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芙蓉软绵绵地丢了身子,一泄如注
,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肉棒不住火热地
喷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由背上过来的
火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射在体内,却有种
同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忍,等到男人射完
了,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
感觉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
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
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
上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儿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
,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
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
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
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而且每次梦
中的床上,那
男人愈来愈勇勐,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
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
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
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
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
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
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
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
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
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
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
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
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
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
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
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
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
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
别?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
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
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
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
却怎么也解不开来,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
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
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他鼓
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
,「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
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