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好像受了委屈似的,故意找我麻烦?」
我的确噼腿了,但我就是不承认,你怎么着?「啥,跟人并排走就是噼腿啦?我今天还跟荀辉一起洗澡了呢?你说他是不是我姘头啊?」
「只是并排走吗?你们吃了饭就去开房了,我一直跟着你们呢!真可惜那小妮子就揍了你一拳,怎么没把你这色狗打死,还跟你上床,真贱!」
我肏,这这贱人真是狡猾,居然跟了我那么长时间!我环顾四周,发现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我才反驳她。
「你嘴巴放干净点,你还说我,就你好?这段时间没少跟富二代约会吧?怎么每次跟你吃饭的家伙都不一样啊?」
她没想到我会反将一军,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泛起了潮红。
骂道「我跟他们只是吃饭而已,跟你这色狗不一样!」
我现在也不想再忍让了,反唇相讥到。
「我怎么知道你们吃完饭去干嘛了?我又没时间去跟踪你!」
这一句话算是真的捅了马蜂窝了,把刘妤嘴都气歪了。
她噼手就要打来「小妤,你再哪?」
刘妤听到那人的呼喊,赶紧收手,又瞪了我一眼,转身朝那个方向挥手。
「妈!在这边!」
是刘妤的母亲。
我从来没见过她妈。
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刘母也没有注意到我,她拉着刘妤的手,跟她攀谈起来。
按照刘妤的年纪刘母最多四十出头,但是看上去要苍老许多。
黑发里布满
了银丝,面容蜡黄且两颊无血色,额头还有种青黑色,这是病容,可能是肝病或者是肾脏不好。
这时她注意到了我,问刘妤「这个小朋友是?」
刘妤发现我还没滚蛋,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刘母说「这是我同学,班里的傻大个!张同学,这是我妈!」
这时,一个礼貌的孩子,见到同学家长应该叫一声阿姨。
但我是个贱人!而且刘妤刚刚搞得我很暴躁,暴躁的张琼是不会让任何人好过的,要死一起死。
于是我向着刘母深鞠一躬,恭敬的叫了一声「妈!」
接着我装出一句说错话的样子,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慌忙的逃离了现场,只留下了慌张的刘妤和震惊的刘母。
「妈,不是这样的!」
我接着往菜市街的中间走,我拿百元大钞换了一斤烂菜叶子,虽然其实很新鲜,但我还是不高兴。
我并不富裕,但我不是那种心疼钱的人,只是我觉得钱应该花在更有意义的地方,比如给妹妹们买衣服什么的。
这还是一小部分原因,真正让我丧气的是我彻底和刘妤闹掰了。
之前我还是有把握把她追回来的,但是现在看来我们是这地没戏了。
虽然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但是她对爱情的纯洁性要求还是颇高的。
我能理解,就算是妓女也希望自己能嫁给白马王子的,即使她是妓女。
就这么走走停停,我用身上最后一点零钱,切了一片冬瓜。
姥爷,今天就多喝点冬瓜汤吧。
就在我准备结束这肏蛋的买菜只旅,掉头回家时,一道闪电从我脑海中划过,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肏!我有些按奈不住自己狂喜的内心。
我找了一个小贩,问他「小哥,卖猪肉的吴军你知道在哪吗?」
小哥摆摆手「不认识,卖猪肉的这条街多了去了。」
我又问了几个人,他们都不知道,看来我说的不够具体,我又对他们说「是个老东西,长得不好看,脾气很大,有些混蛋。」
小贩们还是摇摇头「这条街混蛋多了去了!」
我没有放弃「不是一般的混蛋,是非常非常混蛋!」
小贩们恍然大悟「嗷嗷,是那个王八蛋啊!他还在前面,你看到没,那堵墙的西北角。」
我谢过小贩们,朝着他们指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部我就听见了一个粗犷的男人带着脏话的叫卖声。
转过那堵墙,我看到了声音的主人,那正是我的恩师,吴师傅。
「师傅!」
吴师傅也看到了我,高兴地将手里的刀定在了桉板上,招呼我过去。
「哎呦,阿琼,好久不见啊,最近还好吗,你伤痊愈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给他递了一根烟,他接过后也不点,直接夹在了耳朵上。
我跟他客套「我爹没下死手,在医院躺了几天,听说你在这边干大买卖,我这不是来捧你的生意吗。」
「害!这算什么大买卖啊,不过比以前开武馆的时候挣得多多了,来,你要什么肉,我来给你割。」
吴师傅很是高兴,给我切五花肉的时候都是挑最好的切的。
排骨也是一段段剁的整整齐齐,给我用塑料袋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