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麽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後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於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恶恶!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呕噗!」──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後,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妈妈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他们不让我求救……「小晴,留下来吧!」查理放下了他的东西,粗笑着开始脱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猪哥样扒去身上衣物,他们脱完开始朝我逼近。无处可逃的我给他们步步逼向飘出腥息的布帘,一只粗壮的黑手突然把布帘掀开,查理接着把我推进里头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却叫不出来,因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压着奸淫的妈妈身边,瞪大了双眼,和沾满体液、披头散发的妈妈四目相交;妈妈脸上那淫荡无比的表情,因为我的出现而恍若大梦初醒般转变为惊恐。
「小、小晴?」
「妈妈……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裤,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妈妈面前把我扒光,然後和黑人大叔两人一起挺着他们昂扬充血的黑阳具上了床。我身後的黑人把我交给查理後,就晃着他湿亮的黑阴茎来到妈妈脸上,用龟头戳了戳妈妈的嘴。妈妈只短暂地愣了下,随即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主动吸吮起眼前的肉棒。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脑袋很混乱……很混乱,却知道现在该怎麽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来玩游戏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会和妈妈一样,被两根强壮的黑阳具奸到眼神迷蒙、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吧……「大家,人很好喔!」因为我是这个白痴女人的女儿,遗传了无可救药的白痴基因,无法忤逆这麽强壮、这麽厉害的黑鸡鸡……「嘿嘿!一起玩吧!呼──咻!」「噫……!」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门一被熟悉的黑阳具撞开,身体立刻发热,纵使没事先扩张而疼痛无比,却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在这一瞬间,查理重新充满了我,这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涂着一层腥蜜的肉棒硬是将我的宝贝後庭撑裂,清楚的炽热感自肛门与括约肌两处涌现,疼痛缠绕着逐一突破的舒畅感往直肠延伸,将深处紧闭的肉壁尽数撑开。
查理的阳具完完全全插紧着我,他发出低沉的咕哝,鼻子喷出热气。黑人大叔从旁边绕到我头上,他的阳具比查理更软、更大一些,好像才刚从脏兮兮的屁眼里拔出来似的,飘散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可它臭归臭,终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巨无霸,让被巨根征服好几次的我无条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妈妈,她忘我地吸吮阳具的淫貌鼓舞了我,我也跟着舔起黑人大叔的那话儿。
查理的阴茎开始动作,强烈的脱力感和推力轮番把我的後庭前後推弄,阵阵酥麻自紧密结合的肉壁传开,混合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吸着黑人肉棒的嘴巴频频发出闷哼。
黑人大叔掐着我的奶,查理抓揉妈妈的奶,旁边的黑人则是一手一个揉着我们母女俩的奶子。越来越交错的关系令我兴奋倍增,黏糊糊的脑袋开始编织更多下流的预想。
没人摸我的私处,我却好像快泄了,才开始没多久呢。我是不是该担心自己回不去了?该担心我会跟妈妈一起「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