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江月初。
江月初输人不输阵,也回视着他。
半晌,风澈从床上下来,慢慢踱步过来。
江月初往后退去,一直退到墙上,无路可退了,才道:“风澈你别乱来,你不一定打得过我。”
可风澈脚步未停,直到在她一步之外站定,把手里刚刚顺便拿来的外衣披在了江月初身上,道:“原来,你还知道你自己是女子,也知道你跟我男女有别。”
江月初奇怪的看着风澈,“我当然知道!”
闻言,风澈在江月初头上摸了摸,摇头叹息,“知道归知道,还是个傻的”
“你说我傻?你才傻吧!”江月初甩掉了风澈的手,这厮今天反常的太厉害!
“见你迟迟不醒,我也小睡了一会,只是借你的床坐了坐,你意见倒是不少,大不了下次,我的床给你坐,你想坐多久就坐多久。”风澈说道。
江月初顿了顿,意识到风澈这算是对她解释了。
说完,风澈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抬眼看了看江月初,示意她也过去坐。
江月初走了过去,皱眉看着风澈,这厮轻描淡写的就把刚刚的事情给揭过去了,可是这哪是床不床、借不借的问题?
可她若是揪着不放,倒显得她心里有鬼一样
“想好怎么说了吗?你哪来的雷炁和风炁?”风澈问道,那么纯净的气息,他根本不怀疑那是后天的灵气,一定就是先天之炁!
她睡了一觉,果然还是没有躲过这个问题,江月初道:“今天刚刚感知到的。”
风澈眯了眯眼睛,一个人有什么样的先天之炁,能练什么样的后天之气,在八岁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了,且不说现在太晚,雷炁和风炁都是极其强势的变异之炁,江月初突然间自己感知到,也太蹊跷了!
“难道你之前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先天之炁吗?”风澈问道。
江月初点头,“我知道,可是有的炁无法感知到。”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似乎信息量很大!
风澈顿时道:“说清楚点。”
“我能不说吗”江月初问。
“你觉得呢?”风澈把问题抛给了江月初。
江月初觉得不行,风澈从中午等到现在,就是要等个清清楚楚。
可她斟酌着,混沌之炁,毕竟独特,她已经深刻的明白,这样的独特本就不是件好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在乾坤珠和箫禾上吃过亏,如何能不斟酌?
“你在怕什么?不信任我?”风澈轻轻的问。
江月初抬眸,她不停的摇头,这无关信任,她仅仅是不想张扬。
过了一会,江月初看向风澈,终是说了,“我拥有的并非是单一的炁,而是混沌之炁,之前我只能感知到先天五行之炁,直到今天才感知到另外五种变异的炁。”
风澈的神色终于有了明显的变化,震惊的神色一闪而过,他的气息却更沉了,“混沌之炁,今天才完全感知?”
这个词太过遥远,若非他对江月初信任至极,说不定会以为她在说什么胡话。
江月初重重的点头,怕风澈不信,她伸出手去,十种纯净的先天之炁在掌心轮番跳跃。
这回,由不得风澈不信。
“今日用萧禾时发现的,我”既然说了,江月初本想交代始末的。
可风澈却突然捂住了江月初的嘴,止住了她的话。
江月初眼神疑问的看去。
风澈却忽然一笑,把手拿来了,“这就够了,还有什么的话,你自己知道就好了。”
“啊?”江月初更不解了,明明刚刚还咄咄逼人来着。
风澈的眼神中透着几分认真,道:“我怕你为了变强而剑走偏锋,没想到你又让我大开一回眼界,你知道保护自己了,我很高兴,剩下的事情,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江月初摇了摇头,“我听不懂。”
风澈又揉了揉她的头顶,“等你需要我的那天,你就懂了。”
江月初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这一下午被风澈牵着鼻子走,现在又说这些让人似懂非懂的话,别的她是想不通了,但风澈肯定是占她便宜了!
“这下你满意了?”江月初问道。
风澈点头。
江月初很是憋屈,过了一会,她一脸嫌弃的问道:“风澈,你是不是有病?”
风澈立即把手递了过来,道:“你不是炼药师吗?我有没有病你最清楚了,你帮我瞧瞧吧。”
江月初瞥开了眼,道:“不用瞧,有的病是心病,也有的是脑子里的病,瞧也瞧不出来。”
“那月儿觉得我是”风澈挑了挑眉,显然意识到江月初这不是什么好话了,不过却顺了她的意。
“你这是脑子里的病!”江月初狠狠道。
“呵呵”
得,这是说他脑子有病。
风澈没在意这茬,今天似乎吓到月儿了他不打算