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抖得吓人。
他已经能预料到,今晚的自己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当他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回到这里接受审判的时候,命运要这样嘲弄他用尽全力去坚持和追求的正义与光明……难道说,这就是他为了承担责任,所要付出的代价?
——这样的代价?
第二根手指和第三根手指插进来捣弄的时候,顾星洲已经无暇再去顾及那些伟大又遥远的命题,他在感受到那个位置被某样又硬又烫得吓人的东西顶上来的时候,不顾一切地再次挣扎了起来——
后面的黑人显然被他这样的举动所激动,发泄似的狠命掐住那肌肉削薄却充满柔韧手感的胯部,将那个长到可怕的滚装凶器插了进去,而且是一下子顶到了底。
“不、不要……不……啊啊!”
顾星洲被那恐怖的东西插进来的一瞬间头皮发麻,他既不敢低头看,又无法挣脱禁锢住他的束缚,只能被对方捏着后腰一下一下凿进身体里。西蒙干脆一把将男人的腿弯抬了起来,轻飘飘地换了个方向,让他对着约翰和罗森,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上下颠动。
紫黑的那玩意儿上遍布着凸起的青筋,形状吓人到无法用言语描述,一次又一次地将娇嫩的洞穴被插得水声泛滥;那身体的主人被控制着囚禁在比他整个人大一圈的黑人怀中,肤色体型的差异让整个交圜的画面淫猥得无法直视。
尤其是黑人那两条铁钳一般肌肉盘亘的手臂牢牢地拢住他的两条腿,配合着上下起伏的姿势凶狠地肏干着,由于体位的缘故让他根本无从逃脱,每一次坠下时都是尽根没入,再整个将他的臀抬起来,再重新按回去……过于粗长的东西顶得他小腹都有种被硬生生撕裂的错觉。
约翰和罗森也不甘示弱地解开裤头,一个握着怒涨的阴茎拍打他的脸颊,留下淫靡又肮脏的痕迹,另一人则是动手肆意揉搓他的乳尖和腰腹,显然已经急不可耐。
“宝贝儿,西蒙的东西太大了,刚开始会有点疼的……我来让你舒服舒服,”约翰向来享受在床上一步步引着猎物落入陷阱的绝妙体验,他老练地握住男人的阴茎不断用拇指和食指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用粗糙的掌心来回挤压着青涩的茎身。果然,那根色泽干净又笔挺的小东西很快就颤巍巍地有了抬头的趋势,顾星洲崩溃地摇头,声音越发紊乱:“不,不要碰我……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他那夹杂着哭腔的嗓音急促又凌乱,听得约翰血脉偾张,更是加快了频率和手法蹂躏那根性器,“这么淡的颜色……该不会,以前都没用过吧?”
顾星洲咬着嘴唇想抵抗,可身体的本能哪里是轻易就能被压制住的,再加上他单身多年,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哪里又是约翰这种玩弄过无数阶下囚的对手,很快就被对方揉得快感迭起,最后屈辱又难堪地被迫射了出来。
高潮的眩晕令他无法自抑地夹紧了后穴,这一下绞得西蒙也没忍住,就着一个猛顶直接缴械了。
约翰将浑身颤抖不止的漂亮男人扶起来,却毫不怜惜地重新将他推倒在那张小床上,张开手指伸到了他的面前,继续用言语羞辱道:
“真的哎,你看看,居然这么浓……看来这位宝贝儿很久没开过荤了,放心,今天一定让你过足瘾!”
他索性一把将对方上身那件无法蔽体的囚衣往下拽,露出半个肩膀,另一半将坠未坠地挂在腰腹上,紧紧缠着那把盈盈一握的腰肢。顾星洲刚刚高潮过后的眼睛里水光淋漓的,还未能重新聚焦,那表情混含着几分迷离和茫然,好像盛开的罂粟花一般,隔空绽放出甘甜危险的气息,蛊惑人心。
几人看得情不自禁倒抽了一口气,几乎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个男人刚来的那天——他头发打理得纹丝未乱,黑色的衬衣紧紧捂着脖颈,纽扣严丝合缝地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好像多露点出来就会少层皮似的。
他走进来时步履生风,傲然挺拔,微微仰起的脸颊显得倔强又矜贵,走路的姿势更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闲来无事所以随便进来逛逛。
好像把云端之上的清冷月光拘一捧在手心里,狠狠地揉弄,在他哭泣和呻吟时更肆意妄为,才好露出更多动人又鲜活的表情来。
顾星洲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嗡嗡在响,湿淋淋又热乎乎的触觉令他背脊都麻了——高潮时那股强烈到不可思议的快感争先恐后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一把拽入没有边际的深渊,只能不断下沉和沦陷……
“……啊!”
待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撕碎成布条的裤子牢牢捆住了双手,而罗森的性器就怼在他的嘴唇边,淫邪地摩擦着。
约翰揉了几下手感绝佳的臀部,两手卡在他的腰间,想要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干他。顾星洲湿漉漉的眼睫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他垂着眼睛,似乎不愿再在这群暴徒面前发出任何丢人的呻吟和哀求,只是不断艰难尝试着想要从床上翻身起来。
然而这恰好促成了约翰想要的局面——还未等他成功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