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着,手死死地抓紧了床单,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陌生的快乐,一方面来源于身体的不可抗的感受,另一方面,被征服的受nue感也让他无比兴奋。
章呈甚至感觉还不够,他一直觉得自己就在临近极致的那一片地带遨游,感觉爽翻了,然而就是够不着极致的发泄点。
徐言用力地动作着,可没几下便觉得受不住,于是他停了停,将章呈变换了一个姿势,在这个过程当中好争取一点时间给自己作缓冲。
然而正对着章呈的感觉更可怕,因为他可以一直看着章呈的脸——卸下所有的面具、坦率面对yu望的快乐着的脸。
章呈在极度的快乐中难耐,他伸手安抚着自己,想要寻找一个解脱。徐言见状,于是伸出手代替了他自己的手。
身体的动作激烈,手指的安抚却轻柔,然而这种截然不同的力道带来的效果像是会师了一般,刹那间普天同庆,皆大欢喜,章呈的声音乐显得有些尖锐,颤抖着迎接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作为一个被掠夺的姿态而得到的极致。
如此可怕的极致,不管是时间还是强度,都是章呈从没有经历过的。
章呈尽数发泄的同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开始怀疑自己这辈子所做的所有的爱。
沉沉睡去的梦里,章呈对这般美妙的xing爱食髓知味,他把紧紧地拥住徐言,身心的彻底满足让他变得温和而亲昵,他甚至对徐言心生一丝喜爱,甚至有把徐言圈禁为xing奴的打算…
然而,梦也只是梦,往往是对现实感受的夸大,并且还有些断章取义。它只记取了最甜蜜的部分,而忽略了最初的艰辛,待到第二天一早,它的旖旎散去,章呈的刻薄本性又再回归。
2
“Cao…”章呈动了动身子,低低地咒骂了一声,强烈的不适感由身后传来。“你他妈到底憋了多久?攒了几年的火全都发泄在我身上了是不是?”
徐言见他身子不爽外加一身的起床气,只能迁就着他。
“靠…是不是人啊你?”章呈嘴里嘀咕着,一边抱怨一边给徐言脸色,完全忘记了昨天的这场xing爱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挑起的——当然,这对于章呈来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他向来由着自己的性子,遇到徐言,他的任性更加随意,完全不用讲道理。
徐言笑笑:“想吃什么早餐?”
“随便随便!”章呈不耐道。他长年累月不吃早餐的慵懒,被这一个月饱食早餐的舒适感收拾得服服帖帖。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今天不是周末吗?”章呈看着已经穿戴好了的徐言,问道。
“我要去村西头走一趟,有点儿事。”徐言说道,“你想跟我一块儿去吗?还是在家好好睡一觉?”
章呈皱眉:“你怎么天天有事啊,简直是个事儿妈。”说完便打算起来穿衣服,动了动身子又觉得身后不太舒服,于是朝徐言瞪了一眼。
徐言见状笑了,他原本想说“你不舒服就继续睡吧”,可是想了想又把话吞了回去。
他打心眼儿里觉得高兴——他好喜欢这样的章呈,虽然在抱怨,却愿意待在他的身边。他一厢情愿地从这些互动里体会到了小小的打情骂俏的甜蜜,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着,他只知道,自己心里的喜悦是那么真实而强烈,也许离开了这里之后,一切又会变成从前的模样,但是这一刻的欢欣,却足以令他回味无穷。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的过程很孤独。。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回应和鼓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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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
1
徐言和章呈没有直接去村西头,而是先去了镇上——如果那几排小破店面也算得是一个集镇的话。
徐言一路上跟章呈大概说了一下情况:他们今天为什么要出来,却村西头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事。
支书也跟着一起来了,这么多天下来,章呈也看出来了,徐言在支书的心里,乃至在这个村子所有人的心里已经几乎幻化成了神的形象。他们对徐言虽然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冰冷客套的恭恭敬敬,但却几乎是言听计从,感激中带着真挚的疼爱。
当然,徐言也绝对值得这样的疼爱,他为这个地方所做的事情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譬如今天。
章呈跟着徐言他们来到镇上,目的是为了接一位远到而来的妇女。
说是远到而来,不如说是千里返乡。
这个妇女在二十年前去镇里赶集时不幸被拐卖到他省,当时,她家中已经育有一个12岁的女儿。这二十年间,她在买她的那户人家苟且偷生,起早贪黑地做工,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着自己的女儿,可是因为住得太偏僻,又不会说普通话,每次偷跑都被村民协助抓了回去。终于有一次让她抓住一次机会,向一位好心透露了自己凄苦的身世,好心人根据她所提供的一些信息联系到了村里,算是给报了个信儿。支书接到了这个情况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