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世韶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他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分欢喜,他那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么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了。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尽兴快活哩!”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
丽鹃也抱住他道:“这个还用你说!”
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他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
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丽鹃那里知道,应声说:“那里是肿了,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你那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
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闲话不干。”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手拿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只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
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只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只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他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只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
丽鹃十分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泄。
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那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只吸着玩而已。
他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身精神奕奕,那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泄。
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阿香、阿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阿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一弄好吗?”
阿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着慌忙走避,阿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