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又下跪了,义正辞严的说“皇上,小女儿间,有些争执属正常,但让护卫在宴会上直接动手,就过分了!您侄女吃了亏,想闹到程家讲理,虽然不理智,但也情有可原。可是当街就这样打啊杀的,那可是太过分了啊。当着那么多百姓,您知道大家都怎么议论的?这是京城,天子脚下,哪有这样嚣张的?皇上。。。”
皇上说“得了,我把程建宜和杨轩叫来问问。你们一家先到偏殿,让太医给你儿子瞧瞧,给女儿梳洗下。一会儿他们来了,问问情况再说。”
本来想留着双方掰扯一下,但那个哭泣的女子,实在是太过震撼,皇上心里有压力。
宣文郡王在皇上面前,一直是又听话又孝敬,这个时候也不违抗。看到女儿又瞪起眼,连忙跟皇上行礼,一拉女儿去了偏殿。
底下人帮俩人收拾好了,太医也看了。
郡王把人都打发出去,悄悄跟女儿说“丫头,看着皇上的样子,这事儿恐怕不好办,一会儿,要是没如你的意,你可不许瞎折腾!”
朝阳县主一下子就要瞪眼“爹,这可不成!”
儿子也要急“爹,不杀了他们,儿子没法活了。”
郡王赶紧制止他们“别忘了这是在哪儿!你爹我都不敢有丝毫放肆。说错一句话,皇上生了气,谁都保不住你们!咱们家的富贵荣耀,都是刚刚你们看到的皇上给的!”他瞪着两个人。
看到两个人还不服气,就又说“他们这样羞辱你们,就是在打爹的脸,爹能不气?能不恨?但今天这口气要是出不来,咱们也只能要点好处。。。。。”
“爹。。”县主不服。
“你听爹说!你不一直想嫁陈拓吗?你爹我折腾半天,人家就是不理。你自己也没办法。。。。我看倒不如。。。。。要是皇上不肯帮咱们出气,那就退而求其次,请皇上赐婚。”
县主眼睛一下子亮了“爹爹,这个好,要真能让女儿嫁陈拓,这仇慢慢报也行。”
他儿子不干“爹,儿子腿白折了?不干。”
“傻儿子,你妹子嫁了陈家,你能没好处么?哼,你妹妹要是成了陈家的当家主母,那陈家就有咱们一大半儿了。。到时你想干嘛,爹补给你就是。那个定南王府,根基也在南方,有几个来钱的营生都是他家的,哼,将来,咱们未必没有能力与他抗衡,到时,哼哼。。。”
一儿一女这才点了头。
呆了会,程建宜先到了。
皇上并没有让两方来对峙,先问问再说“昨天晚上,你家有什么事发生?”
程建宜纳闷“没什么特别的事,万岁您的意思是?”
“你家女儿没跟你说什么?”皇上盯着他问。
“万岁,昨天晚上微臣于侯爷谈完事,几个人在泰和楼吃过晚饭才回家,已经很晚了,女儿已经睡了。只有父亲和老婆等着。”说完,他自己也笑了。
自家老爹,每天必须等他回来说两句话才会睡觉,不然就不放心,弄得他,都不好意思回来太晚。
“没有人动手打架??“
“微臣回家的时候听门房念叨一句,说在我家附近有人动手打架,挺厉害,但没说别的。万岁爷,这是。。。。。。”
“没事,你先坐一边儿。”
“谢万岁。”
两个人谈起了公事。
一会儿太监来报“万岁爷,定南王世子来了。”
“让他进来。”皇上心想,估计就是这个滚蛋干的了。
把脸沉了沉,等他来问话。
杨轩进来规规矩矩行礼,然后看到岳父也在,也行了一礼。
皇上直接问”昨天你的人是不是在东大街那里打人了?“
杨轩说“万岁,您消息很灵通啊!”
“灵通?人家苦主都告到我这儿了!”皇上一拍桌子,怒道。
杨轩不急不忙,掏出一张纸说“昨天我的府兵办完差回府,在东大街遇到二十几个人的队伍,看着他们形迹可疑,就拦了下来,一边盘问,一边通知巡防。结果那些人非常嚣张,上来用刀就砍。我的府兵一看,他们所持刀具,都属于城内禁止携带的武器,就打算把他们拿下来。但这些人顽固抵抗,我的人当时并没拿武器,只好夺了他们的,才算把他们控制了。哦,他们说从车里还掉出个猪妖,画了下来,您看看。“
说罢递给皇上一张纸,皇上一看,如果嘴再画大点,那就是颗猪头。
皇上右眼跳了跳“。。。。。。”很明显是刚还在自己跟前咧着嘴哭的县主。
“控制住了一看,他们手上有武器,车上有火油,是歹徒,确认无疑了。幸亏我府兵把他们制住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恶事。带这么多火油,又在人口密集的地方,出了事可就不是小事!后来巡防营的人来了,把人交给他们,我们就撤了。”
皇帝“哦,他们是歹徒,你的府兵才殴打的。不是因为这个。。。猪妖,得罪了你未婚妻。”
程建宜坐在那里,听到这话很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