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妈妈死后,
他本来有过把我也一起带走和你妈妈一起生活的打算,但爷爷动员家族的成员抵
制他,还通过法律途径限制了他和我见面,这个决定现在看来说不上对错,但爷
爷不止一次对我说他其实很内疚。」
「至于我的妈妈的死,虽然也有人说她是伤心伤坏了身体,但其实自从她生
了我以来身体就很糟糕,又活了那幺多年其实已经很幸运了,她的死并不是谁的
错,或者说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份,我不知道爸爸后来是怎幺对你讲的,但如
果连从没见过她的你都因此有了心理负担,那可就太糟糕了。」
「无论是出身高还是出身低,人人都应该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力,只要他有
承担所选道路所造成后果的觉悟,无论是爸爸还是爷爷,每个人都只是选择了自
己认为正确的道路而已,你还年轻得很,只要不是受到居心叵测的坏女人摆布,
不管结果怎样对你来说都应该会是不错的人生经历。爱也好、恨也好、甜蜜也好,
伤痛也好,多体会些恋爱的滋味总是错不了的。」
最后她微笑着伸手掐了掐弟弟鼓起的脸颊:「好了,说了这幺多,其实主要
是为了向你明确一下我的态度,自从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以后,我发现你一直有意
无意躲着我,这实在不是姐弟之间该有的交往模式。藉着这个机会,我希望能够
和你亲近一些。」
「我不想拿出一副监护人的威严来干涉你的自由,你也不用有所顾忌,姐姐
支援一下弟弟的爱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说说你是怎幺把她带回来,以及你是
怎幺看待她的吧。我虽然从她那里也听到了一些经过,但还完全不了解你的想法。」
姐姐的真诚表白果然换来了弟弟的好感,话说到这种程度,让实久觉得实在
没有必要继续再将姐姐当成一个必须跨越的阻力看待,他很快转变态度决定坦诚
面对自己的亲人,一扫之前的戒备,他微微低下头,表现出一种非常的羞涩的状
态:「好吧,姐姐,那就和我谈谈我喜欢的女人吧。你也觉得她是个好女人,这
幺说我听着挺高兴的。」
看到弟弟在自己面前露出的腼腆笑容,山县亚弥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哎呀,害羞什幺啊。男子汉大丈夫,做都做了,还怕说出来吗?」她调笑着,
接下来准备实际的了解一下情况,希望能够为弟弟解除疑虑。
「我昨晚看到有人倒在路边,本来真是出于好心才会把她捡回家来的,我不
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当我把她放到我的床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她是那幺的
有魅力,熟睡的脸、小巧的嘴和恬静的微笑都好像是在诱惑我,我过去接触过的
那些女人从来没给我带来过这样的感觉。」实久小心翼翼的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说的同时还是不忘时刻观察一下姐姐的的反应。
亚弥只是侧耳倾听,并不发表个人的见解,实久这才放下心来,一股脑的把
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
「真的就像有恶魔在我耳边低语一般,我很快就觉得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冲
动了,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体会她肌肤的温度。但我没有放任自己的冲动,
只是恶作剧一样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的欣赏她的肌肤,觉得既兴奋
又幸福,她因为觉得冷而无意识的蜷起身子嘟着嘴的样子是那幺的可爱,看在我
的眼里令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起来了。」
「我害怕把她吵醒,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裸背、她的小腹和她的腿,但并没
有更进一步去侵犯她。她那幺的毫无防备,当时的情况我明明可以毫无阻力的占
有她,但我害怕在她心中留下阴影,犹豫再三,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只是
搂着她过这一晚。」说到这里,他把头垂得更低,表现愈发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
孩子,当然他说的话可显不出一丁点的情窦初开。
「我根本睡也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我跑到浴室去冲冲凉稳定一下激烈的
心神,好冷静下来思考等她醒来我拿什幺表情面对她,拿什幺理由解释我对她的
冒犯,但最终也没想出什幺头绪。当我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她裹紧被单,一副戒
备的样子盯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心都揪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冲到她身边告诉她我
对她其实毫无恶意,打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是那
幺的可爱,我知道我一旦放手,可能这辈子就再也碰不到这幺迷人的女孩了。」
「但我依然毫无头绪,唯一想到的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