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阵子,又换我玩林太太。我一边让肉棍儿在她的私处出出入入,一面用手指拨弄她的肉洞口的小肉粒。林太太兴奋地吟叫着。我也终于伏在她身上,将爱液再次射入林太太的私处。林先生也差不多同时射在我太太前面的肉洞深处。
完事之后,两位太太细心地为我们洁净。自己也整理了昨晚一夜之间几乎被我们玩残了的发型和容颜。经历了一夜不比寻常的忘我贪欢。林太太原先雪白的私处都有些红肿了。两座被我摸红了的奶子在她一身白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突出。我太太的乳房也是如此。不过她的私处有浓毛拥簇。看不到有异于平日。可是她们一点儿也不在乎。仍然兴致勃勃地谈论换伴的乐趣。我太太还向林夫妇讲述了前几次和李夫妇及袁夫妇玩伴的趣闻。林太太也表示乐意日后有空再于电话中约定时间玩伴交欢。
不到半年的时间,失去主要的二个男人,对京堂家而言,这一年的冬天变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为向南的关系,冬天也不会受到北风的吹袭,阳光带来温暖,可是唯有这个冬天,三个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过。
伸介在没有风的时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时也带画具,做风景的写生。
对于经常在画室里把幻想画出来,或面对困绑的女人,或画女人性器的放大图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说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后,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没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
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件事当时很热闹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
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么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于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2
在父亲久兵卫死后,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后,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慾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后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后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于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么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冲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后,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后,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