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私人飞机,再到回到以前自己的国家,唐杏都有一种非常不真实的感觉。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回来,在D.k开始那几天,她每天都求死,却被牢牢绑着,无法接触墙面,地面,后来被催眠,每天昏昏沉沉,在睡梦中和现实游走,在清醒时,终于接受了,自己死不掉的事实。
她没有设想过自己会被买走,也没再想过逃跑,她每天的生活都过得有些行尸走rou,甚至觉得,有一天她只会成为那些像D.K总调教室里,每天想着做爱的性奴隶。
所以她更没想过,会遇上这样的主人。
“我可以让你去见秦怀。”那穿着家居服坐在书房皮椅上的男人说。
他很高,交叠着双腿坐在皮椅上,刚洗过的头发半干,书房温和的柔光中显得他的脸部轮廓没有在D.k时坚毅,却仍线条分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句话,唐杏错觉他的目光都从沉稳变得温柔。
她站在桌前,半天都张着嘴没说话。
回国一个星期,她都没有被曲江还碰过,甚至都没有用过玩具,反而每天一起和他去公司,和他的秘书一起处理琐事,正常的生活着。
回来头一次他和自己赤裸相见,是刚才在浴室一起泡浴,他从浴池出去接电话时,命令她用上了从D.k买她时附赠的特质假阳具。
现在听到可以见秦怀,体内微微震动的阳具又提醒着她,她的处境。
她整个人都僵硬了。
“主人。”她喊了一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
曲江还将合同打开,递给她,她忙接了过来,看到乙方的名字。
是那个她日日夜夜,念着的人。
“怎么了,不是一直想见他吗?”曲江还问。
他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唐杏不知所措的表情,继续道,“说来很巧,两个月前他去英国,是为了和我们子公司做的度假区做洽谈,这次回国,和我们集团对接业务。你正好,可以见见他。”
她震惊了许久,见秦怀……她明明日思夜想,可真到了曲江还给她抛出机会的这天,她却想,见到了她要对秦怀说些什么?像以前,哭着告诉他,自己被同学欺负了,不想去上学,自己的简历被拒了,不想去工作,现在自己被拐卖了,求他救救自己?
怎么可能……她已经被入了D.k的国籍,国内有关于她的一切都被他们用手段注销了,甚至她在国内已经不是活人了。
自己去求秦怀,他一个建筑设计师,又能做些什么?
而且她刚刚还在被欲望控制着,想要求欢却下意识的不允许自己yIn荡,因为她仍保持着意识,知道自己不能像狗一样只会求主人给她欢愉,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她了。
她被改造成了玩具,关于性的奴隶,跪在这就更能提醒她这点,她的主人,是面前这个人。
她脑子一片凌乱,自己以前分明这么依赖他,这么爱他,爱到不能失去他……
“你不是爱他,杏儿。”曲江还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帮她回答了她心里的疑问,“你在D.K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接受了你所处的环境,秦怀只是你的寄托,你只是习惯了遇见逆境,就依附强者,他只是你目光所能触及之处,遇上的唯一强者。”
他轻描淡写的在给她解答,翻出她的简历,说道,“你申请过我们公司,以你的学历,分明可以被录用,却被拒了,人事给你的回应是你工作经验不足,你再也没投过简历,而是回到你那个情人身边躲着。”
“你像一只,受了伤害就应激的小猫,只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躲起来……是这样的,她从小到大,遇到什么事,都只想着躲起来,躲避父母指责,躲避校园暴力不去上学……可是不躲,她觉得她解决不了……
曲江还轻笑,没让她再想下去,用手指指节叩了叩桌面,唐杏就本能的因为熟悉的命令爬了过去,这个本能甚至已经跨越了她的思考。
这就是首席调教师在她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她的身体时刻都记着,自己是个奴隶。
曲江还双手扶着她的腋下,将她像抱小孩一般的抱到了桌上,曲江还命令她,“跪好。”
她乖巧的调整了自己的跪姿,背对着他跪好,将屁股抬高面对着他,用手将tun瓣朝两边扒开,露出了被假阳具撑开到合不拢的小xue,她小声地说,“请主人检查。”
这是回国这么久以来,曲江还第一次这样碰她,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被玩具插过小xue,刚刚已经因为接近高chao被电击了两次,但可怜的小xue门口已经流出了不少的透明ye体。
曲江还把假阳具用力的往里一推,微微震动着磨人的假阳具被推到了最深处,为她专属特质的阳具尽责的按摩到了她最敏感最刺激的地方。
引得她一阵颤栗,曲江还知道,那是因为快攀顶的快感。
“小猫奴这么久不玩猫玩具,生疏了?都没填满小xue,不难受吗?”
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