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楼道里回荡着急促的脚步声,感应灯递次亮起,灯下是一张泛着桃红
的脸。随着防盗门光啷作响,女人从门的缝隙里闪进,, 呯, 一声关上门,女人
倚在门上喘息着,呼吸里刺鼻的怪味让她厌恶的皱起眉头。她随手打开客厅的吊
灯,晕黄的光线泻满房间,浅紫色的水晶灯罩上剔透的花纹,美轮美奂,流光溢
彩,这盏灯是她最喜欢的一盏灯,每次看到它,她的心情都会格外愉快,但此时
的她真的没有如此心情,下体那种即将溢出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她用力刷掉那
双镶满水钻的细跟凉鞋,踉跄着冲向浴室。
站在浴室宽大的镜子面前,她小心地审视着镜子里的女人,这还是她吗?一
张被浓妆艳彩修饰的面庞,低胸吊带超短裙下刚刚被陌生男人玩弄的躯壳,尽管
已醉意朦胧,但是她还是嗅到身体上弥漫着的CD香水中最恶俗的DUNE的味
道,她经常在那些身份诡秘,深夜还游荡在街头的女人身上闻到同样的味道,尽
管如此,今天她还是让它的气味留在了身上,因为它的浓烈可以使嗅觉麻痹,可
以让她逃开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残留在她身体上的气息。她麻利的脱下头上的佩饰,
解开短裙的肩带,任它掉在脚边,身体的裸露令她情不自禁的锁起了双肩,她不
记得她的内衣被那个该死的男人扔到哪里去了,她抓起几张面巾纸,用力在下体
擦了几下,「啊」她情不自禁地蹙起眉头,那种肿痛再一次令她想起那个该死的
大家伙。
她没有想到,这个相貌龌鹾的男人在床上会如此的男人,他几乎令她失去了
意识而陶醉在他的身下。想到这她的脸再一次泛起了桃红,她急忙打开喷头,不
等热水流出便站在了喷头下,希望冷水冲掉她极不愿承认的快感。
水渐渐热了,她用力搓洗着身体,浓妆褪下,露出一张极为清秀而娇艳的面
孔,修长而美丽的身材足以令每一个看到它的男人神魂颠倒,但是今天她一直极
为珍惜的身体却给了一个陌生而丑陋的男人。她纤细的手指绕起披肩的长发,长
发上散发着清香,但似乎还是遮掩不住那个男人的味道,饱满坚挺的ru房上块块
青紫隐隐作痛,下体中那种shi滑的ye体似乎还残留在她的粘膜之间,她知道这个
男人留在她rou体中的一切会令她一辈子都洗不乾净。
她穿上一件大睡袍,走出浴室,沿着鹅黄缀着深黄色圆点的长毛地毯走到客
厅,放松自己紧张的躯体,然后重重的倒在沙发上,女人身下是最新款的法式沙
发,硕大无比,在对面的镜子里,她看到自己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蜷缩在沙发
的角落里,像只折翼的小鸟般茫然无助。
她感到浑身酸痛,但是她不愿意回到那张曾经睡过别的女人的床上,那令她
感到恶心,毕竟那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她真的忘不了那一幕。
那天她的好友雪儿打电话约了她和杨丽去听一个音乐会,顺便一起吃饭,她
很高兴,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澳大利亚交响乐团的演出,她早早地便打电话告诉
了他,然后兴致勃勃的赶往音乐厅,杨丽已经等在了那里,但是等了很久,却不
见雪儿,两人正着急,杨丽的手机响了起来,挂断电话,杨丽告诉她是雪儿加班
来不了了,好在门票雪而事先已交给了杨丽,她只好和杨丽一起先去吃饭,然后
去听音乐会。
谁知音乐会刚刚开始没一会,杨丽大姨妈突然提前探视,腹痛难忍,她无奈
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弃了音乐会送杨丽回家。好在杨丽的老公在家,她也就放心了。
这时候的时间不早不晚,她也无心再去消遣,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到了家门口,她发现防盗门没有锁,顿时起了顽皮之心,她轻轻地掏出钥匙,
打开房门准备吓他一下。突然她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她对这种声
音并不陌生,但是她真的不愿相信,她轻轻走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从门缝看
进去,眼前的一切令她目瞪口呆,浑身赤裸的他正压在一个浑身同样赤裸的女人
身上,做着男人与女人的床上游戏。
「啊!强不要」
「真的不要?」
「讨厌了你啊!真受不了你,坏死了」
「呵呵!坏的还在后面,来,换个姿势」
「嗯!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强抬起了身体,抽离了,女人的身体追逐着翘起,女人的身体很美,丰满而
性感。
「来吧!宝贝!别急!一会叫你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