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于良叶勾了勾手指,于良叶微微低下头,纪临低声威胁道:“你要是看老子要摔下来了,可一定要把老子接住啊,要是把老子摔疼了,老子就嫩死你丫的……哼。”
于良叶学着他压低声音,“你要嫩死我啊,那我岂不是美滋滋,老了以后不用打玻尿酸。”
“Cao。少歪解老子的意思。”纪临不满地皱眉。
“好,等你这舞跳完。”于良叶抬手揉了一把纪临柔软地长发,轻轻勾起前面零碎地发丝,帮他别在耳后。动作温柔缱绻,纪临哆嗦了一下,突然温柔起来地于良叶太他妈瘆人了。
纪临一巴掌拍掉纪临地手,“别碰。老子自己不会弄吗。”
打碟DJ看着他们两人互动,忍不住插了一句,“两位准备好了吗?跳什么?”
“好了好了,别催。钢管舞。”纪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打碟DJ放的是一首《summer》,纪临跟着前奏动了几步,确定了整曲地风格走向。
在前奏完第一个音符响起的时候,纪临身子一弯,修长地手臂勾住于良叶地脖子,tun从于良叶地腹部一触绕过,笔直地腿夹着于良叶地腰,松开勾住他的手臂,往后一仰,头抵着地板停顿了一秒钟,腰上带力缓缓起来。
于良叶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突然失力倒下去。直到对方地脸贴上他的脸颊的时候,心跳似乎上了高速公路,越来越快。
曲过多半,纪临长腿一伸勾住于良叶地腿,身体紧紧地贴着对方,手臂倒紧不松地勾住于良叶地脖子,脑袋从于良叶地胸口一点点挪过去。纪临眯了眯眼睛,额头有细密地汗珠,周围全是越来越响尖叫声,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色/情了,非常有诱惑力。
虽然他是一头顺滑长发,但从之前他说话的嗓音不难猜出他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在舞池中央跳着如此惑人地钢管舞,可以说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之前的酒意终于在快要曲罢的时候发挥了作用,纪临许是觉得整场舞下来没有爆点,踩着节拍在最后几拍,双手从于良叶地正前方环抱过去,搂住他的腰,伸出柔软的舌头,抵在于良叶地锁骨上,极缓慢极缠绵地舔舐而过。几乎是在纪临舌头抵在自己锁骨上的一瞬间,于良叶本来就被纪临舞蹈时身体地碰触勾引得微微仰头的小良叶,终于坚硬地抵在了挂在他身上的纪临的胯间。
一曲毕,全场的人几乎都沸腾了,今晚真的是一饱眼福。而人心往往都是满足小的愿望之后就想满足更大的,一点点累积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贪婪。
“深喉!深喉!”
纪临喘了口气,于良叶搂住他失力的腰让他不至于滑向地面。
纪临仰头问,“什么神猴?”
于良叶俯身凑到他耳边,“不是神猴。是深喉,接吻那种深喉。酒吧里一般被邀请的舞伴跳完之后都会用一吻深喉来结束。酒吧才会送上特别奖品。”
纪临眨着醉意朦胧的眼睛,“好啊,那我们来个深喉。”
于良叶神色一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不就深喉吗,来啊,本大爷今晚非常开心,豁出去了。”纪临伸手环住于良叶的脖颈,把他往自己压,嘟着嘴凑了上去。
于良叶一看他就知道已经喝多了,别开头,“算了,你喝多了,奖品我们不要了。”
“于良叶你他妈的是不是怂,不就接个吻吗,推三阻四的算什么!”纪临站直身体怒道,可身子刚刚跳舞累了一把,又喝了那么多酒止不住来回晃。
周围的人自动往后退了两步。
于良叶单手扶住人,“怂不怂的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现在喝多了,所有决定都是不清醒状态胡乱决定的。”
“Cao,老子没喝多,你他妈。哎,行吧。你非要说我喝多了那就喝多了吧,反正老子今天就是要奖品!你看着办吧。”纪临把散到前面的头发朝后一撸蛮横道。
“别开玩笑!乖,回家了。”于良叶压着心底躁动涌起地那股子想要马上把纪临亲个嘴肿地冲动,搂着人往外带。
纪临不依,扭动着身子挣扎。
“乖,别闹了。”于良叶耐心地哄着人。
纪临一下挣开他的怀抱,揪着人的衣领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于良叶,你跟自己喜欢的人接个吻这么难吗?”
“瞎说什么呢。”于良叶看着他,似乎是想要否定这个问句一般地陈述句。
“你甭跟老子说其他的,也甭说什么不喜欢老子之类的。这一类的词,不好意思,我脑容量小,听不进去。如果你不喜欢老子,那老子搂着你的时候你心跳加快是因为有心脏病吗?你眼睛里涌动的情绪是因为憋尿憋的吗?还有老子舔你锁骨的时候,你□□顶着老子的那几把玩意儿是摆设吗?这些自然的对我起的生理反应你都不敢承认,你还是个男人吗?”
任何一个男人被人说不是男人的时候都会想着证明一下自己是个男人。
毫无意外,这激将法对于良叶同样管用。
没有任何言语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