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 . .
「不过她坏死的脑细胞和失去的记忆看来没有影响她固有的知识和生活习惯,相信对未??来生活影响不大。我想如果她脑内的瘀血消散了,加上适当的引导,失去的记忆也有可能局部恢复的,只是机会不大而已。」子宁的心蓦地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那计划可是影响着自己和妈妈的未来。 . . .他闭上眼,把整个想法在脑内想了一遍,再一步又一步的把行动规划起来经过两天的休养,子宁终于可以下床了。
「谢谢你,张医生。」子宁向老医生致谢。「我想去看看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的身体如何呢?」「原来失忆的是你的妻子……她这几天的记忆和体力仍然未恢复。
虽然意识有时清醒,但很多时候都很迷糊,人总是在昏睡,看来仍需长时间的卧床休息才行。」「谢谢你的照顾。」子宁礼貌地说。「那我先去看看妈妈的遗体,可以吗?」「当然可以!」老医生说。「你们的东西仍然存放在员警派出所,你可以去认领回来,你妈妈的死亡证也需要办理的,我和你一起去吧。」「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帮忙。」在派出所那里,子宁取回妈妈和月儿的手提包,还有他们的行李。并在老医生的协助和签处证明下,利用妈妈的身份证,办理了她的死亡证明文件。
『死者:宁丽娥性别:女性年龄:四十二岁死亡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五时许死亡原因:车祸导至颈骨折断』因为月儿的脸孔受到玻璃严重的割伤,样貌变得很难辨认,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月儿身份的物件和特征,加上小镇里没有熟悉他们的人,更不会有人怀疑作为儿子和丈夫的宋子宁会撒谎,所以很容易就把『宁丽娥』的死亡证弄妥了。
「我想把妈妈的遗体火化,再带回去和爸爸合葬,那是他们的心愿。」子宁名正言顺地把月儿的遗体彻底消灭。
「好的,我会替你办妥的。」老医生拍拍子宁的肩。「你去陪伴妻子吧!她失了忆一定会很彷徨的。」「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子宁利用月儿的身份证替妈妈在医院登记了身份:
『病人:李月儿性别:女性年龄:二十三岁入院时间: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时许病因:车祸导至头部受到猛烈撞击症状:脑内有积血、引发创伤性失忆』子宁看着仍在昏睡在床的妈妈,心中激动不已,妈妈很快就会成为自己的妻子,他将会合法地拥有她的人,甚至是心。 . . . . .这个想法也令他的下体也即时胀痛起来!他突然发现妈妈的左手无名指上竟然套了一只很眼熟的戒指——-那是妈妈配戴了廿多年的结婚戒指!他立刻知道这是计划上的一个大破绽,他定心下来细想:妈妈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该没有仔细察看过手上的戒指!他立刻小心奕奕把她的戒指脱掉收回口袋中,他终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过了差不多一小时,妈妈慢慢的清醒过来,子宁很自然地握着妈妈的手,说:「月儿,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吗?」「头很重、有点晕……」妈妈微微张开眼睛。「嗯,你是谁?」「我是子宁,你的丈夫。」子宁很温柔的说。
妈妈皱起了眉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很有亲切感。 . .名字也不陌生,该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偏偏不记得对方是谁!丈夫?她有丈夫吗?
脸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子宁慢慢地扶起妈妈的身体,垫了枕头让她半卧在病床上。
「来喝点水!」子宁把水樽放在妈妈的唇边,她很自然地接受了。
「来看看照片,这是我们的结婚照喔!」子宁把照片递到妈妈的眼前,这照片本来就放在月儿的手提包内,照片中的月儿和子宁正好穿着结婚礼服站在教堂前留影。
「这是……我们的照片……」妈妈眯着眼看着照片的女人。
「你试试看看镜子吧!」子宁同时把一面梳妆镜交到妈妈的手上。
妈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再比对照片上的新娘——-两个女人都有相同的样貌!那新娘该是她来的。 . . .但为什么她对自己的婚礼没有什么印象的呢?
「月儿因为失忆忘记了自己很多事,不过慢慢就可以恢复的,不用担心!」子宁轻轻的拥抱着妈妈,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发。「你只需要记住自己和我的名字就够了——-你叫李月儿,我是你的丈夫宋子宁。现在再休息多一会,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嗯!」妈妈微微的点头,那个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熟悉,她开始相信对方的说话——-原来她叫李月儿,眼前温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初醒来时,她什么都记不起,陌生的环境让她感到很无助,现在总算有个可以依赖的人了,她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很快的,她又堕进了梦乡。 . . .
子宁很庆幸妈妈好像不记得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了,总算让他松了一口气。
三天后,子宁终于取回月儿的骨灰,他匆匆赶回到自己的城市去办理『宁丽娥』的身后事————他把月儿的骨灰放进了爸爸的墓地里,在墓碑爸爸的名字旁边加上妈妈的名字,让其他朋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