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忘了……」
杜心芸停了下来,柔声嗔道。
杜心芸天性开朗随和,由于长达四、五十年的处子久旷之躯,忍得都
快抑郁成疾,得此一次疯狂放纵,难得发泄一回,就算撒泼耍横,满嘴脏话,也不为过。
「好吧,在下奉陪到底,大不了,多射几次精液在杜夫人的小穴里便是。」
「小友打算射几次呀~」
杜心芸媚眼斜睨。
「只要这大门不开,便一直肏到杜夫人喊停为止。」
「当真!」
「果然!」
「淫贼!」
「荡妇!」
这一对淫乱男女又把双唇重迭在了一起,互相贪婪地舔吻着,浑然忘我地沉醉其中,把破解机关之事忘了个一干二净,如同发情的牲畜,单纯只是为了交媾而交媾。
沫千远抱着杜心芸从玉床龙榻上站立起来,而后朝黄金石门走去。
杜心芸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也不知他想要做什么,但是每当沫千远走动之时,自己便会耸动臀部,绝不放过任何一丝与他交欢作乐的空隙。
沫千远将她的后背抵贴住黄金石门,放下她的一条粉腿,而后将另一条雪白玉足高高抬起,性器交媾之处一览无遗,自己的小腹撞击着饱满的阴阜,彼此的阴毛相互交缠斯磨,黝黑的肉根在蜜腔里来回抽弄,一圈紧箍的粉色媚肉被连带翻进翻出,蜜汁不停地从肉缝里流溢着,顺着腿根逐渐滴延而下,显得十分的淫乱,十分的色欲满满,十分的情意浓浓。
俩人疯狂地交媾着,淫浪之声响彻石洞,完全不顾忌这黄金石门之后是否尚有人在,是否她丈夫李天邢就在此门之后,是否此门会就此敞开,会不会遭到外人把此间淫糜之景看个真真切切。
杜心芸淫乱地叫着:「嗯,嗯嗯……啊,啊……下流的淫贼……坏坯……老娘不要你怜香惜玉,尽情地肏老娘的骚穴吧~」
沫千远为了配合她,便也粗鲁骂道:「好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今日非把你这屄穴肏烂不可!」
沫千远像一头发情的猛兽,双手稳住她的细腰,激烈地狠插猛耸起来,直肏得她醉目心迷,反手依门而撑,娇躯颠簸不已,嘴里嘤嘤如泣,娇喘吁吁,几欲窒息。
「嗯……嗯……唔唔……肏得老娘……太爽了……老娘真个要死了哩……唔唔……」
沫千远勇猛无比,一口气连插近百记,记记深入蜜腔花芯,一刻都不曾停顿,只感觉她的阴道摩擦得越来越热,膣腔的紧缩感也越来越强烈,把肉根剧烈地绞缠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杜心芸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啼鸣之声,膣腔紧紧吸住肉根,浑身颤抖不已,醉生梦死般达到了高潮顶峰。
沫千远只是把肉根紧紧顶住子宫花芯,再也一动不动,任由她陶醉在美妙的快感之中。
杜心芸已然爽得飘飘欲仙,痴痴如醉,神智恍恍惚惚,魂飞九霄天外,下巴软软地趴在他的肩头,一抹津液从嘴角滴延而下,身体却已是一动不动了。
沉浸了小会后,沫千远将她抱了起来,再次走回玉石龙榻,为了印证颠龙倒凤是破解之法,他可不能失去理智,此地无粮无水,若是真的出不去,可是会被活活饿死在这里的。
来到床边,他先把整条巨屌从杜心芸的蜜腔里抽离出来,狰狞的肉根光亮耀眼,粘满了浓白浆汁,甚是污秽不堪,腥味浓郁。
杜心芸绚丽的衣裙被沫千远撩到了腰间,下体露出两瓣白乎乎的屁股,两条粉嫩长腿盘绕在沫千远的臀后,芊芊柔荑搂住他的脖颈,像只树袋熊一样抱挂在他的身上,当肉根抽离蜜腔之时,一缕浊白的淫汁便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没有弄脏她的衣裙。
沫千远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放下,让她俯身朝向下趴在床榻,从后方高高撩起她的蝶翼裙裾,敞露两瓣外翘软弹肉臀,还有两条修长的赤裸玉足。
从臀沟后方目视那饱满如桃的诱人耻丘,一抹粉色肉缝在其间微微张合,湿哒哒的蜜汁流个不停,魅惑着少年前去享用禁脔。
火热的肉根脱离了身体,杜心芸顿觉下体空虚,又感受到了身后淫邪的目光,本已泄过两回的骚穴再次麻痒难耐,不禁修长玉腿微微厮磨,肉弹雪臀身不由己地向后拱起。
沫千远已然是迫不及待,跨坐在她的臀后,手握粗壮勃动的肉根,令油滑的龟头在美妇的臀沟里蹭滑到她的泥泞蜜穴处,红艳龟头撑开窄小的淫穴,从后方轻轻沉下腰肢,龟头顺利地挤开秘缝,肏入其中,肉根被暖暖的膣腔紧紧吸附住,开始舒舒服服地抽插起来。
杜心芸已经小歇片刻,被沫千远温柔地抽插蜜穴,情欲逐渐复苏,又开始细声呻咛:「嗯,嗯,小友精力好生充沛~唔,奴家的身体都已经酸软无力了哩……」
「杜夫人只管享受便是,一切有我呢。」
沫千远整个身体压贴下来,握住她的软滑玉手,美美地挺动胯股,腹部一次一次贴合她的后臀,而后臀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