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太过于温驯了,以至于顾棠动了心思,想要炼傀儡重新把政吧?
许泽言镜片闪过一道森白的光泽。
他下意识偏头看向顾淮,可顾淮的神情却教人捉摸不透,于是他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
顾淮谁啊?顾城西又是谁啊?他顾棠还真以为能像过去一样呼风唤雨?
呵,属于他的时代,早已经过去!
第15章 为她低头
顾城西将夏衍知的一切都安顿好后,这才便不紧不慢的往嘉泽去。
从祁缙那儿他已经大概了解了情况,很明显,这只是他父亲的单方面找茬,但他不认为他能从他这捞到什么好,但是……
顾城西狐狸眼陡然一眯。
顾棠蹦跶蹦跶着真是越来越不安生了,以前他可以不在意也无所畏惧,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知知有了羁绊。所以,为了知知他也一定要所向披靡、无所畏惧!
顾城西望着悠悠蓝天,暗自道:“或许,是时候了!”
**
顾城西姗姗来迟,进门的时候,祁缙赶忙上前与之交换了个眼神,而他虽然看着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是眸色明显加深了几许。
以顾棠为首的一群人三堂会审似的,都虎视眈眈盯着他一个。
但他也不慌乱只是从容淡定的扫视一圈,然后目光在顾淮身上多停留了两秒。接着才若无其事的开口问道:“什么事?”
没有称谓,没有虚与委蛇,有的只是单刀直入、言简意赅。
但这却教顾棠大发雷霆,他顿时双眉倒立,大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这些个长辈在这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激动之处,顾棠用拐杖狠狠敲击跺碾着地板,想是要击打在顾城西身上似的。
“尊敬只对值得尊敬的人。”
顾城西淡淡说出教顾棠怒上加怒的话语,然后在顾棠刚要发作的时候,又径自说道:“父亲,如果您今天劳师动众只是为说这些的话,那我劝您还是请回吧。我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
“你——”顾棠一双眼睛瞪得铜铃大。
“顾总,毕竟你昨天不在今天又没来,所以老爷子担心你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你可别见怪啊。”许泽言突然出声。
虽然他表面上是在安抚顾棠和顾城西,但实际上却将这趟水搅得更加浑浊。
顾棠立马回神,理直气壮的说道:“昨天一天都不在,你还知道你是谁吗?你还知道你要做什么吗?嘉泽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怎么,当真以为你坐上了这董事长的位置就有恃无恐了?我告诉你,老祖宗留下的嘉泽谁敢损害半分,我就是死,也要为了嘉泽的利益和他死磕到底!”
顾棠说的脸红脖子粗,但顾城西只是掀了掀眼皮淡淡出声道:“说完了?”
“你——!!”顾棠被气得虎目一瞪,顿时觉得气血逆流。
“父亲,你口口声声说着‘嘉泽的利益’,那么请问到底我哪里损害了嘉泽的利益?”
顾城西虽然仍旧面无表情,但是声音却冷凝了不少。
顾棠顿时一噎,有些中气不足的说道:“无故旷班,置嘉泽的规矩于何处?置嘉泽的形象于何处?”
顾城西轻嗤,“我不否认。”
顾棠一喜,刚待说些什么就被顾城西打断。
“我接任嘉泽五年,兢兢业业、诚诚恳恳,连过年都不曾放过一天假。怎么,是不是我以前工作太过于投入,以至于现在连正常休息两天都被看作是十恶不赦?”
看着顾棠等人哑口无言的样子,顾城西双眼一眯,继续道:“父亲当年每周一小休每月一大休,逢年还长假,怎么,莫非父亲全都不记得了?”
“我……”顾棠有些口结。
“顾总,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咱们今天就事论事就不必再翻旧账了吧?”
许泽言又“适当”的开口说道。
顾城西冷冷睨了他一样,许泽言也不怕仍旧是自若的推推眼镜。
“好,那我们今天就来聊聊‘嘉泽的利益’。”顾城西说完之后突然对祁缙吩咐道:“去把近十年嘉泽的业绩报表拿来。”
顾棠心底一颤,“这是做什么?”
顾城西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道:“既然是分析嘉泽的利益 ,那么就从我接任嘉泽这五年算起。这五年我为嘉泽垫了多少底?前些年又亏损了多少?父亲既然心里没数,那我就亲自替父亲回忆回忆。”
“我知道财务处那些人做事大意,所以特地让祁缙重新做了份报表。当然,如果父亲认为有什么不符实的尽管提出来,城西必定负责到底。”
见与顾棠一同来的人都有些神色不自然,顾城西嘴角不禁划过一道讽刺的弧度。
“今日来者诸位皆有份。你们都是跟着父亲出生入死的人所以城西也特地让祁缙给你们一并重新做了份报表。事无巨细 ,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