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有些凉意,夏利升起了恒温的保护罩,露天的玫瑰花园转眼变成了温暖的花房。
普林斯搂着夏利的腰,头埋在他颈窝,双腿蜷在毯子里,自顾自地睡得香甜。
夏利比他高十厘米,颀长的身形衬得普林斯颇为娇小,他脸庞的线条圆润饱满,充满少年的nai气,白白嫩嫩的肌肤毫无瑕疵,看上去就像一个奢侈的等身虫偶娃娃。
夏利捏着雄虫脸颊上的软rou,指腹一撮一揉,手感滑腻至极。若是松手,那被捏红的软rou就噌地弹回去,留下一块粉红的印子,不大一会,那印子就渐渐消失了。
他玩了好一会,把普林斯的脸捏得红扑扑的,皱着眉发出不满的哼唧,才转移了阵地。耳垂揉捏起来比脸颊更有韧性,嘴唇则分外鲜艳,像是刚吃完草莓或者西瓜,水灵灵、红润润的。两根手指撬开紧闭的牙齿,挑逗柔嫩的舌尖,恶趣味地按压舌根,搔刮上颚,甚至探入更深处,戳弄喉咙处的软rou。
“呜呜……”普林斯不适地低yin,舌头向外推挤,试图把手指推出去,却被捉住舌尖肆意捏玩,张开的嘴巴无法合拢,舌根又酸又麻,情不自禁地分泌了许多口水,因为来不及吞咽而流出了嘴角,弄得下巴和脖颈shi漉漉的,连鼓起小包的胸ru上都沾了一点水迹,看上去情色无比。
上半身最好玩的自然是敏感娇嫩的胸脯,宛如刚生产的雌虫,鼓鼓囊囊的两团小nai包,散发着微甜的nai香味。夏利一低头,那小nai包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软绵绵,白生生的,唯有两颗红樱桃立在最高处,无辜又诱虫。
面对如此邀请,夏利当然不介意尝尝它们的味道。shi淋淋的手指大力揉搓着小nai包,像捏面团似的,揉得普林斯喘息不止,不安稳地动来动去。更多的口水打shi了nai头,唇舌并用,津津有味地吸吮了一会,就尝到了清甜的ru汁。
比牛nai淡一些,口感甘醇。夏利嘬了一口nai水,坏心眼地渡进了普林斯口中,挑着他shi润的舌头,纠缠了许久,逼迫他把自己的ru汁咽了下去。
ru头被刺激得汩汩直流,从滴滴嗒嗒到丝丝缕缕,弄得肚子上都shi了一片,更多的nai水流进了双腿间的隐秘地带。
虫族没有忠贞可言,尽管主观上普林斯只喜欢格林一只雌虫,但客观上他却被很多雌虫碰过了,并且任何一只雌虫的信息素都可以勾引他发情。这是虫族为了更快地繁衍,而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并不容他个虫意志为转移。
那里已经shi哒哒地翘起来了,夏利松松一握,熟练地揉一揉,舔一舔,就硬的发涨了。雌虫的蜜xue早就流满了sao水,迫不及待地掰开屁股,对准雄虫的生殖器坐了上去,上下摆动着身体。
普林斯的翅膀铺陈在玫瑰花丛里,各种香气迷乱地混合在一起,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在沉香的催眠下,睡得更沉,浑不知自己的身体被玩成了什么不堪的样子。
低沉华丽的音色毫不掩饰地呻yin着,这张温和端雅的脸,流露出难得的迷醉。夏利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背后,蜜糖般的眼睛满足地眯起,随着小xue的吞吐,而兴奋地摆动腰肢,或急或缓,或深或浅。
锋利纤薄的蜻蜓翅膀不由自主地张合,他们好似化作了原始的虫族,在星空和花丛中尽情地交合,信息素和生殖器都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普林斯喘得越来越急,额头渗出了薄汗,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动。夏利加快速度,生殖腔撞击着Yinjing的头部,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极致的快感流窜在两虫体内,他忽然剧烈地震颤着,腔口喷出一大滩热ye,烫得普林斯一哆嗦。
“啊……”雄虫周身泛起动情的红晕,手指猛然收紧,攥住了一把绿茵茵的小草。十几秒后,被灌得满满的Yinjing一泄如注,普林斯颓然松开手,陷入高chao后的余韵里,连连喘息。
他们收起了翅膀,在夜空下紧密相拥。
夏利不急着起身,而是留恋地吻遍了普林斯全身,故意吸出许多紫红的吻痕,才从家政机器虫那里拿了一个肛塞,认真地塞进tun缝,堵住里面温热的ye体。
育崽房的虫崽饿醒了,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刚要哇哇哭,机器虫把兑好的nai粉塞进他嘴里,小家伙尝了一口,发现味道不一样,哼哼了一会,没虫理他,只好皱着一张小脸,吧唧吧唧喝了个饱。
第二天清早,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在普林斯脸上。几片娇艳的花瓣落在他赤裸的肩头和胸口,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和雌君打招呼:“格林……”
“早上好,亲爱的雄主。”夏利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身边,笑眯眯地给了个早安吻。
普林斯吓醒了,睁圆了大眼睛,呆呆地望着他。“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恕我提醒一下,这是我家。”
“什么?”普林斯手忙脚乱地裹着毯子,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一不小心踩到边角,扑通一声摔下去。
夏利整好以暇地接住他:“昨天可是我从星盗手里救了你,怎么,你忘了吗?”
普林斯连忙推开他,连连后退,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