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兜里的餐巾纸也帮我把老二清洁了,然后在龟头上又轻吻了一下,随即便帮我把衣裤穿戴整齐。
“马上下课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情你懂规矩哦~” 她提醒道。
我打鼓似的点头,惹来她又一阵银铃般的笑,“对了,我自己也是做女儿的人,别叫我妈妈,喜欢大龄女孩儿何必非要大一辈呢,叫我文姐吧,而我,”一瞬间,我感到她的眼神有点落寂,“以后就叫你襄弟吧”。说完手摆了一下,算是告别,就走回了办公室。
文姐这叫法,就是这么来的。
我一边回味着那初次如烈酒般的刺激,一边恍惚地离开行政大楼。
刚下到一层,我就被第二次壁咚了。来者是比我高一头的丹。
“箱子,夜叉肉可好吃吧,你倒是爽到了啊!”
(三)久违的男人滋味
钱襄是好几年来第一次让我感到有趣的男生。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男人魅力。让我觉得回味的,是他的毫无保留,他不忌讳女人主导性爱,相反他还在拥抱这种被支配地位,并且乐在其中。虽然这小子的勾引(如果那也算是勾引)技巧拙劣稚嫩到好笑,但是他的那股于被动中展现出来的富有侵略性的欲望反而使他比起那些妄图在成熟女人身上不花力气得到征服快感的青春期小屁孩更好玩。
钱襄的精液还粘在我的内裤上,正如他所担心的,确实不少已经渗入了我的私处。但是这种感觉却每每让我心醉。成年女性对青春期男孩精液的不舍,肉体化作了承受男孩处子之身贡献出的精液的器皿,这种异样的想法反让我有了被侵犯的变态快感
“哦………好想,好想被他再强暴一次”。我变态的性癖又回到了我的脑海,我的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还是我的第一次,至于那个强暴我的男人,除了他的啤酒肚外,我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他丝袜套住的脸什么样,不记得他侵犯的“凶器”到底如何淫荡。
22年了,只剩下剥去回忆的原始欢愉。
桌上的手机闹钟响了,提醒了我应该去校长室和母亲谈怎么争取市优秀团组织的事宜了。
我没有敲母亲的门,因为我未曾有这个习惯。在家里,母亲也未曾避讳过我,无论她屋里睡她的,是父亲抑或不是。有时候我也会给予协助,展露下自己的肉体,给予母亲肚子上的男人们加倍的视觉冲击。但也仅此而已。
多年的底线是,我没有和母亲交和过的任何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母亲并不是个很检点的女人,她生我的时候只有19岁,并非是早恋的结果,而是她在夜店陪了一晚当时的富二代(我的父亲)的产物。但是母亲是个难以衰老的女人。56岁的她不去发廊,不食补品,19岁时的乌发依然散发着光泽。
母亲的肉体于我是不同的。她浑身上下都能察觉细微的肌肉线条。腰身曲线明朗,几乎难以触摸到体脂,小蛮腰带来的圣涡是她赖以自豪的肉体性感点。
母亲的乳房是隆过的,是欧美熟女都喜欢的球乳。有些人爱之如狂,有些人则弃之如敝屣。但是每当她穿上比基尼的时候,她总是沙滩上性功能健全的男人的焦点。
除了那头黑发,我唯一继承到的是母亲那两条迁细有力的手臂以及柔弱如水的双手。
1/2的俄罗斯血统则给了她一张兼具东方人细腻与西方人立体的脸。是的,她有一张让一切男男人有亵渎颜射冲动的脸。
母亲没有我高,但是她的腿常让人有比我长的错觉。母亲的腿是细长有力的,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她的双腿肌肉崩紧时,带来的是最原始,最不加修饰的渴求和热烈。母亲的腿,既是一双榨汁的钳,也是勾引男人肆意摧残她的魂器。
办公室里面传来的淫靡声音止步,我却习以为常,只是大步流星地开门,进入。
映入眼帘的,是浑身赤裸的母亲,正舔着自己双手捧着的双乳,缓缓得扭动着腰身,骑在一具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肉体上。
“啊………啊啊啊,啊哈,……… 哦………嘶…… 啊!小邦,哦哦,我好舒服,啊……… 小邦的肉棒,还是那样厉害啊,哦………… 啊哈…… 阿姨这把岁数………啊!!啊哈! 嗯哼!… 要被你…… 啊,啊哈哈…… 搞死了呀,哎! 对……啊…… 就是那里……… 小邦, 快啊,………嘶………啊 用力, 用力啊”。
被母亲骑在身下,正浑身扭动却摆脱不得鸡巴上扭动熟女的男人,是和我一个街区长大的发小----殷邦。他长我三岁,正是男人四十一只花的年龄。
母亲虽然浪叫声凄楚而诱惑,但是真正被折磨地难以自抑的,是已经呼吸都有些困难的殷邦,眼前这位大他才16岁的“阿姨”简直有着无尽的深渊需要欲望去填满。
“哈………哈……… 哈……… 阿姨……… 哈……… 已经………啊 ……… 已经射两次了……… 我,下面………哦…………啊!!!酥麻的疼…… 啊。……… 停…… 停吧………” 殷邦已然在求饶。
母亲缓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