下的地下室却藏着几个人,他说他们都是该死之人,丢过来一支枪,神情冷漠的说:“林灿,去,中间的那个人用两枪击打心脏,捂住耳朵,马上就会完成任务。”
“他纵然有罪,也不该让我们来执法。”林灿当时没正眼看这里的每一个人,充满血腥的味道只想告诉他,这不是他该走的路。就算没命,也不要去了结别人的命。因为,谁都没资格,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清楚。以为当时一走以后,那人命会留,而自己也会被沈寻北臭骂一顿,有可能也会被他切断所有资金来源。
但是,当自己照常放学后,陈舒的车停在路边,他平静地告诉自己其实那枪里并没有子弹,那人也没有罪。之所以做这些,无非就是为了试探个人品行。结果表明,林灿是值得信任的。
除了杀人,除了不逃税。该做得一样都不能马虎。次品再次,老板若是需要,就必须用百分之百的心去完成。
进了狼窝,也就别怪老虎寡不敌众。除了单挑,基本看不出其功力。所以,要想出众。必须瞒着狼当回羊,当大家都以为你只是一只羊的时候,自然对你就会放松警惕。熬到最终局面,谁曾想,你是虎,而且是一只深藏不露的虎。
“林灿,你丫的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争点气,以后就只能配那个不入流的唐九九。”沈寻北冷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咣当一声,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唐九九卷着袖子,双手叉腰站在沈寻北面前,刚才的话不光是她,连方豪也听见了,可多丢脸啊!
“徐二狮,你说什么?”
“嗯?你叫我~什么?”
面对沈寻北的怒意,唐九九也败下阵来。她小心的叫了声寻北哥,再转眼看向林灿。
她自认是不差的,与林灿站在一起也是可以的。那他凭啥要说那么重的话,让自己都一度怀疑起人生了。
新交的朋友丁落落都说有不少人暗恋她了,这个也算是魅力啊。该死的寻北哥,方豪说得没错,白栀与他都不是好人。
“我们在说话,你别跟着瞎起哄,回房休息。”林灿稍微说大了点声音。这九九怎么老喜欢听壁脚,尽管说她是不对,但她也不该这样冲动地闯出来。
万一,沈寻北来了脾气,大晚上将她赶出来就不好了。
“林灿,沈寻北。你们真是,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们不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啊!”方豪急忙挡在九九面前瞪着沈寻北。
“方豪,你给老子滚进去,看到你就心烦。”沈寻北大吼。
“滚就滚,我也讨厌你。”
“……”
最后随之而来的,是三道门响。唐九九一道,方豪一道,沈寻北出去时一道。
……
“这火非但不灭,还越烧越大。林灿啊!瞧,我们的生活多有趣。到处都充满着活力。”白栀与林灿坐在阳台边上望着星空,这被挡住的星星都不会眨眼了!不如空地,不羡高楼。
“白栀,喜欢是什么?”
“怎么说呢?大概是没她你将无法见到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