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各种暗器,刀,匕首。。。。
看杨轩来了,程天低着头不说话。
杨轩“天儿,今天小虫的事情你清楚吗?”
程天说“您别管了,我都安排好了,今天晚上就去收拾她。”
杨轩脑袋都疼了“天儿,你先别急,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程天不说话。
文风一看,这事儿得说啊“世子,这事儿我知道点。我们在江南陈家,临回来的聚会上,陈拓跟小虫说了几句话,就说一会儿让我们去看耍狮子。结果这个疯女人,不知道怎么生起气来,第二天我和天儿带小虫出去玩的时候,她派了三个人来跟踪,带着刀,打算先把我和天儿砍了,然后把小虫抢走,要伤害她。当时,天儿发现的早,在上山,他们刚要动手,我们抢先收拾了他们。”
程天瓮声瓮气的说“当时就说要收拾这死女人,结果她走了,错过了。这次倒好,她没完,我还没完呢。”气的呼呼的。
文风说“后来我打听了一下,说她骄横跋扈,人长得丑,所以看不得比她长得好的。她爹是个郡王,挺有势力。没人敢惹。”
杨轩说“宣文郡王,根基在江南,这么多年,仗着孝敬皇上,皇上给点脸面,捞些好处,并没有什么实权,养着两百人的府兵,只四处招摇罢了。那三个人里就有那个叫冯三儿的?”
“嗯,我弄死给扔山沟里了。“程天说。
“哦。小虫知道吗?“
“她不知道,我动手很快。”程天脸上缓和了一下。
文风说“我打听到的消息,说这丑丫头可没少祸害人,听说有个小姐穿的衣服跟她一样,她就让人把她打了,衣裳都给扯了。好几件事儿呢,人命都不知道有几条了。她哥哥也很霸道,听说她爹得这一儿一女不容易,宠得厉害,没人敢惹。”
“管她怎样!我今天晚上悄悄的去,弄死得了。”程天恨恨的说。
“呵呵!天儿,事情呢,不是这样做的。咱们这样的人家儿,暗杀这种事不是不能做,而是要分情况,有的需要明着,有的需要暗着。这件事,你别管了。好好上学吧。咱们吃不了亏。”
杨轩脸也黑了下来,好啊!总想收拾你们,但又考虑皇上脸面。
这下倒好了,往我手上撞。。。。
退而求其次
当天回去,朝阳县主气愤难消,派人去叫她哥哥回来,打听程重的住处,再去找她爹。
不一会儿,她哥哥回来了,听到妹妹受了欺负就急了眼,嚷嚷着现在就要去程家算账。
朝阳县主本来想等她爹爹回来商量一下的,结果等到傍晚时分,她爹还没消息,兄妹俩,实在是等不得了,带着二十几个护卫,准备好了武器,气势汹汹的出了门,要去程家打砸。
一行人刚到程府附近的一个街角,就被一队人马拦住了,二话不说,上来就打。
兄妹俩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当时就晕了。
那队人训练有素,打起人来格外的狠,三两下就打坏好几个护卫。
混乱中,还把朝阳县主从马车上揪出来扔地上,衣服都扯坏了,摔了个七荤八素不说,白花花的rou的滚了一地。她哥哥也让人从马上拽下来,被不知道谁踹了一脚,居然把一条腿折了。
这可让傍晚回家的吃瓜群众饱了眼福,有爱看热闹的,还纷纷叫着好,在京城,这样的场景可很少见。
不一会儿京城官兵就来了,打人者自述了身份,把朝阳县主一群人和缴获的武器交给官兵,官兵一看,这伙子人,居然带着管制刀具和一些危险物品,就不由分说的带回来了衙门。
到了衙门,才弄清他们的身份,宣文郡王在京城也数不上,所以也没太在意,说了几句不能在京城执械,没收了东西,让他们不得离京同,随时听候传唤,就把他们放了。
等郡王回家,看到的是,女儿披头散发,脸蹭破了一大块,青肿着。儿子更是抢天呼地的叫唤,腿刚给绑好。
宣文郡王,拼了老命,也只得了这一儿一女。
这个儿子,十六岁开始,女人无数,到现在,蛋都没一个。
所以这两个孩子,他真看得如眼珠子般,从没让他们受过委屈,现在看到两个人这样,又气又恨又是心疼。
“爹爹,您要给我报仇。杀光姓程的一家。快啊,爹爹,女儿活不了了。“看着爹回来了,女儿委屈的咧着大嘴哭。
郡王比她女儿到是理智些。
心疼的看着儿子和女儿“你们俩呀,这是在京城,不是在咱们老家,你想出气,为父自然会想办法,哪能冲动呢?那姓程的什么人?”
“就是一个小武官的女儿,跟陈拓的亲戚一起回江南的。“朝阳县主还是很听她爹的话。
“女儿别急,快别哭了,脸上的伤发炎了,该留疤痕了。你放心,自然让你把气出了。”
就算女儿长得像猪妖,那在郡王眼里,也跟朵花似的。
他马上让人打听了一下,结果回来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