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沫千远把她的手儿强硬拿开。
杜心芸并非是个不解风情之人,暗想,反正都要给他破身了,看一看也无所谓,索性放开些,便也就没了抵触,更是把两腿大大分开,丘耻微微挺起,柔情蜜意的说道:「你这小冤家……真是坏透了……非要看奴家的穴儿……要看……便给你看个够……」
只见她的耻阜较为丰腴多肉,纤柔的阴
毛沾染滴滴露珠,而阴唇却精致细窄,只有薄薄的两小片,阴蒂也是小巧迷人,藏在阴唇里几乎瞧不见,粉嫩的肉缝十分紧密,正滴延着粘稠而透亮的蜜汁。
沫千远一时心动如潮,便将两片阴唇肉瓣稍微掰开一点点来,蛤缝里立刻就流出了更多的蜜浆,凝视腔内粉色的肉壁在微微蠕动着,生嫩得像年幼的少女妙穴,保养得极好,完全就没有被开垦过,十分的娇美诱人,不禁垂涎三尺,咂舌称奇。
「啧啧啧,我哩个乖乖……真是鲜嫩无比……」
杜心芸忍耐着前所未有的的羞涩感,双臂紧张地抱在胸前,缩着柔弱的香肩,低首蹙眉,两眼流露出顺从的神情。
不知不觉间,沫千远的脸越凑越近,鼻息都喷到了她的耻间,嗅到丝丝处子淫香,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伸出舌头,便朝屄穴舔去,舌尖破开湿泞紧闭的唇瓣,挤入到湿滑烫热的蜜腔里去。
「嗯啊……不要……好,好痒……」
杜心芸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好一阵颤栗难耐,肉臀紧紧绷起,腰肢不住乱扭。
「喔……小友也不说一声……突然就舔奴家的穴儿……嗯……」
沫千远吃了一口蜜汁,细细品味一番,但觉甘香回甜,处子之身果真纯正,没有一点腥味,不禁称赞道:「杜夫人的小穴好生香甜,我都有点舍不得用鸡巴糟蹋了。」
「还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奴家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小友你倒是上来肏屄呀……」
「好……我这就随了杜夫人的心意……」
沫千远抹去嘴边的蜜液,露出一脸淫邪笑意,匆匆将自个衣袍脱了个精光,呈现一具优美的雄性裸体,浑身肌肉隐隐若显,不似粗壮大汉那般精壮,也不似白面书生的孱弱,宛如天工精凋而成,散发着雄性无与伦比的魅力。
一条硬邦邦的巨屌傲然挺立,频频勃动不已,青筋怒缠根身,龟头艳红粗胖,阵阵薄雾缭绕其间,看上去甚为霸气逼人。
杜心芸静候在玉石床榻,如丝媚目斜睨少年狰狞的肉根,顿时心花怒放,春情涌动,穴儿又悄悄暗流一抹香津淫液。
沫千远挺着巨屌上了床榻,跪坐在她的白纱凤鸾罗裙下,把两条浑圆白腻的大腿给分开抱住,坚硬的肉屌都不需要扶着,笔直地竖立在流水潺潺的耻股肉蛤前,龟头轻轻顶住细窄阴唇,染上了泥滑的蜜汁,微微用力便可缴入肉缝之中。
俩人都十分的紧张,这是沫千远第一次品尝到处子之身的女人,也是杜心芸第一次和男人交媾。
沫千远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假正经的说道:「杜夫人,得罪了……」
杜心芸侧首闭目,做好了迎接男人阳物的准备,呢喃着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的细语:「啰嗦……」
粗胖的龟头轻轻挤开丰腴的耻肉,渐渐缴入肥美多汁的肉蛤里,湿漉漉的淫腔紧窄如箍,咬得龟首酥麻一片,彼此颤声销魂轻哼:「嗯……」
沫千远生怕弄疼了她,不敢大力挺入,可惜肉根过于粗壮,不用点蛮劲怎能进去狭窄的生涩蜜腔。
还是杜心芸轻轻一抬诱人的后臀,颤颤巍巍地承受巨屌的侵入,粉嫩的蜜腔被逐渐撑大,额鬓香汗淋漓,贝齿紧咬,犹如分娩一般吃力。
「嗯啊……啊哈……啊啊……嗯哼……啊!」
小半截肉根挤入了蜜腔之中,舒滑的快感将其暖暖包裹,敏感万分的肉壁在痉挛紧缠,龟菱肉冠被密集无缝地摩擦,顿时舒爽蚀骨,若飘云端。
「啊……小友的鸡巴也太粗了……撑得奴家的身体好涨哩……」
龟头继续往肉腔里挤,不久便被一层薄薄的异物挡住,想必是她的处女薄膜,便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深入。
杜心芸不由自主地晃动腰肢,被龟首刮磨过的肉壁酥麻无比,可惜媚穴深处依旧骚痒难耐,犹如万般虫蚁在噬咬,恨不能立刻将整根肉根吞没,以填补空虚已久的寂寞之躯,奈何沫千远迟迟没有动静,便痴痴问道:「小友怎么不动了……」
「我担心会弄疼你。」
杜心芸妩媚一笑,把跪在胯间的沫千远拉下身来,一手勾住他的后脑勺,在他耳畔柔声细语说道:「小友也太过温柔了些……奴家受得住……你只管来肏奴家……」
「好的,那我进来了,你忍着点儿。」
「嗯……」
沫千远的腰部缓缓向下压去,坚韧的薄膜被龟头紧紧抵住,肉根被肉壁死死缠夹。
杜心芸咬牙坚忍着,十指抓住沫千远的肩头,感受着薄膜一点点被灼热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