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唐杏体内那个按摩棒还是没有震动起来,果然主人看不见她,她爬起来躺在瑜伽垫上,照着昨晚的命令做了tun桥,没有了震动,习惯以后也很少犯错,但等到她做完以后,还是大汗淋漓,她躺在瑜伽垫上很久都没有动作,没有主人的命令,不知道该干什么,甚至连管家今天也没有在客厅出现。
唐杏支撑着自己爬起来,到浴室洗了个澡,肚子饿,翻冰箱找到鸡蛋和吐司,给自己做了早饭,小时候爸妈不在家,她很小就学会了做饭照顾弟弟,其实该有的生活技能她都有,留学的时候也能很好的生活。
可是她从小就不自信,因为她的父母从来没夸奖过她一句,她从小就是讨好型的人格,到后来压抑确诊抑郁症的时候,也并不意外。
调教师似乎没有用些什么过分的强硬手段,就把她改造成了奴隶,所以现在的她,又在讨好自己唯一能亲密接触的主人。
讨好,多年来甚至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而抑郁,就是明知现状,事实如此,却无法改变。
她实在没什么胃口,更不想哭,心里堵得慌,因为刚刚健身后出汗没及时擦干净,感冒更严重了。
吃了早饭又在药箱翻找感冒药,在主人常坐的书房椅子上看着他留下来的文件,可是却因为药物副作用,她看着文件上的字像在飘起来一样,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的叶子,趴在桌面上。
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什么时候才会理我,什么时候才会原谅我,主人会不会生气退货不要我了,无数关于主人的疑问。
最终她眼皮沉重,在温柔的风里,还是扛不住,沉沉的睡着了。
……
陆简在后台休息室打开门准备去找游戏展会上的负责人对流程的时候,看到了门外被保镖拦住的女性,她身穿一件白色格纹西装,下身是一条黑色短裙,职业性的装扮却挡不住她窈窕的身材。
她望着打开门的陆简,姣好的五官露出为难的表情,与秀丽绝俗的外貌不同,她眼里写满了乞求,“陆简哥。能不能让我见见主……曲董。”
陆简冷淡回答,“曲董正在忙,如果您有事请移步预约。”
女子视线越过他,看向他身后沙发上捧着一份文件的男人。
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戴着他不常用的金丝边框眼镜,黑色碎发洒在额前,眼神专注而冷峻,身上剪裁合体的纯黑西装笔挺,黑色帝式领衬衫的领尖穿过饰针,高雅又奢华。
纪姿没有顾及自己正穿着高跟鞋和短裙,她放下了手里的黑色手袋,跪在了门口。
虽然知道曲江还十分不喜在工作的时候被打扰,她还是开了口,“主人,能不能见见我……”
那个男人闻声抬眼,与以前一样,即便不悦,他也只是神色淡漠地望向她,片刻后,熟悉的声音响起。
“让她进来。”
听到曲江还的声音,她连忙提起包,爬起来快步过去在他脚边再次跪下,陆简出门把门带上,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纪姿是曲江还几年前调教的,最后一个奴隶,她虽长相清绝,但骨子里对Sm从小就有浓厚的兴趣,在圈子里观望了很多年也没有择主,但她为曲江还应聘曲氏,入职董秘,工作之余总赤裸盯着他,脑中下流的想法不出意外的被曲江还看穿了。
终于能跪在他脚下那一刻,纪姿感到了巨大的满足,仿佛感受到了当年被主人毫不留情虐待她的时候,那种被支配深深包裹的满足感。
可是很快,他冰冷的声音打断了纪姿的幻想,“见到了,说吧。”
“主人还没有原谅奴隶吗?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求您,给奴隶一个机会,奴隶想重新伺候您。”纪姿脸色有些不好看,以她对曲江还的熟悉来说,他现在心情很差,从他注意力完全在手上文件上便能看出来,他被打扰的心情已经变成了不耐烦,可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
她以为一切都源于几年前,她私自停了长期避孕药物,那药对女性身体无害,但她妄想有主人的孩子,知道以后,他并没有多生气,只是当下不容反驳的解除了两人的关系。
而且这次他来日本,纪姿本想求求他,可曲江还却露出了轻蔑的笑容,纪姿看着他那淡色薄唇轻启,一张一合的说着,让她脑子都嗡嗡作响的话,“请出去。”
如果是以前的曲江还,他一定沉着眼神,对自己说,“滚出去。”
纪姿曾以为自己很熟悉他,现在却又觉得自己不曾熟悉他,从确定主仆第一天曲江还便和她说过,他们需要提前设定安全词。
因为平日高贵优雅,待人以礼的曲江还,在性爱时却有些粗暴,甚至喜欢把她欺负到崩溃为止,纪姿沉迷他骨子里的透出来压得她无法反抗的强势。
他所有的礼貌都会在欢爱时转变成侮辱的语句,可却能勾起本就yIn荡的她无尽遐想,因为,她是甘愿为他堕落沉沦的,她愿意做沉溺于他胯下的母狗。
即便他不曾有过任何一句承诺的话语,可这样区别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