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坡上看到吊架,雪乃深深叹一口气。
在晨光中雪乃的裸体有如梦一般的美感。
雪乃摇摇摆摆的走到吊架下。
「你不要怕。」
有经验的阿久说。
吊架旁边有一个木梯,木梯是伸介用来捆绑雪乃的。
雪乃上去背靠木柱站立,表情上已经没有恐惧。
伸介让雪乃的手臂水平举起,捆绑后形成一个十字架。
然后是从肩到胸前成斜十字的捆绑,腰也用绳子绑在木柱上,这样身体就不会掉下来。
最后是把双腿分开大字型的捆绑。
这样完成时,天色已经天亮。
伸介和阿久在稍许离开的地方欣赏。
被吊起在高处的恐惧感,和绳子陷入肉体里的痛感,使得雪乃不停摇头。
从水平线上射来的眼光,使雪白的肉体染成粉红色。
「云乃真漂亮。」
阿久靠在伸介的身上说。
「你那一次也一样的美。」
伸介搂紧阿久的细腰说。
在十字架的背后有绿色的树叶轻轻摇摆,脚底下开满野花,还有飞来几只蝴蝶围绕着雪乃的裸体飞舞,可能是雪乃的身上散发出香气,蝴蝶误以为是花香。
「我也要脱光衣服。」
阿久很冲动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伸介任由阿久脱衣服,他自己仍旧陶醉的望着雪乃。
在伸介的脑海里开始出现和「磔刑图」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图案。
就在这时侯,吊架上的雪乃突然大叫起来。
「典子!你不能来!」
伸介也同时回头看,看到从坡下的树荫下打着赤脚,踩着露水走上来的典子。
典子的眼睛凝视着吊架上的母亲。
「啊…不能来!」
雪乃仰起头,发出悲叫声。
「妈妈,真美,像天女一样…」
典子带着向往的口吻说。
「啊…这样…这样…」
雪乃呜咽着像把一切交给命运似的低下头。
「典子,你地想参加的话,就脱光衣服吧,你有纯洁的美,能给妈妈锦上添花。」
已经脱光衣服的阿久说。
典子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开始脱衣服。
伸介是有这样的预感,二楼的典子发觉楼下的动静后跟来,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大胆。
「你…也把我绑起来吧。」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晨光中,典子向伸介要求。
「没有绑起来的话,在妈妈面前我会感到难为情。」
伸介没有犹豫。
不理会母亲在吊架上发出悲痛的声音,把典子绑好后带到吊架上推倒。
「典子…啊…连你也这样…」
「妈妈…不要骂我吧…」
赤裸着身体,唯一没有困绑的阿久,走过来抚摸雪乃的大腿。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在一起相爱,快乐的生活吧。」
伸介突然产生一股灵感,跑回到原来的位置,从新看着被绑的雪乃以及左右的阿久与典子。
(就是这个…)
甚至于立刻想到画名「三美神」。
这时候太阳从水平线露出来,使三美神发出灿烂的金黄色。我的家只有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帅哥美女型,很平凡,爸爸杨逸民44岁,开了一家电子公司,妈咪伍慧玟39岁,家庭主妇,我,杨志强19岁,X大体育系二年级学生。
「爸爸死了!」那是快过年时,一场车祸夺走了父亲的生命。
办完丧事,妈妈要我搬回家里住,因为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会怕,父亲还在时,一切有爸爸还能安抚着妈妈,而且妈咪是很胆小的人,打雷、停电、地震经常吓得躲在爸爸或我臂窝里接受我们的保护。
妈咪生性也很乐观,很天真,爱撒娇,有时又像小孩子,爱玩,小时候经常会与我一起玩家家酒跟其他游玩戏耍。
因为我还在求学,妈妈也无法继续经营爸爸的公司,只得请会计师结算后卖给别人经营,好在公司还有前途,因此换得不少钱留给我们母子。
我家是住在台北东区一栋大楼,约100坪,五个房间,很宽敞,本来爸爸在时有雇请一位佣人—张妈,爸爸走后,张妈也因家里有事而离开。
过完年,我也开学了,日子过得很平静,很快就过了一年多。
有一天晚上七点左右回到家。
「妈,我回来了。」
奇怪,客厅没人,灯也没亮,晚餐也没做,妈去那里了。
妈很少出门,她很胆小,上街、过马路都要挽着我的手,可以说除了每周我陪她到超市买菜购物以外,她不会一个人出门逛街的,如果与亲戚朋友出门也应该会留纸条才对。
我敲了一敲妈咪房门。
「小强」一声沙哑的叫声出自妈咪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