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杏回到办公室,主管为了让她熟悉,第一天的任务并不重,除了写一份新接触的一家英国金融机构的报告以外,额外的任务还有融资部给她安排的翻译一小份项目外融资证券的法语报告,因为融资部里现在最闲的就是新入职的她了。
但是对于大半天没进食的唐杏来说,已经很艰难了,她完全没办法去想怎么按频率收缩xuerou来学习怎么伺候,全身是冷汗的她在空调开得十足的办公室里,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颤抖身子,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那个金融公司的界面上。
因为父母的教育,她一直都是一个有工作学习任务一定会去完成的人,不善社交的她,上大学时老师安排的小组作业,所有同学却会想和她一组。
因为她成绩过分优异,小组成员会询求她帮助修改,导致后来常常是自己一个人通宵完成一整组的任务。
即便知道是压抑又自虐,吃力不讨好的行为,她也控制不住自己,不仅因为是无法拒绝别人,还是父母教与她的的责任感。
虽然报告要得不急,但她敲着键盘,停在标题上很久,都没能动弹,因为体内的玩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从给她带来快感,变成源源不断折磨蹂躏她的痛楚,她只能清晰地承受着,连最简单的动作都会觉得牵扯得周身疼痛。
等到她坚持做完报告以后,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办公室还留着几个加班的同事,她给两个主管的邮箱的分别发送两份报告,又把打印出来的报告交到两位主管的位置。最后收拾东西和同事道别,
下班以后公司人少,她支撑着自己走到电梯口,等到进入空无一人的电梯时,唐杏的身子终于忍不住剧烈的颤抖起来,秋风扫落叶般顺着电梯内壁滑了下去……
一天一刻没停的震动和抽插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提醒她是仍然在被使用的奴隶和玩具。
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口中传来血腥的味道,才记起来,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连咬破嘴唇也是错误的行为。
她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只属于主人。
意识的混乱中,唯一清晰的思维却是这件事,真是犯贱……唐杏忍不住骂自己。
电梯门打开了,秦怀看到的第一眼便是戴着口罩瘫坐在地上的唐杏,她身着高奢白t恤,和一条黑色长裙,脚上是限定款的白鞋,斜挎的包更是买不到的中古款,他知道这是那位董事长的财力。
秦怀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走进电梯,靠近闭着眼睛已经快失去意识的她,曲腿半蹲下来,看着她还没脱下来的工作牌上的名字,念,“唐杏。”
听到名字,唐杏才知道进来了人,正想着爬起来怎么解释自己这样的行为,睁开眼看到秦怀,才发觉,自己竟然没认出他的声音。
因为这个名字,用他的声音念出来,是那么遥远的陌生。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拧住了,因为疼痛蓄满的眼泪就这么从眼眶里溢了出来,看着他的手背轻碰自己的额头,唐杏就像被烫到了一般,浑身振颤。
“别碰我……”和那个时候一样的话,从她的口罩里闷闷的传到了秦怀的耳朵里,她摇晃着身子爬起来,又一次缩到角落里,紧紧的握着拳头,指关节都已经发白,望着他的眼神里情绪复杂不清。
秦怀也站直了身子,两人的身高原因,这个距离就像他在压迫一个尽全力躲避他的少女,秦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电梯又停了,进来了几个一起下班的人,不得已,秦怀才又回到了刚才的距离,却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仍旧面对着她。
狭窄的距离里,他听到了唐杏几不可闻隐隐忍痛的喘息声。
等到了地面一层,其他人都出去后,即便唐杏想立即逃出这种窒息感极强的空间里,也无法越过面前的秦怀。
他将电梯门关上,又按了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他低沉着声音,关切又有些着急,“你病了,我带你去医院。”
低血糖导致唐杏已经没办法再思考,除了痛楚以外,悲伤冲击着她,想越过他离开,可被折磨已久的下身完全不听从她大脑的指令,在体内玩具因电量过低停止那一刻,摇摇欲坠的她终于轰然倒下……
“杳杳……”秦怀触碰到她滚烫的身体那一刻,心碎裂开来,挥之不去的心痛附骨跟随他。
无法进行其他多余的考量,他抱起昏迷的唐杏,将她放在副驾上,快速给她系上安全带,一向开车温和的秦怀极速飙车,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医院急诊室。
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奔跑停下来大口的喘息,看着医生推着急救床过来,把她放置在上面,医生用手电照着唐杏的眼白,问他,“怎么回事?有什么疾病史吗?亲属关系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发烧了…她有胃病……以前胃病也晕过,我……我是她的男朋友。”秦怀一边忍着询问医生的冲动,一边回答医生的话。
女医生冷冷回道,“去办手续。”
秦怀立即照做,在唐杏的包里翻找身份证,看到护照的时候迟疑了片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