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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被三个人干了以后,表姐有些受不了了,她提出不想做了,这下还没有
登场的徐副总却慌了,他求表姐一定要让他爽一下,朱总威胁表姐不要扫大家的
兴。表姐没办法,只好又当了一回性工具。她只好一咬牙,分开双腿,让徐副总
好好日了一次。
表姐的本子上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她的卖淫记录,直到我97年4月最后一次
偷看她的日记,粗略计算,在一年零十个月的时间里,表姐接客次数达一千一百
多次。虽然有许多回头客,但已经很难数清楚了。据表姐自己在日记里的估计,
上过她的嫖客数至少超过了480人。
其实在这段时间里,表姐在身体上受到了很大的摧残,白带越来越多,月经
也逐渐紊乱,经期延长,经量增多,淋漓不尽。如果碰到好一点的嫖客还可以,
可要是遇到一些有点性变态的男人,表姐可就要吃些亏了。她每条内裤的裆部都
泛黄得一大片,已经都洗不出来了。没洗的三角裤头上也总是被白带、淫水和精
液糊得一塌糊涂,闻起来是一股腥臭味。
表姐在日记中写到,有一次被一个嫖客灌肠后,强行拉到江提外,绑在一棵
树上进行了肛门强奸。还有一次,吴老板的一个朋友用木棒捅伤了她的阴道后,
还把一只未吸完的烟蒂塞了进出,折磨得表姐几乎快休克了。
最令人震惊的是在97年5月3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正是五一劳动节假
期,忽然听说表姐头一天在娱乐城卖淫时,被公安局的扫黄行动抓住了,连表姐
在内一共抓了11个,而且是在和一个50多岁的男人在床上玩花样时被捉了现
形,当时她阴道里还夹着一枚跳蛋。表姐被关进了妇教所。
公安局通知我们家属,交三千元罚款领人。发生这种丑事,我们家人都不肯
去,没办法,他们最后派我带钱去了妇教所。
交了钱,妇教所要对卖淫女进行妇科检查,有性病的要强制治疗,这样才可
以走人。
我等着表姐做妇检,可能是因为都是卖淫女,那里的医生都很不注意,连门
都是半开的,在室外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一切。
表姐分开双腿,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整个外阴部暴露在外,一名医生在聚光
灯下用棉签和器械拨弄着她的阴唇,可以清晰的看见一股白色分泌物挂在表姐的
屄口,她右侧的阴唇肿胀得鼓了一个包,医生用穿刺针把它刺破,放出了一包脓
液,接着,医生把阴道扩张器插进表姐的阴道,观察宫颈。
随后,医生还把手指分别伸进表姐的阴道和肛门,另一只手使劲压迫表姐的
下腹,进行进一步检查盆腔的脏器。最后,还做了超声波。
领人的时候,监管干部和医生严肃的告诉我检查的结果,表姐患有多种妇科
病和性病。不但有严重的阴道炎、尖锐湿疣、外阴脓肿、乳腺增生,而且还再度
患上了淋病,有一枚湿疣的疣体甚至长到了肛周的外痔上。因为长期肛交,表姐
不但肛门松弛,而且合并有淋菌性直肠炎。
回家后,家人对表姐进行了猛烈地批斗,表姐哭着央求我们不要把事情告诉
表姐夫和她的公婆,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当然没让更多的
人知道。
按照妇教所的要求,表姐进行了几个月的系统治疗和调养,病情有了很大好
转。到了这年10月,30岁的表姐终于带着儿子到了新加坡和姐夫团聚。直到
现在,她已在那里定居。
表姐去了新加坡后,我和来往减少了很多,只是偶尔通一个电话,看一看她
寄回的照片,对她的信息知道的也少了,只知道,她半年后在一家酒店找到了工
作,不久还当上经理。但我料想,表姐在新加坡的生活一定不会如此简单,肯定
会有新的故事。
转眼到了2000年初,我在武汉逛街时很偶然的遇见了表姐以前的中学同
学李辉,就是那个欺负表姐的高干子弟。他在武汉时,一直和表姐保持着关系,
大学毕业几年后也去了新加坡,在一家中资大型企业发展,比表姐要早好几年,
他已经当上了副总经理。这次居然在武汉碰到了,他是回国探亲的。
我一直觉得表姐的沉沦和李辉有很大关系,一开始本想借这次机会教训一下
李辉,可他一点也不害怕。他说,你表姐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在那时候,还不
到17岁上她时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像她这样的烂货,上了也白上。在新加坡,
她还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