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
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
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
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
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
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
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
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
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
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
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
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
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
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
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
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
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
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
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
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
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
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
……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
…」
「这样也好……」
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夹起,不让她们
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的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
…连孩子都有了……」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
听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
的神情,也知若非恋奸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
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方才寻欢
时丢落的衣物披回了自己身上,「你……你们……」
「师父有了归宿,可真是太好了……」
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浓浓的情欲混
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
父……怎么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以掌门……该怎么办?」
「咦?你们……」
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还看不出
来,可现
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淫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在这方面的眼光突
飞勐进,自看的出爱徒的异样,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
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缘,水芙蓉轻轻
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以后本门掌门就
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是……是怎么好
了事?告诉师父……」
「这……这个嘛……」
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再……再告诉师父吧……可
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么坏掉师父身子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